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真是好?。 ?/p>
“我今日算是體會到了什么叫做賊喊捉賊!”
“這是有多不把我們善憫放在眼里!”
“想做什么做什么!”
“陰謀!”
“誣陷!”
“滅口!”
曹烈光聲音怒到了極致,他沒有了任何擔憂。
就這段視頻,已經(jīng)足夠證明江淵的擊殺,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非但沒有任何問題,他正勇還必須得給一個說法!
這次的給說法,可不是要扯皮的那種,是必須要給說法的那種。
第四一脈,絕不能白死。
江淵被污蔑陷害,決不能就這樣混過去。
至于郭澤興之死……那是他自找的。
怪不得任何人!
唯有江淵,此時是深刻體會到了那句話的意思——
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到底有多冤枉。
只有江淵。
才知道這個郭澤興到底有多么憋屈。
“混蛋!”
始終面無表情的大傳播者此刻突然一臉憤怒,義憤填膺的對江淵大聲說道:“江神子,你放心!”
“這件事,我們善憫一定會替你出頭!”
“必須給你去要個說法!”
“之前我們都誤會你了,主要是沒想到正勇的人竟然會這般陰險?!?/p>
“哼,我做為大傳播者,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說完,便直接拿出手機,開始撥打號碼:“我現(xiàn)在就給善憫的大傳播者打電話?!?/p>
那叫一個正義盎然。
這時。
已經(jīng)沒有假裝在打電話的崔浩博,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江淵身邊。
拍著江淵的肩膀,表情怒急,大聲道:“江傳播,我們是兄弟!”
“之前這件事傳開的時候,我就知道其中定有緣由,一定不是你的緣故!”
“所以剛才我專門打電話過去,把正勇的人臭罵了一頓!”
“我崔浩博的兄弟,豈是他們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江淵看著他。
心里生出了些許疑惑。
是自已演得太過了嗎?
所以這個崔浩博,真把自已當傻子在哄了?
還是說……
單純就是這個崔浩博臉皮超厚?
目前看來,應該是后者。
這臉皮……
是真讓人佩服啊。
沖著崔浩博感激一笑,說道:“我相信你,也謝謝你能夠始終堅定站在我這一邊?!?/p>
聽聞此話,崔浩博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但很快收斂,說道:“那當然了,我說過了,我們是好兄弟的嘛!”
“后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了!”
“有大傳播者,以及曹長老親自盯著,我也會親自盯著?!?/p>
“這一次,正勇必定會要給你一個說法的,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互相扯皮了?!?/p>
江淵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然后將目光看向了大傳播者,把大傳播者看得渾身不自在,直接走到了窗邊,遠離了江淵。
他生怕江淵這個瘋子會繼續(xù)揪著剛才的事情不放。
他的確罵了江淵。
但江淵也同樣罵了他??!
別的不說。
就今天這件事,他這個大傳播者的威望必定是要下降很多的。
他的損失才大呢。
江淵雖然被罵了,又沒損失什么。
全程都是受害者。
之后更是會獲得一筆補償。
想到這里,他心里更不舒坦了。
江淵身邊。
崔浩博同樣是腸子有些青。
他懊悔自已為什么沒有在一開始便堅定的站在江淵身邊支持他。
江淵不會因此選擇不再投靠他了吧?
崔浩博不免心中擔心。
但又想到江淵是起了毒誓的,大不了回頭再出點血,也算是彌補這次的失誤了。
就……再投資江淵五百……算了,兩百萬吧。
兩百萬夠了。
這時。
曹烈光也打完了電話,臉上還有發(fā)怒過后的潮紅。
看到江淵,他原本陰郁的眼神立馬柔和了下來。
如今。
他看江淵,是怎么看怎么滿意的。
比如這次的這件事,江淵確實做的很好、非常好。
有理有據(jù),自身不會受到任何懲罰,反而還能獲得賠償。
“這次做的不錯!”
曹烈光沖著江淵笑著說道:“干掉了這個正勇的第四十五傳播者一脈,在并江,他們正勇的人算是徹底玩完了,不可能再有起水的可能?!?/p>
“這件事你功不可沒,之后我定會為你爭取到足夠多的好處的?!?/p>
江淵笑著說道:“這是自然……”
“另外曹長老也放心,到時候必然會有所安排。”
曹烈光頓時一笑,對視一眼,心照不宣。
惡魔組織內(nèi)的資源和權(quán)力分配,是必須要通過傳播者的。
哪怕眼前有一大塊蛋糕,江淵不分給他,曹烈光也只能干看著。
江淵能這么說,曹烈光自認這些天的投資沒有白費!
別的不說,正勇在并江的一些資源和權(quán)力,他看了也是相當眼紅的!
“對了,江序列?!?/p>
曹烈光說道:“剛剛我看視頻里,那一個高階一等、一個高階二等,你似乎是將他們控制了起來?”
“你打算怎么做?”
“把他們當做證據(jù),審訊出正勇第四十五傳播者做過的那些壞事?”
旁邊的崔浩博也是朝江淵看了過來。
江淵搖了搖頭,說:“當然不是。”
“看起來他們是剛剛從正勇的總部過來的?!?/p>
“正勇第四十五傳播者做的那些壞事,想必他們也所知不多?!?/p>
“所以呢,先將他們關(guān)押起來?!?/p>
“之后再將他們招攬到我麾下來!”
一聽這話,兩人都齊齊色變,曹烈光當場否決道:“不可!”
“萬萬不可!”
“鬼知道他們是不是真心投靠你的!”
“萬一不是真心投靠,然后又在你的隊伍當中,這不平白給自已找來倆間諜嗎?”
“甚至保不齊哪天給你陰死了!”
“這種情況以前多有發(fā)生。”
“所以不要因他們兩個是高階就冒險,不值得!”
這次崔浩博也是附和點頭說道:“對的,這種事兒可千萬別做?!?/p>
“他們畢竟不是破惘者,你沒有一個完全的方法去驗證他們是否真心投靠了你?!?/p>
“所以啊,還是小心一點的!”
江淵微微一笑,點頭說道:“這我知道。”
“所以……”
“在將他們綁起來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差人去調(diào)查他們的家庭背景了?!?/p>
“不出意外的話……”
“過段時間,便能將他們家人控制起來?!?/p>
“再之后……”
“我會專門組建一支敢死小隊?!?/p>
“天天將烈性炸彈綁在身上?!?/p>
“有本事他們就叛變嘛?!?/p>
“大家一起死。”
“包括他們家人在內(nèi)。”
“沒一個能活下來的?!?/p>
“要么,臣服我?!?/p>
“要么,全死!”
江淵咧著嘴,笑著說道。
只不過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邪惡。
至少曹烈光和崔浩博兩人已經(jīng)是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