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能不需要?!鄙铁Q野并未去接,反而看向某人,“沒想到阮先生是專打離婚案子的律師,看來你的婚姻如果出現(xiàn)狀況,女方一定會輸?shù)眠B個胸罩都不剩下?!?/p>
這話一說,蘇墨菀跟樂錦的臉色都變了變。
阮庭深加深了笑容,“不會,我們?nèi)罴曳蚱薷星橐幌蚝湍?,從未有過離婚的先例?!?/p>
“是嗎?”商鶴野上前幾步,走到了蘇墨菀的面前,話卻是對阮庭深說的,“阮先生,你娶別人可以另當(dāng)別論,但是娶了她,肯定會婚姻不順的?!?/p>
他越是這么說,蘇墨菀的臉色越是難看。
但反駁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好歹也好過一段時間,現(xiàn)在把話說得這么絕,有必要嗎?
“庭深,我送你回酒店吧。”蘇墨菀避開了男人的視線,轉(zhuǎn)身去推輪椅。
樂錦雖不知道這幾人是什么關(guān)系,但剛剛的話在誰聽來都是在諷刺蘇墨菀的。
作為女生,她聽著也不舒服。
然而商鶴野卻在這個時候握住了蘇墨菀的手腕,“小月子還沒坐完,就這么糟踐身體?在家多躺一刻都不行?”
蘇墨菀抿緊了唇瓣,心口悶得厲害。
她承認(rèn),今天輸?shù)糜悬c(diǎn)慘。
“商先生,你可以放手了吧。”
直到阮庭深提醒,商鶴野這才松了手。
眼看著幾人上車離開,商鶴野卻盯著自己的手發(fā)呆。
一旁的方芷汐算是聽清楚了,而且得出了一個重要信息。
蘇墨菀小產(chǎn)過,孩子還是商鶴野的。
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多嘴問一句,雖說現(xiàn)在意外懷孕,不要孩子的很多,但他們這樣根本就是有了很深的矛盾或者是誤會。
“鶴野……”
“你自己吃飯吧。我有事先走了。”
方芷汐連叫他的機(jī)會都沒有,就看到男人離開了。
忍不住嘆了口氣,想來她跟商鶴野也長久不了,不如再撈點(diǎn)甜頭。
*
車上,阮庭深看著她蒼白的側(cè)臉,“他……”
“你放心,如果我們能走到結(jié)婚這一步,我不會做出讓你名譽(yù)受損的事情?!碧K墨菀釋然地松了口氣,“你別在意那個人,他就是這樣?!?/p>
“這話不該是對我說,而是對你自己。他挺不尊重人的。”阮庭深突然有些心疼她。
“阮庭深,我沒你想得那么脆弱?!碧K墨菀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想起了什么,“對了,這是明天時裝秀的入場券,有時間來看看?!?/p>
“好,我一定會去捧場的?!?/p>
蘇墨菀在半路下了車,準(zhǔn)備打車回去。
結(jié)果剛攔了一輛車,另一輛車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下一秒,車門一打開,她就被商鶴野拽上了車。
“你瘋啦!”蘇墨菀?guī)缀跏潜灸芊磻?yīng),攤開雙手去推他,奈何整個人直接被商鶴野摁在了懷中。
見她怎么都掙不開,蘇墨菀頓時急紅了眼,一張口,直接咬在了商鶴野的脖子上。
連皮帶肉的,恨不得咬死這個狗男人。
偏偏,越疼,他越是抓得緊。
直到蘇墨菀自己松口,商鶴野才騰出一只手去擦脖子上的血。
“你特么屬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