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撲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她揪住了男人的衣襟,“頭好暈…”
沈晏川長臂無語的攬住她的腰,不讓她滑下去。
蘇晨曦抬起迷離的眸,膽大的問,“你這張臉太帥了,我能摸摸嗎?”
說完,不等男人同意,她伸手就去摸男人的臉。
看著借醉耍酒瘋的女人,沈晏川握住她放肆的手,“鬧夠了嗎?”
“這么兇干嘛!我今天很慘了,你就不能對我溫柔一點(diǎn)嗎?”蘇晨曦嘟著紅唇抱怨。
暈紅嬌艷的臉蛋,媚眼如絲的眼神,簡直是妖精上身了。
沈晏川才盯了幾秒,就感覺身體里的血液在沸騰,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這個女人要是再挑逗他,他真不客氣了。
“放手?!彼统辆妫鄣组W爍危險光芒。
“就不放…你能拿我…”蘇晨曦的話還沒有說完,男人一把將她扯進(jìn)懷里,低頭,封住了她乖張不聽話的小嘴。
蘇晨曦美眸微睜,紅唇上男人霸道侵入的氣息,讓她毫無招架之力。
唇上的激烈探索,腰際的大掌緊箍,她像是要被這個男人揉進(jìn)他的身體中去。
蘇晨曦喘息著,醉意讓她透露出渴望和迷離,她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腰,迎合著男人。
一個主動迎合的女人,沒有男人能拒絕。
即便這個人是沈晏川。
不知何時,兩個人重疊于床上,男人長臂關(guān)上了房間的一切燈光,黑暗中,蘇晨曦就像一道美食,被男人狼吞虎咽,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占為已有。
黑暗之中,一聲低咒聲,男人松開了懷里軟成一攤水的女孩,起身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
清晨。
蘇晨曦醒了。
睜開眼的她頓時坐起身,抱著腦袋拼命回想,有些記憶片段閃過腦海。
她好像和沈晏川接吻了,還是很激烈很狂野的那種。
到底是她做夢了,還是昨晚真實(shí)發(fā)生過?
蘇晨曦拍了拍腦袋,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最后,她否認(rèn)了。
絕不可能,沈晏川怎么會親她呢?他對她沒興趣的。
一定是喝醉了胡亂做得一場春夢,可為什么嘴巴有些腫的感覺。
難道她喝酒過敏了?
她出來外面的餐廳,餐桌上壓著一張紙條,“二少奶奶,我和二少爺出趟門。”
蘇晨曦抱著宿醉的腦袋,想到要上班,但很快想到公司解散了,她只得郁悶的吃著早餐。
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干什么。
甚至這件事情她都不敢告訴母親。
……
沈氏集團(tuán),沈耀榮一早來了公司,今天公司要迎接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梵帝集團(tuán)總裁。
“會議廳都準(zhǔn)備好了嗎?”他朝助理問道。
“準(zhǔn)備好了,股東們也到了,就等著咱們的客人了?!?/p>
沈耀榮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就在這時,他的座機(jī)響了,他伸手接起,“喂!人到了嗎?”
“沈總,二少爺來公司了?!蹦嵌藗鱽硭窒碌穆曇簟?/p>
“什么?他來干什么?”沈耀榮有些氣惱,這個廢物侄兒跑公司干什么?
“沈總,老…老太太也來了?!蹦嵌说氖窒鲁泽@說道。
沈耀榮眼神一瞇,母親也來了?她來干什么?
“請他們上來。”
沈耀榮趕緊從辦公室邁步出門,站在電梯旁迎接母親,必竟他還對外還要做一個孝子的名頭。
電梯門打開,沈老太太和沈晏川一同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媽,您怎么突然來了?您的身體不好?!鄙蛞珮s朝母親問道。
“我很久沒來參加董事會了,今天過來開個會,你不介意吧!”沈老太太面帶威嚴(yán)道。
沈耀榮雖摸不清母親的意圖,但他也不敢阻止母親進(jìn)入董事會。
“您當(dāng)然可以參加,但晏川就不用去了,我讓人招待他?!鄙蛞珮s說道。
沈老太太突然語氣強(qiáng)硬道,“晏川和我一起去董事會?!?/p>
“媽!今天我有重要客人要接待,晏川不方便進(jìn)去會議室?!鄙蛞珮s可不想讓他破壞自己的會議。
“大伯,您放心,我只是旁聽而已。”沈晏川說道。
“不行,你不是董事局的成員,不能進(jìn)去?!鄙蛞珮s板著臉嚴(yán)厲道。
沈晏川朝奶奶道,“奶奶,那你先和大伯去會議室吧!”
沈老太太點(diǎn)點(diǎn)頭,“好,一會兒見。”
沈耀榮扶著母親走向了會議室的方向,此刻會議室里,六個股東已經(jīng)等候在那了。
沈老太太一到,六個人立即起身打招呼,沈耀榮也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十點(diǎn)了。
那位梵帝集團(tuán)的總裁將會在十點(diǎn)出現(xiàn),可現(xiàn)在卻是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
沈耀榮走出來,朝手下道,“給我盯緊那小子,不許他在公司亂跑。”
“沈總,您是不是多慮了,二少爺不是瘸子嘛!”
沈耀榮卻不像開玩笑,“這小子肯定是來搗亂的,不能放松?!?/p>
“是。”這名手下轉(zhuǎn)身朝休息室那邊去了。
離十點(diǎn)還有兩分鐘,沈耀榮站在電梯旁,朝助理道,“再打個電話去大堂那邊確定一下,梵帝集團(tuán)的總裁到了沒有?”
“好的!”
十點(diǎn)準(zhǔn)時。
沈耀榮只得先回到位置上,各大股東此刻也都紛紛尋問,到底那位神秘的梵帝集團(tuán)總裁來了沒有?
不會放他們鴿子了吧!
沈老太太神情淡定道,“既然這位客人說了會來,肯定會來的?!?/p>
“媽!你知道我們在等誰嗎?”沈耀榮問道。
沈老太太看向大兒子沒有說話。
沈耀榮咳了一下掩蓋尷尬,當(dāng)他腕表上的指針快指到十點(diǎn)的時候,突然會議室外面的門推開了,接著,一抹坐著輪椅的身影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
沈晏川。
沈耀榮氣得臉色鐵青,他的人是怎么辦事的?竟然沒把這臭丫子看???
“晏川,你闖進(jìn)來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們正在開會嗎?”沈耀榮臉色陰沉道。
其它的股東也都睨著這位沈家廢物,覺得他不知好歹,竟敢在如此重要的場合胡鬧。
“耀榮,你的貴客到了?!鄙蚶咸蝗徽f道。
沈耀榮一怔,看向母親,心想母親的眼神出問題了?
這進(jìn)來的分明就是他那個廢物侄兒。
就在這時,一聲清冷的男聲響起,“大伯,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貴客嗎?”
沈耀榮錯愕的扭頭看向說話的人,接著,他便看見自己那位殘廢的侄兒,雙手撐住了輪椅的兩側(cè),直接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你…你的腿…”沈耀榮震驚的站起身,不敢置信的看著輪椅上站起來的沈晏川。
其它的股東也都傻眼了,這個殘廢竟站起來了?
沈晏川腳步沉穩(wěn)的一步一步邁向了為貴客空出來的那把椅子。
他的眼神像寒冬的夜,渾身挾裹著一股強(qiáng)大的氣場,讓人感到壓迫。
沈晏川修長的手拉開了這把椅子,接著,他優(yōu)雅從容的坐了下去。
“臭小子,這把椅子不是給你坐的,讓開?!鄙蛞珮s怒不可揭的說道。
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被這個殘廢侄兒騙了這么多年。
他的腿竟然沒瘸,他竟然完好無損。
該死的,他太大意了。
“你的意思是我不配坐?”沈晏川推了一下椅子,交疊著他修長的腿,氣質(zhì)華貴優(yōu)雅。
“當(dāng)然不配?!鄙蛞珮s臉色鐵青道。
沈晏川冷笑出聲,“對,這張椅子的確不配讓我坐,我該做的是你這把椅子才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