聽到項驍說想要開青樓,項英太過震驚被酒水嗆得滿臉通紅,眼淚橫流。
“我覺得此事可行!”
就在項英準備緩過勁后勸誡太子不要亂來時,王寧一本正經(jīng)地點頭:“不過我們要開就開一家前無古人,超越當代所有青樓的高級娛樂場所?!?/p>
“寧哥果然是我志同道合的好兄弟?!?/p>
看到王寧支持自己的想法,項驍興奮不已。
項英則是被驚得目瞪口呆,太子年紀小如此胡鬧就算了,可王寧作為滿門忠烈的鎮(zhèn)國公府傳人怎么也如此荒唐?。?/p>
“兩位小祖宗,此事在我這里說就算了,你們可千萬不要在外面提起?!?/p>
項英反應過來,一本正經(jīng)地提醒:“太子殿下是一國儲君,未來的九五之尊,若是讓人知道你有開青樓的想法,那你不僅會被當代百官的口水噴死,而且在史書上也會留下荒唐無道的罵名。”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啊?!?/p>
項驍一邊吃東西,一邊滿不在乎地撇嘴:“教坊司就是朝廷開設青樓,我也沒見百官彈劾父皇?!?/p>
“這不是一個概念!”
項英悲催地向王寧求助:“小公爺知道這里面的利害關系,應該不會真與殿下胡來吧?”
“這件事要等我考察研究后,再下定論?!?/p>
王寧想了想,坦然回應:“如今我只體驗過教坊司和百花樓,我對這個行業(yè)的了解十分有限,等我逛遍京都城的所有青樓后,我再決定要如何具體操作?”
作為曾經(jīng)的浴皇大帝,王寧如今沒地方捏腳,沒地方泡澡……沒有這些娛樂生活遠比他不能玩手機更痛苦。
他是真想開設一家娛樂場所,來滿足自己的享樂需求。
“尼瑪!你來真的啊!”
項英震驚地看著王寧,他能感受到王寧不是在開玩笑,是真有開青樓的打算。
“自然是真的。”
王寧淡淡一笑,保證道:“世子放心,太子是要成為千古一帝的人,我是不會帶他走歪路的。”
“我信你個大頭鬼。”
項英露出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暗暗無語:“你帶太子來逛青樓就已經(jīng)是踏上歧途,如今還要帶著太子開青樓,就沒有比這離譜的歪路了!”
“對了!我這次來百花樓原本是想找這里的老板談生意的?!?/p>
王寧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饒有興致地看著項英:“沒想到世子就是這里的老板,那很多事情就更方便談了?!?/p>
“小公爺有什么生意,愿聞其詳?”
項英心不在焉地回應,腦子里在琢磨要不要將太子想開青樓的事情告知父王或楚皇?
“這個生意的利潤可不在宮廷玉液酒之下?!?/p>
看到項英走神,王寧笑著提醒:“如果世子不感興趣,那就算了?!?/p>
“利潤不在賣酒之下?”
項英頓時精神一振,死死地盯著王寧:“抱歉,我剛才走神了,還請小公爺詳細說明?”
“世子既然是百花樓的老板,那應該對京都城內(nèi)的其他青樓也都有所了解?!?/p>
王寧瞇著眼睛,一本正經(jīng)道:“單憑百花樓吃不下這筆生意,我需要所有附合標準的青樓都參與進來?!?/p>
“你所謂的符合標準是什么意思?”
項英微微皺眉,終于意識到王寧并非單純來尋歡作樂,而是所圖甚大。
“標準很簡單,就是不能讓與盧家關系密切的青樓參與進來?!?/p>
王寧言簡意賅地解釋:“而且在正式行動前,我不會告訴你們?nèi)魏尉唧w情況?!?/p>
項英眉頭緊鎖地陷入沉思,他已經(jīng)意識到王寧所圖甚大,如今王寧提起盧家,那這次生意的影響一定會非??植馈?/p>
“小公爺,你究竟想干什么?”
沉思片刻后,項英語氣凝重地開口詢問。
“你問那么多做什么?”
項驍不耐煩地看著項英:“我們可以保證這次能賺大錢,你就說你敢不敢參與吧?”
“太子不要急!”
王寧擺擺手,微笑道:“我沒猜錯的話,這百花樓的茶葉應該都是從盧氏商行采購的吧?”
“確實如此!”
項英本能的點頭:“京都城內(nèi)的絕大部分青樓用茶都來自盧氏商行,就連教坊司的茶葉也是由盧氏……”
“小公爺準備對盧家經(jīng)營的茶葉生意動手?”
“我暫時還不能告知詳情,還請世子見諒?!?/p>
王寧神秘一笑,隨即轉(zhuǎn)移話題:“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就有勞世子帶我逛遍城中的青樓妓館,認識一下那些場子的負責人了。”
“我能拒絕嗎?”
項英糾結(jié)地看了一眼項驍,如果只有王寧,那他很愿意與鎮(zhèn)國公府的小公爺處好關系。
可項驍是太子??!
項英在家里可沒有王寧那么受寵,王寧就算把天捅破,老國公和老夫人也不會為難王寧。
可若是讓人知道他帶太子去青樓,那他父親唐平王絕對會將他扒皮抽筋。
搞不好還會有人給他扣上一個教唆太子犯錯,意圖腐化儲君的罪名,畢竟唐平王一脈曾是自王派的代表,毀掉太子的動機很充分。
“晚了!”
沒等王寧回應,項驍猛地一拳就將身旁的椅子砸得粉碎,目光不善地盯著項英:“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我們要在茶葉方面對付盧家,那你要么入伙,要么我就將你打得三個月下不了床,以免你壞了我們的大事兒。”
“我招誰惹誰了?。 ?/p>
看著那粉碎的椅子,項英欲哭無淚,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倒霉透頂??!
當寧王三人在百花樓吃喝玩樂時,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盧正天乘坐馬車返回尚書府,隔著老遠就看到一個人正跪在大門前。
“盧俊?你跪在這里做什么?”
盧正天下了馬車,疑惑地問向跪在地上的盧俊。
“族兄,你一定要幫幫我!”
身上的傷還沒有痊愈的盧俊激動地爬到盧正天面前,哭著哀求:“我爸突然被圣上打入天牢,我家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只能來求盧老幫忙,可盧老不愿意見我,連門都不讓我進,求你幫我說說情好嗎?”
“你說什么,盧有才進天牢了?”
盧正天臉色微變,盧有才是他仕途的引路人,如今盧有才入獄,對他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