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鶯鶯上前,好奇的摸了一下。
那白色的一團(tuán),卻是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靈獸!”
蘇澤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更像是在胡說八道。
這不是你做出來的嗎?你能不知道?
對上眾人疑惑的目光,蘇澤笑著解釋。
“這只是我隨意想象出來的一種,我思,故它在,管他這世上有沒有呢!”
“哈哈哈!”
無心道人拍手稱是。
“是極!是極!”
蘇澤伸起手,那團(tuán)白色緩緩朝他飄來。
“找一找,這里面讓你最惡心的味道在哪里?”
白色團(tuán)子似乎聽懂了蘇澤的話,快速飛入南洲城中,這邊聞聞,那里嗅嗅!
眾人也正式踏入南洲城之中。
后方,一眾弟子看向蘇澤的眼神,更加敬畏。
饒是不太喜蘇澤的那名女弟子,也是難得說了句好話。
“大師兄,他竟然能煉制出有生命的符箓,難道,他的陣符之術(shù),在師父之上?”
男子目光同樣落在蘇澤背影上,輕輕搖了搖頭。
“師父所追求的陣符之術(shù),主攻擊!”
“而那位道友,卻很隨意,能召出生物的符箓,師父也會,只是,不能長時(shí)間存在?!?/p>
“哦!”女弟子若有所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jìn)入南洲城,周圍一片斷壁殘?jiān)?,毫無生機(jī)。
但眾人都有一種被盯著的感覺。
“蘇小子,老夫倒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識破白天那人身份的?”
“他自己告訴我的呀!”
周圍幾女也不由豎起了耳朵。
“他先說了這里是血刀門的地盤,專門截殺來往修士?!?/p>
“又說自己是普通人,試問,什么普通人能不懼這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血刀門呢?”
云曼玉等人豁然開朗,白天的時(shí)候她們就覺得有些不對。
現(xiàn)在終于知道哪里不對了!
白天,她們的注意力都被這南洲城和那人的故事吸引,根本沒往他身上想。
“但如果他是像老夫一樣路過的人呢?”
蘇澤笑道:“的確有這種可能!”
“所以,白天我只是詐他一下,沒想到他不禁詐啊!”
眾人不由愣住,還能這樣?
“噗嗤~”
后方,那女弟子一個(gè)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見眾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臉色微紅,躲在了身旁大師兄的身后。
“哈哈哈,你小子!”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最小的徒...”
噗!
利刃刺入血肉之中的聲音響起,扭頭望去,先前那男子,不知何時(shí)來到人群中。
他手里握著一把彎刀,穿透了女弟子身旁大師兄的胸膛!
“你們...笑得挺開心??!”
“大師兄!”
無心道人眼神一冷,甩出一張符箓,瞬間化作巨拳朝那人襲去。
男子臉上浮現(xiàn)一抹獰笑,抓起面前的青年便朝巨拳砸去。
無心道人手上動(dòng)作一變,巨拳瞬間瓦解。
而蘇澤同樣扔出一張卡片,化作無限伸展的鞭子,纏住青年的腰,瞬間拉到自己面前。
見他左胸被貫穿,臉色也十分的蒼白,不由神色一緊。
“你沒事吧?”
青年抬起頭,輕輕一搖。
“敢傷我徒兒!”
無心道人接連兩張符箓甩出,一張化作囚籠,將他困在原地。
另一張,化作一把利劍,從天而降,直接將他斬成兩半。
這就又死了?
這個(gè)念頭剛浮上眾人心頭,一張由血霧凝聚而成的臉,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這么喜歡殺我的分身,那便送你了!”
“只是,希望你的符箓一直夠用!”
話落,緩緩消散。
“這家伙,到底有多少分身?”鐘玲瓏神色凝重的開口。
蘇澤剛想將青年放下來,一道少女身影快速朝他沖來,一把抱住青年,砸在了地上。
“大師兄...對不起...你為什么要拉開我...”
就在眾人傷感時(shí),地上躺著的青年,突然發(fā)出一聲痛呼。
“嘶~”
“小師妹,你能別在我傷口上哭了嗎?真的很痛...”
少女愣住,猛地松開青年,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大...大師兄,雖然我平時(shí)貪玩了些,你也不至于死了還來找我吧?”
“原來...你這么盼著我死啊。”
蘇澤也有些好奇的湊近一看,剛才那家伙,實(shí)力可不簡單。
而且被貫穿的,還是心臟,就算他是元嬰期強(qiáng)者,沒了心臟,也活不下來!
很快,蘇澤便發(fā)現(xiàn)了端倪。
“難道...你的心臟在右邊?”
“右邊?”
無心道人也是一愣,自己這個(gè)徒弟的心臟居然在右邊!
青年苦澀一笑,“先生好像并不意外!”
他當(dāng)然不意外,不就是心偏了點(diǎn)嘛,他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見過。
上至鬼怪,下至十二只翅膀的雞!
少女連忙抹去眼淚,從懷里掏出丹藥,就要喂給青年。
青年卻是輕輕撇開了嘴,看向無心道人。
“師父,徒兒以后...怕是不能盡孝了...”
噗!
話落,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他的白衣。
無心道人迅速上前,一番檢查,發(fā)現(xiàn)他的五臟六腑皆被震碎!
那一刀,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刀!
龐大的靈力,通過刀刃,侵入他的臟腑,掀起一陣風(fēng)暴。
雖然他最終全力護(hù)住了自己的心臟,可再無余力護(hù)住其他臟腑。
如此慘境,就是神仙來了也難救!
就在這時(shí)!
蘇澤快速將一張卡片,貼在青年額頭上,轉(zhuǎn)瞬之間,青年變得僵硬,身上浮現(xiàn)一層冰霜。
反應(yīng)過來的少女,一掌朝蘇澤打去。
“你對我大師兄做了什么?”
蘇澤沒想到她會突然對自己動(dòng)手,根本沒有防備。
剎那間,白竺閃身來到蘇澤面前,一掌揮出。
雙方實(shí)力差不多,皆是后退幾步,白竺也跌入蘇澤懷里。
另一邊的少女,被無心道人隨手接住。
“蘇小子,你這是何意?”
無心道人并非質(zhì)問,而是滿臉疑惑,他這徒兒,明明還有一口氣!
“老道,我這是在救你徒弟!”
“你放屁!”
少女惡狠狠的盯著蘇澤。
“你都把我大師兄凍死了!”
“我這是凍住他的五臟六腑,若他日尋到救治的辦法,再給解凍!”
蘇澤的解釋,讓眾人一頭霧水。
這樣凍住就能不死了?
真以為是豬肉,凍住就不會壞了?
就算是冷凍的豬肉,也會壞掉啊!
“蘇小子,你是說,你有辦法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