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楊鈺琪咄咄逼人的追問,劉崎一時之間慌了神,但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稍加思考后,便回答了楊鈺琪的問題。
“小人想回司馬府看看,只是有東西沒拿,所以回來拿……”劉崎解釋道。
楊鈺琪聽后,眉頭深皺,不滿地說道:“回司馬府?怎么,我楊府比不上司馬府嗎?”
劉崎道:“小人絕無此意?!?/p>
“那你什么意思?”楊鈺琪叱道,一怒之下,直接將劉崎揪出房間,帶到了庭院內(nèi)。
劉崎不解地看著楊鈺琪,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只見楊鈺琪拿起一把刀來,擺弄了幾下,便朝著劉崎走去。
劉崎一愣,不由得緊張起來。
楊鈺琪走到劉崎面前,將刀架到了劉崎脖子上,道:“當(dāng)初我就該殺了你?!?/p>
劉崎道:“小人的命是將軍給的,將軍若想要,小人自然沒有反抗的權(quán)力?!?/p>
楊鈺琪眉頭一皺,道:“你以為我不會殺你嗎?”
劉崎道:“小人不敢這么想,小人的命本就是將軍給的。”
若是劉崎反駁幾句,楊鈺琪心里倒還好受點,可誰知劉崎根本不反駁,完全是順著楊鈺琪的意思在說,這讓楊鈺琪異常的惱火。
楊鈺琪要的不是劉崎的順從,要的是劉崎給她一個發(fā)泄的機會,給她一個動手的理由,但是,劉崎偏偏不給,這讓楊鈺琪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其實楊鈺琪并不想殺劉崎,她只是心里氣不過,說的也不過是氣話和反話罷了。
可這怒火從何而來,又為何而來,楊鈺琪不清楚,她只知道,一旦在她面前提到司馬韻,她就火大,尤其是劉崎提起的時候,更是火大。
但眼下楊鈺琪已經(jīng)把刀架在了劉崎的脖子上,已經(jīng)沒有臺階可下,這一刀砍也不是,不砍也不是,這讓楊鈺琪十分惱火。
砰!
突然,楊鈺琪一刀砍了下去,但這一刀沒有砍在劉崎身上,而是砍在了他身邊的地面上,霎時間,地面上被砍出一道觸目驚心的溝壑來,看得劉崎渾身汗毛聳立。
還好這一刀是砍在地上了,若是砍在身上,劉崎怕是已經(jīng)兩半了。
別看楊鈺琪是一介女流,她畢竟是久經(jīng)沙場的將軍,她要想殺劉崎,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劉崎沒死,這就說明,楊鈺琪不想殺他,用刀威脅他,不過是為了嚇唬他而已。
劉崎深諳此道,也明白楊鈺琪只是要一個臺階而已,便立即跪下,道:“將軍仁慈,小人感激不盡,日后定鞍前馬后侍奉將軍,稍有懈怠,萬死不辭。”
這句話也算是給了楊鈺琪一個臺階,楊鈺琪收刀,哼了一聲,道:“殺你,臟了本將的刀。”
“小人明白。”劉崎道。
楊鈺琪冷冷地瞥了一眼劉崎,道:“隨我來。”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劉崎雖一頭霧水,但還是跟著楊鈺琪走了。
楊鈺琪回了臥室,劉崎緊隨其后。
楊鈺琪的臥室比不上司馬韻那般奢華,但該有的都有,而且也比較暖和,在保暖方面不比司馬韻的差。
“寬衣?!睏钼曠魈?。
劉崎走上前去,給楊鈺琪解開衣帶,脫下衣服。
相比起司馬韻的豐滿柔軟,楊鈺琪的身材更顯緊致,那性感的馬甲線,那修長的美腿,無一不讓劉崎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司馬韻的身體線條柔和,柔韌性極佳,而楊鈺琪的身體線條流暢,身材結(jié)實,更顯健康美。
雖說楊鈺琪的身體劉崎早就見識過了,但時隔多日再見,劉崎還是會心跳加速。
而且,這些日子來,楊鈺琪的身材似乎更好了。
“你是怎么服侍司馬韻的?”楊鈺琪問道。
也不知是不是劉崎的錯覺,劉崎竟然從楊鈺琪的話語中聽出了一絲酸意。
劉崎如實告知,但將一些香艷的場景一筆帶過。
楊鈺琪聽后,呼吸變得急促,眼睛瞪大,似乎很生氣。
“好你個狗奴才,在本將這邊從未如此盡心盡力,到了司馬府,居然如此下作!”楊鈺琪憤怒地斥責(zé)道。
劉崎立即跪下謝罪。
他知道女人不好惹這個道理,尤其是有權(quán)有勢的女人,她們雖然地位崇高,但依然有著情緒化這個特性。
因此,當(dāng)她們情緒上頭的時候,最好的選擇是示弱,而不是對抗,等把她們的情緒安撫好,再說其他的即可。
當(dāng)然,你若是不僅安撫好了她,還讓她特別滿足,你甚至還可以提一些條件。
“你怎么服侍司馬韻的,今晚就怎么服侍本將?!睏钼曠髅畹?。
劉崎愣了一下,心中忽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若是換做以前,劉崎肯定不會猶豫,畢竟對以前的他而言,侍奉楊鈺琪和侍奉司馬韻沒什么不同。
但現(xiàn)在,司馬韻似乎在劉崎的心中有了不一樣的地位,若是像侍奉司馬韻一般侍奉楊鈺琪,劉崎心中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矛盾感。
或許是因為對司馬韻的動情,亦或是二人水乳交融時的舒適與契合,劉崎無法將那份感情投射到楊鈺琪身上,更枉談像對待司馬韻一樣對待楊鈺琪。
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劉崎無權(quán)拒絕,只能暫且妥協(xié)。
于是,劉崎上前,為楊鈺琪脫下了靴子,襪子,以及長褲,并把楊鈺琪的上衣也拖下。
昏暗的燈光下,楊鈺琪穿著褻衣褻褲站在劉崎面前,柔和的燈光讓她的身材顯得更加迷人。
劉崎服侍楊鈺琪躺下,自己也上了床。
雖說劉崎盡量讓自己投入,但和楊鈺琪的交歡卻總讓他想到軍營中的種種,他沒法像對待司馬韻那般投入與動情,總覺得自己是在完成任務(wù)。
楊鈺琪操練了一番之后停了下來,疼痛感逐漸放輕,劉崎心中也松了口氣。
“賤人!”楊鈺琪將劉崎踹下床,憤怒地辱罵劉崎。
劉崎不知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了楊鈺琪,只能跪地認(rèn)錯。
楊鈺琪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生氣,只是覺得自己完全沒有盡興,倒不是時間問題,而是態(tài)度問題,楊鈺琪完全感覺不到劉崎的投入,更感覺不到男女交合時的舒適,有的,只是完成任務(wù)時的麻木與敷衍。
“劉崎,你是故意敷衍我嗎?還是有意氣我?”楊鈺琪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