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白這邊因為聽見了那一道軟糯的聲音一直在客廳徘徊,手機(jī)在手里打轉(zhuǎn),全身的八卦細(xì)胞沸騰到100度,不斷地翻滾。
他想了很久,給宋時禮打去了一個電話,此時的宋時禮正在被妹妹反復(fù)嫌棄,接電話的時候宋雨晴就在身邊。
“有事?”
江昱白直奔主題,“時禮,沈清禾是誰?”
聲音太大,宋雨晴聽見了,江昱白花名在外,是花花公子,基本每年交兩個女朋友,很少有空窗期。
聽見閨蜜的名字,宋雨晴把哥哥的手機(jī)直接拿了過去按了免提,宋時禮也沒有反對。
都是一起長大的,宋雨晴跟江昱白從小打到大,一見面就互懟,一見面就互相嫌棄,什么不好聽挑什么說,專門扎對方的肺管子。
宋時禮也習(xí)慣了,懶得管。
“你找清清干嘛?”宋雨晴蹙眉,心底煩躁。
江昱白聽出了重點,“你認(rèn)識沈清禾?”
這名字還是從李大海的嘴里知道的,昨晚銷魂活動結(jié)束以后,他原本想詳細(xì)問問李大海沈清禾的情況,結(jié)果實在是陰影面積太大,再者李大海那模樣多看一眼就想吐,一點也看不了,沒眼看,完全沒眼看。
能讓麟哥親自動手的女人絕對不簡單,重點是麟哥還讓他喊嫂子,賀景麟的身邊什么時候出現(xiàn)過一個女人了,更何況是讓他親口承認(rèn)的女人。
江昱白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是妖魔還是鬼怪。
宋雨晴不回答江昱白的話,直接警告,“我警告你別打她的主意啊,不然我跟你拼命,你要是玩女人人玩到我閨蜜的頭上,我把你大卸八塊,就地掩埋。”
“宋雨晴你有病吧,我特碼什么時候玩女人了,我那些都是正兒八經(jīng)交往的,交往懂嗎,算了跟你一個母胎單身24年的女人說不清楚,你不懂的?!?/p>
再說了沈清禾是麟哥的女人他敢碰嗎,不要命了,他又不是九尾狐有九條命可以霍霍。
他很惜命的好吧。
平時有點頭疼腦熱的就直接去醫(yī)院的,生怕得了重病。
宋雨晴不服氣了,“單身怎么了,單身也比你一個渣男強(qiáng)。”
話題完全跑偏,從打聽沈清禾偏離到了談戀愛,母胎單身,渣男的話題上。
“等會,我怎么就成渣男了,大小姐我那是正常交往,你沒有談過戀愛別瞎用詞,時禮你說句公道話,你妹妹是不是腦子有病。”
宋時禮低頭看書,不咸不淡地來了一句,“我單身沒有發(fā)言權(quán)?!?/p>
江昱白:“............”
.........
沈清禾拿著早點來到醫(yī)院,路上一直在想昨天晚上賀景麟跟他說的話,能不能下床是他說了算,到目前為止賀景麟都沒有跟她提過離婚兩個字。
這就代表了還有機(jī)會,證明賀景麟還不想放她走,也說明祈夢瑤還沒有走進(jìn)他的心里。
她還有機(jī)會努力。
潘悅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對沈清禾心生愧疚,一大早過來就給她帶了水果點心,“這個菠蘿蜜很甜的,你嘗嘗,糕點是我家邊上的,味道很好,買的人超級多?!?/p>
“謝謝,潘悅我真的沒有生你的氣?!?/p>
潘悅:“你不生氣是你的事情,我害得你出事我就想彌補(bǔ),不然我晚上睡不著,清清你別拒絕?!?/p>
“好吧,那我收下了,等會我們一起吃。”
潘悅瞥見沈清禾虎口的位置很紅,以為是那天晚上傷到的,“清清,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诎桑榉繒r間還早。”
“啊,什么傷口?”她臉頰的巴掌印已經(jīng)消得基本看不到了,賀景麟給她買的藥膏效果特別的好,擦了兩次就好得差不多了。
未經(jīng)人事的潘悅指指沈清禾的手,表示很紅,沈清禾低頭一看,面頰緋紅,支支吾吾的,“這個.........這個沒事,明天就能退了,不用擦藥。”
說完,她的耳朵都紅了,臉燙燙的。
這個是昨晚勞動的后遺癥,賀景麟善心大發(fā),非要幫她處理身上的傷口,處理完以后,他說:“禮尚往來?!?/p>
當(dāng)時她沒有懂什么意思,1個小時后她才徹底懂了這四個字。
同時手也廢了。
結(jié)束后,賀景麟還心情很好地來了一句,“明天繼續(xù),手藝不錯,進(jìn)修過了?”
沈清禾當(dāng)時臉紅的想找一個地洞鉆進(jìn)去,她哪里有進(jìn)修過了,明明在操作的過程中,是他一直在指揮她,還按著她的手操作。
到底誰比較專業(yè),是他自己好吧。
看的出來平時自己沒少動手。
額頭的冰涼感讓思緒偏遠(yuǎn)的沈清禾回過神,一臉懵逼的看潘悅,“怎么了?”
沈清禾尷尬的摸摸自己的臉頰,總不能告訴她在想少兒不宜的事情,“沒事,就是有點熱。”
潘悅抬頭看中央空調(diào),23度啊,不熱啊,她還覺得冷呢,“你不會是生病了吧,清清,你要是生病了就請假,別硬撐?!?/p>
“我真的沒事,等會就好了,查房了?!?/p>
潘悅不放心又問了一句,沈清禾極力強(qiáng)調(diào)真的沒事。
查完房,沈清禾收到了賀景麟發(fā)的信息,不是文字是一段錄音,因為是賀景麟發(fā)的,她不敢輕易的當(dāng)著大家的面打開,上廁所的時候她才打開的。
音頻一打開,沈清禾驚得差點把手機(jī)掉馬桶里,慌忙按了靜音鍵。
這段音頻不是別的,正是昨晚賀景麟的教學(xué)方案,里面有她的聲音還有他的聲音,只不過他們昨晚都挺忙的,這音頻是什么時候錄的?
賀景麟是變態(tài)嗎?
居然錄這種事情。
他是不是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嗜好,怎么會有人錄這種東西的,太變態(tài)了,沈清禾頭皮發(fā)麻,掩耳盜鈴,把賀景麟發(fā)的音頻刪除了。
剛刪除完,對面的賀景麟像是長了千里眼,隨之信息就過來了:刪除了也沒有用,我備份了很多,你不是說不會的你學(xué)嗎?音頻發(fā)給你了,你自己找找不足之處,晚上我來檢查復(fù)習(xí)成果。
繼續(xù)個毛線啊,繼續(xù)你個大頭鬼啊。
又不是月考,復(fù)習(xí)什么啊。
變態(tài)的賀景麟直接又發(fā)了一段音頻過來:再刪你試試。
沈清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