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少也掏出手機(jī)打電話:
“狗東西敢動老子,今天老子要?dú)⒛闳?,要把你老婆和狗雜種……”
江羽絲毫不懼:
“你叫人試試看?!?/p>
陳歷陽果然搖鈴:
“快,我和你們二驢子是把兄弟,把他給我叫來?!?/p>
“砰”本來就被江羽踹了一腳的門,終于被踹爛。
然后二驢子帶著一幫兄弟闖進(jìn)來。
陳歷陽這下囂張起來:
“驢哥,今天有人敢到你這里砸場子,你看你看,這里都被他砸成這樣了,你要不出手,你的面子往哪擱???”
二驢子其實(shí)早就清楚江羽正身處這個包廂之中。
甚至還特意備下了兩瓶價值高昂、每瓶都超十萬元的洋酒,打算送過來。
然而,從監(jiān)控畫面里,他卻意外瞧見了這一幕?
二驢子怒火中燒,先是對著江羽說道:
“江老大,你且先等一等,瞧我怎么收拾這幫家伙?!?/p>
說罷,在眾人驚愕的目光注視下,二驢子大步邁向陳歷陽身旁,抬手便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陳歷陽慘叫一聲,捂著臉驚呼道:
“??!驢哥,你……你咋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個王八羔子!”二驢子怒聲喝道。
“啪!”
“啊!”
“啪!”
“??!”
“啪!”
“??!”
二驢子每打一下,陳歷陽就慘叫一聲,兩人配合得就像交響樂一樣。
芳芳并未出言制止二驢子。
一方面是她人微言輕,也害怕二驢子的兇狠。
另一方面,此刻她心中竟涌起一股莫名的暢快之感。
別看芳芳平日里是老板娘,風(fēng)光無限。
可自從嫁給陳歷陽后,她就成了個免費(fèi)的保姆。
陳家的錢藏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防著她。
她連要點(diǎn)零花錢都得看臉色,別提多憋屈了。
而陳歷陽呢,根本不把她當(dāng)人看。
不僅羞辱欺負(fù)她,還帶別的女人回家。
芳芳也只能裝作沒看見,在人前風(fēng)光,人后受罪。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大概說的就是這般情形吧!
倒是白小月,覺得陳歷陽好歹是芳芳的老公,趕忙說道:
“江羽,你快讓他住手吧!”
怎么的,也得給芳芳點(diǎn)臉色不是?
二驢子這才停了手,冷哼一聲:
“今天算你走運(yùn),我看嫂子面子饒了你?!?/p>
沒想到這時,楊少突然咆哮起來:
“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你敢打我的人,你這是自尋死路!”
強(qiáng)少也跟著附和道:
“我打電話給鐘少了,你等著吧,有你受的!”
“鐘少是誰?老子不認(rèn)識?!?/p>
二驢子不屑地撇了撇嘴。
不過強(qiáng)少敢威脅二驢子?找死!
二驢子走到強(qiáng)少面前,抬手就是一個耳光:
“你嚇唬老子?”
又一巴掌:
“你當(dāng)老子是嚇大的?”
再一巴掌:
“老子不給你點(diǎn)顏色瞧瞧?!?/p>
最后又來一巴掌:
“你當(dāng)老子是泥捏的?”
強(qiáng)少想反抗,卻根本不是二驢子這種滾刀肉的對手,被打得慘叫連連:
“別……別打了,我爸是明珠的大人物,給點(diǎn)面子,你……啊……啊……啊……”
二驢子卻毫不留情,一巴掌接一巴掌:
“老子給你面子?給你面子你要得起嗎?老子給你面子,誰給老子面子?”
嘿!
這強(qiáng)少嘴還挺硬,打了這么久,居然一顆牙也沒掉?
其實(shí)強(qiáng)少的牙早在上次就被江羽打沒了。
楊少在旁邊看著強(qiáng)少被打,氣得渾身發(fā)抖。
但他卻不敢吭聲,生怕二驢子會找他麻煩。
可二驢子卻偏偏盯上了他:
“剛才我看見了,是你這個鱉孫找事,要我嫂子陪你,對吧?”
楊少想裝慫。
但這么多女人看著他,他覺得很沒面子:
“你……你想怎樣?”
二驢子冷酷一笑,舉起酒瓶子就往楊少的斷腿狠狠砸去,楊少慘叫一聲:
“??!”
爆炸頭女生顫聲道:
“你敢打他?他……他可是楊少?!?/p>
“楊你的老母。”
二驢子打得更兇狠了,然后又轉(zhuǎn)身揪住爆炸頭的頭發(fā):
“剛才是你要弄我嫂子?你找死!”
爆炸頭哆哆嗦嗦地求饒:
“你……求求你,別打我好嗎?”
二驢子咧嘴一笑:
“你放心,我從來不打女人?!?/p>
爆炸頭滿臉驚喜:
“真的?”
“我還騙你這賤人?”
只見二驢子打個響指說:
“把咱們店里最狠的女人叫進(jìn)來?!?/p>
不一會兒,一個足足兩百斤重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
“老大,你找我?”
二驢子手一指:
“給我把她帶下去,好好‘招待招待’她。”
“是!”
肥胖女人拽著爆炸頭就往外走,爆炸頭極力反抗:
“不要……不要……楊少救我……楊少救命??!”
但她哪是肥胖女人的對手?
肥胖女人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就只聽見外面?zhèn)鱽肀^殺豬般的慘叫聲。
想來肯定少不了吃苦頭。
突然,外面走來個年輕人,臉色嚴(yán)肅的對二驢子說:
“老大,外面來了好多人,把咱們的場子包圍起來了?!?/p>
二驢子臉色一變:
“是誰?”
“聽說是黃忠?guī)藖?!?/p>
“黃忠?”
二驢子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很顯然這個黃忠讓他十分忌憚,甚至可以說有些畏懼。
當(dāng)年二驢子初到這里,本來也想干出一番大事業(yè),但無奈強(qiáng)龍不壓地頭蛇,最后也沒闖出什么名堂。
而強(qiáng)力壓制二驢子的,正是黃忠這條地頭蛇。
或者說,黃忠其實(shí)是比二驢子更厲害的猛龍。
從某種程度來說,二驢子是在黃忠手底下討生活。
雖然沒有明說,但幾乎逢年過節(jié),二驢子都得向黃忠上供,形成一種心照不宣的上下關(guān)系。
“他怎么會到我這來?”
年輕人點(diǎn)點(diǎn)頭說:
“好像……好像說有大人物在這被欺負(fù)了?!?/p>
二驢子臉色一變。
聯(lián)想到剛才強(qiáng)少打電話搖人,幾乎用腳趾頭都能想到肯定是來幫楊少等人的。
強(qiáng)少見二驢子色變,頓時笑起來:
“哈哈黃哥來了……狗東西你完蛋了……剛才你怎么打的老子,待會,老子就要你怎么還回來。”
二驢子也覺得很棘手。
江羽走過來問:
“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