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耀祖端起酒杯,目光看向坐在對面的舒雯。
等待著她把酒杯給端起來。
舒雯望著眼前的高酒杯。
“拿起來!快拿起來~!”宋耀祖不斷在心中默念著。
在宋耀祖的注視下,舒雯右手抬起,緩緩地伸向面前的酒杯。
終將其給端了起來。
“干杯~!”
宋耀祖表面上極力地克制自己,讓自己保持平靜的狀態(tài)。
可是在其心里,卻是已經(jīng)吶喊起來了:“喝!喝了它!你快給老子喝了它!”
“只要你喝了它,舒家的一切,就都是老子的了!喝!你快喝呀!”
眼看著舒雯端著酒杯,漸漸地朝她的朱唇送去。
宋耀祖激動的,放在餐桌下面的腿,都忍不住跟著顫抖了起來。
舒雯微微張開嘴,高腳杯緩緩靠近嘴唇。
“喝!快喝了它!”宋耀祖心中瘋狂地吶喊著。
酒杯置于唇邊,晶瑩的紅酒液傾倒著,流向舒雯的嘴巴。
就在這時。
哐當(dāng)~!一聲巨響,包廂的房門竟被人大力踹開。
緊接著,一道人影快速地沖進(jìn)屋內(nèi)!
舒雯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手中的酒杯就被那道人影一把給打飛掉了。
“別喝!”
咔嚓~~
高腳杯橫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墻上,頓時四分五裂!酒液飛濺得到處都是。
看到這一幕,宋耀祖整個人都快要瘋了。
一股熱血瞬間上頭。
就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差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他就可以成功了!
宋耀住憤怒的雙眸死死地瞪向那闖入的人影,他想要看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壞了他的好事!
“是你!”
“他媽的,怎么又是你是這個死撲街!”宋耀祖看清楚那人影的臉后,真是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沒錯,闖進(jìn)包廂內(nèi),一把打掉舒雯手中酒杯的人,正是本該離去的陸野!
沒空搭理宋耀祖,陸野看向還沒緩過神來的舒雯,急忙問道:“剛才那酒你喝了嗎?”
“沒...還沒喝進(jìn)嘴里。”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回過神來的舒雯,顯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急忙問道。
聽見舒雯還沒喝,陸野這才放下心來。
“還好你沒喝?!?/p>
“這個逼養(yǎng)得往酒里慘了東西,如果你剛才喝了這杯酒,那你就真的完了?!标懸俺谅暤?。
“什么?”
舒雯滿臉震驚的看向宋耀祖,她萬萬沒想到,宋耀祖竟然瘋狂到了敢給她下藥的地步。
“宋...耀...祖!”
舒雯被氣壞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包裹著她。
“你別聽他瞎說,那就是一杯普通的紅酒,我連碰都沒碰過!”宋耀祖急忙辯解著。
“是嗎?可是你的手下,可不是這么跟我們說的?!?/p>
陸野陰沉著臉,沖門外高聲喊道:“把那個家伙帶進(jìn)來!”
“進(jìn)去!”
蘇云杰雙手抓著那跟班的脖領(lǐng)子,像是拖著一條狗似的,將其硬生生地給拽進(jìn)了包廂內(nèi)。
見到自己的跟班。
宋耀祖整個人都為之一怔。
“阿威?怎么回事?是不是他們威脅你了?”
在見到自己跟班的那一刻,宋耀祖就已經(jīng)感覺到不妙,可是他仍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要將事情推到陸野他們身上去。
“宋少,他們報(bào)警了!我不能坐牢的,我家里還有老母親,還有弟弟妹妹,我要是坐牢了,他們會活不下去的?!蹦歉鄮е耷坏吐曊f道。
聽見這話,宋耀祖眼珠子一轉(zhuǎn),當(dāng)即便一腳踹向了阿威。
嘴里大喊道:“你他媽的,誣陷我!他們給了你什么好處,你竟然吃里扒外,幫他們對付我!”
到了此刻,舒雯哪里還能不明白,自己剛剛差一點(diǎn)就著了宋耀祖的道了。
“舒小姐,不關(guān)我事,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都是宋少干的,我只是負(fù)責(zé)把酒給服務(wù)生而已,別的我什么都沒做?!?/p>
阿威也不是傻子,他很清楚宋耀祖所做的事一旦暴露,那后果將會十分的嚴(yán)重。
不僅大陸公安要對付宋耀祖,恐怕舒家那邊也不會放過他。
到了這個時候,他就算是有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替宋耀祖抗這個雷。
“你他媽的吃里扒外!”
宋耀祖氣急,抬腿猛地踢向阿威的頭部。
蘇云杰眼疾手快,拽著阿威的后脖領(lǐng)子,一使勁,將其給拉到了一旁,躲過了宋耀祖那全力的一腳。
“艸,這家伙想殺人滅口?。 碧K云杰大喊道。
與此同時,包廂外聞訊趕來的保安,也快速地沖進(jìn)了屋內(nèi)。
陸野見到保安,急忙指著宋耀祖大喊:“快抓住他,他身上有毒P!”
那幾名保安聞言,一個個眼睛頓時瞪得老大,隨后爭先恐后地?fù)湎蛄怂我妗?/p>
只幾秒鐘的功夫,宋耀祖便被幾個壯碩保安,給按在了地上。
“放開我!我是香江人!你們無權(quán)抓我!放開我!”宋耀祖死命地掙扎著。
只可惜此刻的他,在這些保安眼里,已經(jīng)變成了赤落落的功勞,哪里又肯放開他。
“別動!老實(shí)點(diǎn)!”
幾名保安將宋耀祖的手臂掰到身后,將其給架了起來。
包廂內(nèi),終于得到了控制。
“這瓶酒,就是他下毒害人的證據(jù),還有這個人是他的跟班,親眼看到他下毒,并配合他要毒害這位女士,現(xiàn)在他愿意做證人?!?/p>
陸野先是指著餐桌上的紅酒瓶子,隨后又將阿威拽起,對那些保安說道。
有物證,還有人證。
這次的功勞肯定是跑不了!
那保安隊(duì)長心里泛著笑,說道:“現(xiàn)場就交給我們吧,我們會保持這里,等公安到達(dá)再移交給他們。”那保安隊(duì)長對陸野說道。
“好,不過保安同志,這個人滑溜得很,請你們務(wù)必把這個人看好了?!标懸暗?。
“放心吧,落到我們手里,他肯定跑不了?!?/p>
“我要見我的律師,你們無權(quán)抓我!”
“放開我!你們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們,你們這群該死的撲街~大陸仔!”
宋耀祖依舊死命的掙扎著,嘴里不停地喊叫著。
“把他的嘴給堵上,免得他咬舌頭?!北0碴?duì)長見宋耀祖還不肯老實(shí),沖著一名隊(duì)員喊道。
安保的權(quán)利有限,他們既不能給人戴手銬,也不能有任何過激的行為。
不過這隊(duì)長也是老練得很,直接用了一個防止對方咬舌自盡的說辭,完美的解決了問題。
那保安隊(duì)員,順手抓起餐桌上的餐巾,團(tuán)成一團(tuán)后,捏著宋耀祖的嘴巴,硬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擠滿了宋耀祖的口腔,任宋耀祖的舌頭如何使勁,都無法吐出那塊餐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