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聽別人說,也跟著說。
我們也不知道這些是假的呀?!币粋€弟子一臉慌亂。
“是啊,是啊?!逼渌茏蛹娂姼胶?。
“是段世辰,是他最先傳出這些流言的。”有人舉報段世辰。
“段世辰,是這樣嗎?”兩個師兄看向段世辰。
“是……是我沒錯。
但是,我說的都是真話?!倍问莱搅舷胩朴饕矡o法自證清白,于是大聲為自己辯解。
“誰能為你的這些話作證?”師兄冷聲道。
“我身邊的人都能作證。
我為唐喻買過好幾次禮物,買的時候我的朋友就在跟前?!倍问莱酱舐暤?。
“有誰證明,唐喻收了你的禮物,還和你發(fā)生了關(guān)系?”師兄再次問。
“這個……
男女之間談戀愛,當(dāng)然是挑其他人沒在的時候。”段世辰一臉為難。
“那么,就算唐喻曾經(jīng)收了你的禮物,并和你發(fā)生關(guān)系,那也不能證明她跟謠言中那樣,隨便和人發(fā)生關(guān)系。”師兄冷冷逼視著段世辰。
“這……
我也是看她和我相處的時候那么隨便,才那么猜測的。
我沒想著到處傳播這種言論,沒想到我身邊的人聽了之后就到處傳?!倍问莱桨欀嫉?。
“也就是說,這些謠言,確實是你編造的?”師兄神色寒冷。
“不……不……
我就是隨意跟身邊的人說了幾句,我沒想著制造什么流言蜚語?!倍问莱竭B忙道。
“你真行,把流言蜚語傳到了掌門面前!
到時候,你去掌門面前解釋吧?!睅熜掷渎暤?。
……
翌日清晨。
兩個師兄把審訊結(jié)果告訴了澹臺非。
“把人都給本座帶來?!卞E_非面沉如水,兩聲道。
很快地,烏央烏央的人就跪在了澹臺非的院子里。
澹臺非看著這些人,“跟本座說說吧,怎么回事?”
于是,一群人大聲喊冤枉,把責(zé)任都推到了段世辰身上。
段世辰汗流浹背,連忙為自己辯解,說辭和昨夜差不多。
聽著段世辰的辯解,澹臺非的臉色越來越沉……
“段世辰,制造謠言,壞門中女弟子清譽,割掉舌頭,廢掉修為和靈根,扔出山門!”澹臺非冷聲道。
“掌門,掌門,饒命??!
我就是隨口說了一句,沒想著制造謠言??!”段世辰嚇得大喊。
執(zhí)法堂的師兄當(dāng)場行刑。
“嗚嗚嗚……嗚嗚嗚……”被割掉舌頭的段世辰一邊流血一邊大喊冤枉。
不過,廢掉修為和靈根的他還是被拖出去了。
澹臺非的眼神再次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瑟瑟發(fā)抖。
“其他人,但凡參與傳播流言的,也一律割掉舌頭,廢掉修為和靈根,扔出山門?!卞E_非冷聲道。
“掌門,饒命啊?!?/p>
“我們也是聽了段世辰的話,我們是無辜的呀?!?/p>
“未經(jīng)證實的流言,你們?yōu)槭裁匆鞑ィ?/p>
你們也不是小孩子,難道不知道你們到處傳這些流言,被你們造謠的女弟子會受到多大的傷害?
本座認(rèn)為,身為男兒,如果有一天危險來臨,應(yīng)該站在女弟子面前,保護女子!
哪想到你們自己先傷害同門女弟子!
還有女弟子,同為女子,當(dāng)同性被造謠時沒有感同身受,阻止這一切,還助紂為虐!
現(xiàn)在還敢喊冤?”澹臺非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