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立在京城那邊接到這海城附近有顧得白苗頭的事,連忙啟動段氏的直升飛機過來。
這一來還真是,總算是找到他們這兩天找得就要哭的顧得白了。
當即的,在嚴立看到顧得白瘦了一圈的小臉時,眼淚都飆了出來。
“白,我的白白,叔總算找到你了?!?/p>
不僅有嚴立,還有警察。
將這個阿姨重重圍住。
秦書瑤和段郁見到嚴立出來的那一刻,兩人對看了一眼。
幾乎是異口同聲,“喲,認識的啊?!?/p>
那還真的是被他們歪打正著了。
段郁當即低下頭,看抱著秦書瑤小腿的顧得白,“小寶寶,你認識嚴立?”
顧得白點頭如搗蒜,“嗯嗯,這個是阿立叔叔,是我親生爸爸的好朋友?!?/p>
“嗯?”段郁瞪大眼睛,覺得這事情怎么是越來越巧了,“你爸又是?”
不會是他叔叔段堯在外頭的私生子吧,要不然需要這嚴立帶著大隊小隊的出來找人。
瞬間,看著顧得白的眼神帶著些許不友善。
心想著這會不會是他叔叔瞞著他們未來小嬸宋北悠生的,要不然能夠隱藏得這么深。
這么多年了,他愣是沒有在他小叔身邊見過什么小孩子。
低著頭,盯著顧得白看,有點嫌棄,細看又覺得怪可愛的,心里矛盾得要命。
大學生一般都是腦洞比較大,秦書瑤何嘗不是這樣,她在嚴立出現(xiàn)的那一刻也小腦萎縮的一下。
心想著這可愛得要命的孩子不會是他們家舅舅的私生子吧。
要不然該是怎樣家庭條件的孩子才能穿得起這樣的衣服和鞋子。
而且,這個孩子還長得怪可愛的,怪聰明怪淡定的,有種她家舅舅日常處事時的沉穩(wěn)在里頭。
以至于這會兒的秦書瑤看著顧得白的心情很是忐忑。
她是站在她未來舅媽宋北悠那邊的啊,若是這孩子是她舅舅的私生子,那等于她就是胳膊肘往外拐,這怎么行?
顯得她一點都不忠誠。
?。」硭兰m結了起來。
顧得白看得出這兩個哥哥姐姐臉上的異樣,從可憐到嫌棄,也不知怎么的。
小心翼翼地說了一聲,“我爸爸叫做謝敬白,怎么了嗎?
我爸不好?
他得罪了你們?
要不然這兩人不會突然間態(tài)度變化這么大?!?/p>
“謝敬白?!”
秦書瑤和段郁再一次異口同聲,且兩個人的眼神都亮了。
“你確定你爸叫做謝敬白?”段郁幾乎是咧著嘴,牙齒上的菜葉還清晰可見。
顧得白的眼神有點摸不著頭腦,“嗯吶?!?/p>
應完,顧得白可是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他見這兩個恩人姐姐哥哥突然之間對視一笑,雙手抬起原地激動地踏起步來。
段郁,“原來是謝敬白的。”
秦書瑤,“我就說嘛,這孩子怎么長得這么惹人愛,原來是謝醫(yī)生的。
哈哈哈哈......”
不是他們家舅舅/叔叔。
顧得白,“......”
這個世界是顛了嗎?
還是他被綁架這幾天出現(xiàn)幻覺了。
沒一會兒,大哥哥大姐姐嫌棄他的眼神不見了,取而代之是無比寵溺喜歡的眼神。
甚至還把他抱抱親親舉高高。
至于那個阿姨,被嚴立和警局的人帶走。
嚴立必須去善后。
帶走之前,他留下好幾個人給顧得白,并吩咐段郁和秦書瑤務必幫忙照顧。
他已經(jīng)通知了謝敬白,正在趕過來的路上。
段郁和秦書瑤自然沒問題,那海城表妹的生日派對可以不參加,但這謝醫(yī)生的孩子必須好好照料。
這件事看似就這么給結束了。
顧得白有驚無險地找到,這個不知好歹的中年婦女也這么被嚴立和警方控制住。
然而,那將中年婦女送往警局的警車上,一個沒注意,在所有警員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那阿姨無聲地噴出了鮮血。
緊接著無聲死亡。
等到發(fā)現(xiàn)的時候,是警車開到警局,也就是整整二十分鐘之后。
用嚴立的話來說就是“還查個嘚??!”
人查不到就算了,那手機里頭也一片空白。
一點通話記錄都沒有查到,找個信息技術高手來恢復一下也沒有一點頭緒。
當即的,在嚴立的操作下,將手機帶走的同時將這事告知宋北悠。
這死亡手段分明跟之前那徐蒙以及白景程一樣,又是巫術,又是巫術!
宋北悠收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點都不意外。
很多類似案件那些知情的人最后都是死路一條。
她意外的點是在于這件事背后估計還另外其人,也就是說這個帶走顧得白的中年婦女很有可能不是受到墨云渡的指使,而是聽從另外一個人的安排。
為何有這般感覺,不外乎是因為在她的印象中墨云渡還不至于衰到會讓一個平平無奇的中年婦女將一個小孩轉移。
在她面對他,讓他交出顧得白的那一刻,可以看出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動搖了,也肯妥妥地將顧得白交出來。
要不然她也不會特地給兩個小時的時間給墨云渡準備一下。
所以這會兒,她才會說除了墨云渡之外,身后還有另外一個比墨云渡的野心更大,有可能還更陰毒的人。
至于這個人是誰,宋北悠想,這個人不僅和墨云渡有關,也跟他們這一邊有關。
這個人同樣會巫術,還會黑客技術。
這個人還時常關注著他們的日常生活,偷窺著他們的隱私。
她發(fā)了條信息給嚴立,“那個中年婦女留下的手機送到我這兒?!?/p>
對方會巫術,她宋北悠也會。
對方會黑客,很不巧,她宋北悠也會,還很擅長。
她倒是要看看,對方是誰。
目前這件事走成這樣的解決,宋北悠完全就沒有要放過墨云渡的意思。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他。
想到這,宋北悠起身,在隱瞞了所有人的情況下,她再一次前往天璽。
到的時候,墨云渡早已經(jīng)在客廳等著她。
見她進來,有種面對死亡時完全沒有壓力的淡然感。
宋北悠看著他,將自己特意帶來的長劍從劍鞘中拔出,拿著劍用劍尖對著墨云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