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騙人!”小丫頭一巴掌打在了沈若曦頭上,“現(xiàn)在家里的主母可是公主,我看你就想害我?!?/p>
砰砰砰。
小丫頭拽著沈若曦的頭向地上撞去。
雖然地上鋪了一大張虎皮,但,沈若曦頭痛欲裂,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薅下來了。
不知過了多久,小丫頭似乎沒力氣了,一把將沈若曦扔到一旁。
沈若曦頭暈眼花,強撐著睜開眼睛,“你放了我,我向你保證,一定會讓你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
“我呸。”
小丫頭義憤填膺,“你就不是個好東西,我家侯爺英明神武才高八斗,怎么就娶了你這個害人精,若不是你鬧著非要和離侯府,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越說越氣,拎起沈若曦的領(lǐng)子,左右開弓。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小丫頭陷入瘋狂,像是發(fā)瘋一樣抽沈若曦的巴掌。
沈若曦被迫承受,腦海里面卻想起小平安那張潔白的小臉。
不能死!
絕對不能死。
她不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一個沒娘的孩子。
容景瀾現(xiàn)在心里是喜歡他的,可誰敢保證以后。
小平安年齡小,若是沒有親生母親護著在攝政王府根本沒有生存的能力。
即便容景瀾心疼孩子會親自教養(yǎng),可是后院終究是女人的天下。
以后攝政王府會有新的攝政王妃,新王妃又怎么會容得下小平安?
轉(zhuǎn)念間,無數(shù)個想法在腦海中。
意識漸漸渙散,她強撐著不讓自己睡過去。
濃濃的疲倦感襲來,他再也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呸!下賤的胚子!嫁了人就應(yīng)該老老實實呆著,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凈想著再嫁人!丟人現(xiàn)眼!”
小丫頭不知打了多久,累的呵呵帶喘。
她喘著大氣坐在地上,一臉不屑。
想到蕭煜那樣神仙一般的人物,竟然被這個女人害成那副樣子,他緩過勁兒還想動手。
就在這時,門嘎吱被打開。
一個冷若冰霜的女子走了進來,他目光冰冷的掃了一眼,小丫頭落在沈若曦身上。
見她渾身是傷,臉頰紅腫,臉色更加難看。
“你好大膽子,竟然敢對主子動手!”
“你又算什么東西,你敢來教訓(xùn)!我是侯爺身邊的人,而你呢?你只是老夫人身邊的人!”
小丫頭有恃無恐,站起身高抬下巴,“我勸你不要得罪我,我現(xiàn)在還有公主殿下為我撐腰呢!”
“吃了幾天白米飯,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女人上去就是一巴掌。
小丫頭猝不及防,被打·到在地。
他捂著臉,憤慨道,“你敢對我動手?”
“只是個奴才而已,打死又如何?”女人一臉高傲,“聽好了,里面的可是攝政王妃,就算是被人抓著,也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更何況侯爺可是對這位念念不忘!”
話點到為止,女人轉(zhuǎn)身離開。
小丫頭呸了一下,卻不敢追出去吵,一腳踹向沈若曦肚子,憤而離去。
密室的門關(guān)上。
沈若曦緩緩睜開眼,從二人在談話中得知兩個人竟然不是同一個主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斗。
現(xiàn)在偌大的府邸,已經(jīng)分了三派。
蕭煜自成一派,老夫人則只想著享受,至于其他事情與他無關(guān)。
原本親和的母子,所以因為利益分崩離析。
現(xiàn)在他們二人表面上母慈子孝,暗地里互相埋怨。
蕭煜埋怨老夫人不識相,沒有好好對待她,才導(dǎo)致她當初毫無留戀,直接和離。
而老夫人則是怪蕭煜,識人不清,導(dǎo)致家中無米下鍋。
母子二人早就已經(jīng)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不過他們母子二人現(xiàn)在在家里面也只是小透明而已,真正當家作主的是安平公主。
仔細算算,安平公主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五六個月了。
即將生產(chǎn)。
沈若曦眼睛一轉(zhuǎn)。
心里想著若是安平公主肚子里面的孩子出事兒而形成這種又無人能治……
夫妻二人心有靈犀,沈若曦這邊正想著如何接近安平公主,而容景瀾那邊也是想到了這個主意。
攝政王書房。
容景瀾一夜未睡,神色憔悴,他看著手中的奏報,臉色鐵青。
“好大膽子,他們這些人竟然膽大包天公然售賣高價糧食和糧草!”
“而且這件事情還是由長樂公主開始的,長樂公主提高價錢,從各個商戶手中買糧食,然后再倒賣!”
三軍未動,糧草先行。
雖然已經(jīng)送往邊關(guān)一部分糧草,但是若是打長久戰(zhàn),需要更多糧草。
所以容景瀾未雨綢繆,打算籌集第2批糧食送往邊關(guān)。
原本他們籌集的銀子足足可用三個月,但是現(xiàn)在竟然連一個月的糧食也買不了。
他看著賬本,冷哼一聲,“這些人是不要命了,竟然敢發(fā)國難財!現(xiàn)在就拿著本王的令牌,帶著大理寺的人直接抓人!”
“王爺,長樂公主那邊?”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是長樂公主做的,可是長樂公主也只是個管事的,真正的主人家是沈家。
這件事情若是真的要追究到底的話,那么就必定要抓沈老爺沈大公子。
容景瀾按了按太陽穴,“他們既然如此不實像已經(jīng)警告過了,還敢如此做就不必再留面子!”
“是!”
……
書房內(nèi)只剩一人,容景瀾手指有節(jié)奏的敲打著桌面。
“咱們已經(jīng)將京城翻了個底朝天仍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就代表他們把人藏的死或者是已經(jīng)轉(zhuǎn)移走!”
若是才在京城,早晚能找到。
可若是離開了呢……
他眼眶通紅,“不行,我們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
他拿了一個瓷瓶放到桌子上,“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按藥王谷谷主所說,逼他們把人叫出來!或者說……要讓他們主動把人叫出來!”
瓶中裝的不是別的,正是毒藥。
這是藥王谷谷主等人研制出來的,每一個人吃了后會根據(jù)身體情況不同,有不同的狀況。
放眼天下除了藥王谷的人,就只有沈若曦才能夠解除這種毒素。
到時,他們被迫無奈也會將沈若曦放出來。
即便沒有把人放出來,他們也能夠追查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