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B這么說起來,桃花局,有點像美人計。
而美人計中最出名的,莫過于貂蟬。
以一女子之身,以身入局,讓呂布和董卓反目,最終使呂布刺董卓。
但實際上,桃花局不是美人計。
哪怕三國演義里,確實有桃花局的描述。
但落局之人,不是呂布,也不是董卓。
而是貂蟬。
三國演義里,王允欲除董卓,便打算使美人計。
于是,他做了桃花局,以貂蟬落局。
傳言,貂蟬本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女子,后被王允收養(yǎng),一直善待。
待到打算使用美人計使,他便做局,讓貂蟬主動入局。
而這局,便是桃花局。
王允對貂蟬的養(yǎng)育之恩,讓貂蟬無法拒絕。
光明正大。
而這桃花局,在春秋戰(zhàn)國時,最為興盛。
那個時代,這方大地上,除了無數(shù)王侯君子,發(fā)生了許多故事。
這其中,便有四大君子。
其中便有我們熟悉的孟嘗君,春申君等。
而那時候,君子之稱,不是誰都能有的。
君子,提前是君。
而君,是有封地,能養(yǎng)士,能開府建衙的。
如此,這些君子,便以養(yǎng)士而養(yǎng)望。
他們禮賢下士,廣招賓客。
而這其中的賓客,囊括三教九流。
其中就有游俠死士。
凡有游俠死士上門,這些君子來者不拒。
不拘于他們的性格如何,有無刑事之因。
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豢養(yǎng)著。
要錢給錢,要女人給女人。
還會出錢出力,贍養(yǎng)他們的家人。
待到有事需要這些死士,君子便會光明正大的請他們出手。
這其中,便有荊軻、聶政等有名刺客。
被那些君子,設(shè)了桃花局。
但因為桃花局光明正大,以成佳話。
而現(xiàn)世,使用桃花局最多的,卻是膏藥國那邊。
膏藥國上,有許多大企業(yè)。
他們無法保證,自己生下的子嗣,就是男丁。
更無法保證男丁有本事?lián)纹鸺覙I(yè)。
就會讓女兒進(jìn)行招婿。
所以,桃花局,不僅要有女人。
還要有其他能讓人心動,為之付出的東西。
包括恩情、財物、地位、名聲等等。
而現(xiàn)在,白菲菲就是以身為局。
以她自己,加上白家的產(chǎn)業(yè)。
引我入局。
我之所以說,她這桃花局,用的有些差。
便是因為她不夠真誠。
無法完全打動我。
被我識破,白菲菲臉色很難看。
她緊盯著我,一言不發(fā)。
我上前兩步,挑起她的下巴。
四目相對,我說:“既然打算設(shè)桃花局,就該堂皇正大。你這么搞,反而落了下乘。”
白菲菲扭過臉說:“你既然看出來了,那就直說,你到底同不同意?”
我強行將她的俏臉掰正,迫使她看著我。
我笑著說:“你跟我耍心眼,本就落了下乘。現(xiàn)在,你又沒拿出讓我心動的東西,我干嘛要同意?”
白菲菲很不滿:“難道我還不足以打動你?”
她呼吸急促。
或許喝了酒,有些克制不住情緒。
酒氣混雜著呼吸,撲到我的臉上。
我捏著她的臉,問道:“難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只會盯著女人的色狼?”
白菲菲嗤笑:“不是的話,你又何必三番兩次撩撥我?至少,你不挑食,連那種那人都下得了嘴?!?/p>
我臉色瞬間變冷。
她沒指名道姓。
但我知道,她說的是張麗。
是,張麗確實經(jīng)歷不太好。
但這不是她可以高高在上,指指點點的理由。
我推開她,冷聲說:“走快點,別耽誤我的時間!”
白菲菲一臉錯愕。
她猜出我突然變臉的緣由,卻有些無法接受。
眼看我不理會得往前走,她連忙追上我。
“難道我還比不上她嗎?”她氣憤的問。
我斜睨她一眼,說:“在我看來,她不比你差什么。而在我心里,她比你重要得多!”
這話是事實。
白菲菲卻接受不了。
她大聲喊道:“你又沒試過,怎么能確定?”
我有些愕然。
這話竟然會從她嘴里說出來?
白菲菲紅著臉,眼神沒有半點閃爍。
她抬起下巴,一臉驕傲:“至少,也要等你全部試過再說,你敢嗎?”
我笑著搖搖頭:“又是激將法?還耍美人計?難道今晚,你就沒別的手段了?那我可要失望了?!?/p>
白菲菲緊攥拳頭:“你到底要怎么樣,才同意?”
我心里有些感慨。
就這么一晚上,事情全反過來了。
之前,都是我拿這種事調(diào)戲她。
每一次,都激得她面紅耳赤,一臉抓狂,恨不能和我同歸于盡。
現(xiàn)在,反倒是她步步緊逼。
還真有點攻守易型的樣子。
我豎起食指,戲謔的說:“有能耐,你讓天上下玻璃。這樣,我或許會勉為其難的給你個機會。”
話音剛落。
只聽“咔嚓”一聲,路邊一棟居民樓上,稀里嘩啦掉落無數(shù)玻璃碴子。
白菲菲驚呼一聲,嚇得面色煞白,不知所措。
我一把抱住她,往前疾行兩步。
隨著當(dāng)啷一聲響,一口黑鍋落地。
居民樓里,響起兩個暴怒爭吵聲。
聲音之大,讓一整棟樓的燈光都亮了起來。
看看那滿地的玻璃碴子,再看看懷里的白菲菲。
我問:“這也是你安排的?”
白菲菲一翻白眼:“我有那么無聊?”
說完,她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松開她,大步往前走。
“跟上。”
白菲菲追上來問:“怎么,走那么快,趕著投胎???”
我腳步不停,頭也不回的說:“找酒店?!?/p>
身后的腳步聲消失。
我扭頭看向她:“怎么?打消主意了?”
白菲菲冷哼一聲:“去就去!我?guī)?!?/p>
她帶著我,站在路邊攬車。
我似笑非笑:“你就這么迫不及待?”
白菲菲毫不客氣的回懟:“我怕你臨陣退縮!”
我笑而不語。
退縮?
為什么要退縮?
送上門來的肉,不吃白不吃。
至于后果,等吃干抹凈再說。
況且,我給過她機會。
甚至都指天發(fā)誓了。
誰讓這么巧合呢。
簡直是上天指引。
那我自然不會客氣。
出租車在我們身前停下。
上了車,她緊貼車門,隔著我的距離,好似楚河漢界。
她開始緊張。
或許還有悔意。
但既然都送到我的嘴邊,哪有松開的道理?
我伸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拉到懷里。
白菲菲驚呼一聲,卻沒掙扎。
別過臉,伸手捋了捋發(fā)梢。
司機見狀,忍不住露出羨慕的表情。
“帥哥美女,去哪兒?”
我指了指白菲菲:“問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