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市政服務車輛又準時開了進來。
車在別墅門口停下 ,司機下來后,走到后面打開后車廂門,從里面跳下來兩個和他穿著同樣制服的男子,從車上搬下來一箱一箱的生活物資。
蔬菜、水果、牛奶、面包,還有各種海鮮、肉類。
別墅門口站著五六個人,穿著部隊作戰(zhàn)服,身上背著武器,打開別墅大門,看著三個人往里面搬東西。
忽然,一個保鏢攔住其中一個人,問道:“以前沒見過你?”
來人長相偏東方人,只是鼻子很大,眼窩很深,有點兒混血的味道。
“我叫盧克,是新來的?!?/p>
開車的司機趕緊過來解釋:“他是新來的,跟著我學做事,今天他是第一天上班。”
“是哪國人?”
“他父親是這里人,母親是我們國家人,他是個混血!”
保鏢了然的點點頭,“進去吧!”
兩人趕緊笑著道謝,搬著東西進去了。
到了后廚放下東西,司機小聲跟新來的說道:“這回你見識到了,別給我找麻煩,如果惹出來麻煩,就你給的那一萬塊錢,都不夠給你買墓地的!”
“好的,我知道了!這里果然是最有錢的人住的,你看這里的東西!”
“那是當然了,我一輩子都賺不到這么多錢……別廢話,趕緊干活!你去那邊把垃圾拿出去!快點兒!”
物資有十幾箱,三個人需要來回四五趟才搬完。
之后,他們還要把別墅的垃圾帶走,順便把之前的空箱子拿回去。
誰都沒有注意到,新來的那個混血,在第二趟拿垃圾袋的時候,偷偷把一個小白瓶子放在廚臺上,把原本餐臺上一模一樣的小白瓶子拿走,扔進了垃圾袋里。
大門口,三個人準備離開,保鏢示意他們抬高雙手,搜查他們是不是偷了什么東西。
檢查無果后,揮揮手,催他們趕緊離開。
三個人上了車后,司機松了口氣,等開出這條路越過路口那家酒館后,在路邊停下車。
下車打開后車廂門,“你該下車了!”
那個混血跳下車,又從自己留在車上的包里掏出兩沓錢塞到司機手里,回頭跟車上那個人揮揮手,背著包快速走到對面,繞到一個房子后面不見了。
車上的人下來了,司機扔給他一沓錢,把后車廂關上,重新做到駕駛室里。
“沒事吧?”后下來的那個人有些忐忑,尤其看到手里那么多錢的時候,更加不安。
司機面容陰鷙,哼笑道:“有事?能有什么事?只要你把嘴巴閉上,誰會知道?”
“那萬一出事了,基爾先生問起來,我們怎么說?”
“就說那小子只干了一天就不干了,偷了我們兩個的錢跑了!”
“……好吧!”
這年頭賺錢不容易,難得遇到一個出手這么大方的人。
他的理由很簡單,就是想看看有錢人住在什么樣的房子里。
他們把人帶進去錢就拿到了一萬塊錢,剛才又給了兩萬。
司機都想回家拿著錢帶著家人離開這里了。
深夜,別墅門口忽然來了一輛救護車,從車上下來一個醫(yī)生和一個護士。
兩人腳步匆匆被保鏢迎接進了別墅。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別墅里二、三十個保鏢吃過晚飯后,一個個就開始上吐下瀉,幾乎虛脫。
有幾個輪班還沒吃飯的,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趕緊打電話叫醫(yī)生過來。
“基爾先生!你怎么樣?哪里不舒服?”醫(yī)生第一個去給基爾看病。
基爾虛弱地躺在床上,說道:“就是難受,很難受,吐得我……噦……還想拉……”
一陣怪味兒傳進了屋內(nèi)幾人的鼻腔之中。
基爾原本蒼白的臉,變得通紅一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居然沒忍住,拉床上了!
醫(yī)生沒有嫌棄,立刻跟保鏢說道:“趕緊讓人給基爾先生換衣服和被單!我先給他打一針!”醫(yī)生交代護士去兌藥水兒,看著保鏢忍著惡心幫基爾換衣服,問道:“其他人情況怎么樣?是不是都跟基爾先生一樣?”
站在門口的保鏢趕緊背對著床,艱難地跟醫(yī)生說道:“他們?nèi)际且粯拥陌Y狀,醫(yī)生,會不會是中毒了?”
醫(yī)生說:“要化驗才能知道,我先抽點血!”
他從醫(yī)療箱里拿出一個針筒,裝上針頭,等保鏢把基爾收拾干凈后,拿起一塊酒精棉走了過去。
“基爾先生,我要給您抽點兒血化驗一下是不是中毒。”
“好的!”基爾現(xiàn)在恨不得原地爆炸。
當著醫(yī)生和保鏢的面拉床上,老臉都不要了。
他抬起一只手扶著額頭擋住了自己的眼睛,沒看到醫(yī)生給他抽了滿滿一針筒的鮮血出去。
醫(yī)生退到后面,示意護士過去打針。
護士年輕貌美,制服很緊身,微微彎下腰說道:“基爾先生,我打針一點兒不疼,請您轉(zhuǎn)過身,一下就好!”
這小聲音出來,連保鏢都感覺渾身酥麻,扭頭看著弓著腰背對著他們的渾圓,都下意識咽了一下口水,雙手搭在腹前,想要努力不去看。
然后,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再看一眼……
醫(yī)生在桌子前,拿出一個個小瓶子,把血放進去,又不知道往里面滴了一滴什么,晃了晃,獻血逐漸由深紅色轉(zhuǎn)成了綠色。
“的確是中毒了!你們晚上都吃了什么?”醫(yī)生忽然說話,把所有人都拉回神。
護士拔出針頭,“好了,可以轉(zhuǎn)過來了!”
她起身的時候很慢,瞥了一眼基爾的那個地方,對著基爾眨了下眼,嘴角露出一絲媚笑,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才站直腰轉(zhuǎn)身回到醫(yī)生面前。
基爾的眼睛一直盯在護士身上,問道:“醫(yī)生,是什么毒知道嗎?”
“有可能是食物中毒,我不知道是什么,要去廚房看看你們晚上都吃了什么。”
“勞爾,你帶醫(yī)生去看看!”
保鏢恭敬地請醫(yī)生跟他去廚房,留下護士在房間里。
還有一個保鏢,站在那里后,總感覺不自在,然后,下意識看了基爾先生一眼,又看了一眼,基爾正盯著他看著。
保鏢輕咳了一聲,“那個,基爾先生,我去下衛(wèi)生間,可能……嗯,可能需要點兒時間!”
基爾笑了,看著保鏢出去后,還關上了門,就對護士招招手,“過來!”
護士笑了,扭著腰肢走了過去,一抬腿邁到床上,騎在了基爾身上。
她用一根手指劃過基爾的嘴唇,又往下。
她把盤起來的長發(fā)放了下來,發(fā)簪握在手里,緩緩俯身下去,在基爾的耳邊輕聲說道:“基爾先生,你的小弟弟好像很調(diào)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