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崎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司馬韻,他萬萬沒想到,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刻,站出來為他說話的人,居然會是司馬韻。
他以為他跟司馬韻只是皮肉關(guān)系,這種不牢靠的關(guān)系根本不配讓司馬韻為他說話。
但他想錯了,司馬韻居然真的站出來為他說話了。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才注定了楊鈺琪沒法與司馬韻同臺競技了吧,當(dāng)然,這些都是后話。
“看來你挺喜歡這小子的?!饼R王話里有話。
司馬韻欠身,道:“王爺,我只是覺得,這小子蠻機靈的,留著的話,將來或許會有用,殺了怪可惜的。”
“司馬大人還真是對他用情至深呢,難不成司馬大人對一個小小的奴隸上癮了?”楊鈺琪酸溜溜地冷嘲熱諷道。
司馬韻微微一笑,說話綿里藏針,道:“若是楊將軍不稀罕,我倒是愿意收他為我府中傭人,畢竟,好貨也得遇上懂行的人?!?/p>
楊鈺琪哼了一聲,道:“素聞司馬大人極好男色,本以為是謠傳,沒想到是事實,但司馬大人的眼光著實堪憂,居然對一個小小的奴隸動心?!?/p>
司馬韻皮笑肉不笑,道:“我司馬韻雖好男色,但至少敢做敢當(dāng)?!?/p>
“你的意思是我楊鈺琪不敢當(dāng)咯?”楊鈺琪不悅地說道。
“你若敢當(dāng),為何不敢承認(rèn)你想留下他呢?”司馬韻反駁。
“笑話,一個小小的奴隸,也配讓我留下?本將若是需要,分分鐘抓幾百上千個質(zhì)量上乘的來我府中?!睏钼曠鞣瘩g道。
司馬韻嗤笑了一聲,反問道:“既然楊將軍這么厲害,那何必為難一個奴隸呢?嘴上說著不稀罕,但是卻留他在這不許走,這是何意呢?”
“我留他?可笑至極!”楊鈺琪冷哼了一聲。
“既然楊將軍不留,那人我便帶走了?!彼抉R韻將跪在地上的劉崎拉了起來,手指還在劉崎的手心輕輕地勾了一下。
劉崎感覺手心瘙癢,扭頭一看,司馬韻竟悄悄投來曖昧的眼神,只怕這一晚回去又要彈盡糧絕。
楊鈺琪愣了一下,眼睛越睜越大,顯然是動了怒,但齊王在這,她又不能發(fā)作,只好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請便!”
齊王微微一笑,搖著折扇,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回去了,楊將軍,若有時間,可來小王府上一敘。”
楊鈺琪抱拳,道:“承蒙王爺抬舉,不勝感激?!?/p>
司馬韻道:“那楊將軍,我們就走了,放心,別想他,明天他還會來的?!?/p>
語氣中全是諷刺與得意,氣得楊鈺琪臉都紅了。
上了馬車之后,劉崎便靠在車廂的一角坐下,司馬韻則靠過去,愛不釋手地在他身上摸索。
齊王道:“成何體統(tǒng)啊?”
司馬韻吐了吐舌頭,道:“王爺,這小子我喜歡得很,不如就讓他留在我的府中服侍我,如何??”
“只要皇后沒意見即可?!饼R王道。
“皇后?這與皇后有何關(guān)系?”司馬韻不解地問道。
齊王道:“還不是因為你和楊鈺琪嗎?陛下益壯,皇后淫不止,私求大陰人以滋其身?!?/p>
司馬韻道:“這都誰傳出去的謠言?”
“謠言自然不是空穴來風(fēng),你與那楊鈺琪爭奪一名男寵的事跡早已在民間發(fā)酵,甚至連煙花之地也都聽說了,還有一些說書人將你們的故事口口相傳,于是以訛傳訛,甚至發(fā)展到說‘劉崎以其陰,關(guān)桐輪而行’?!饼R王白了司馬韻一眼。
司馬韻差點笑出聲,道:“這都是誰傳的???”
“別管誰傳的,如今這話傳到了皇后耳朵里,皇后雖明面不講,但私下令大內(nèi)總管找過我?!饼R王對司馬韻說道。
劉崎聽后,心中有些詫異,謠言這么夸張的嗎?居然都傳到了皇后的耳朵里。
不過這皇后也是夠可以的,居然敢給皇帝戴綠帽子,她不怕死也就罷了,但劉崎可不想死??!
不過,有句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雖然入宮極其危險,但收益也是頗高的,若是劉崎能討得皇后歡心,那在宮中便可擁有一定的權(quán)力,最起碼的,劉崎肯定能得到一個宮中隨便行走的權(quán)力,這對急需培養(yǎng)自己勢力的劉崎而言是天大的造化。
劉崎心中忖度著,而齊王也是心懷鬼胎。
齊王并非嫡出,而是庶出,所以皇后并非齊王的親生母親,他想的是,若是劉崎有能力霍亂后宮的話,那齊王便可參皇后一本,屆時皇帝廢后,他的母親便有機會上位,到時候他在奪嫡之戰(zhàn)中便會占據(jù)更多的先機。
以他的能力,成功奪嫡的難度不大,他現(xiàn)在唯一的短板,就是出身,而劉崎的出現(xiàn),正好給了他解決這個短板的辦法。
司馬韻看了一眼劉崎,問齊王:“可是要怎么把他送入宮中?”
“七日之后,宮中會挑選太監(jiān)入宮,屆時我會想辦法讓他繞開凈身的環(huán)節(jié),直接入宮,到時候會有人接應(yīng)。”齊王道。
司馬韻有些不舍地看著劉崎,道:“也就是說,咱倆就只能再玩七天咯……”
劉崎心里倒是松了口氣,司馬韻實在是過于瘋狂,即便他身強力壯也有些吃不消,只是他不知道那皇后是什么情況,會不會比司馬韻更瘋狂。
不過,相比起收益而言,即便是入宮的危險更大,劉崎也得冒死一試,不然在司馬韻這里只能當(dāng)一個小小的奴仆,撐破天也就是個管家。
但入了宮就不一樣了,他只要得到皇后的歡心,那最差也能得到一個御前行走的權(quán)力。
回到司馬府后,齊王囑咐了司馬韻幾句,便坐著馬車離開。
一回到府邸,司馬韻就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躁動,將劉崎推入閨房后,便貪婪地索取著他男人的價值。
“大人,先寬衣……”劉崎道。
“你來?!彼抉R韻跪坐在他身上,俯視著躺在身下的劉崎,緩緩地解開腰帶,“抽下來?!?/p>
劉崎將司馬韻的腰帶抽出,司馬韻的衣服便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緩緩打開,潔白的身體展現(xiàn)在眼前,還有一套半透明的黑色絲質(zhì)衣物。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又是夷狄那邊的舶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