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羽只覺肩膀一陣刺痛,不知何時,白小月竟緊緊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或許是太過用力,都咬出了一點(diǎn)血。
江羽吃疼喊了一聲:
“咬我干什么?”
白小月掉出眼淚來:
“我……我還怕這一切都是假的。我怕我睡覺了,然后一醒來,你又不在了?!?/p>
剛才有江龍、秀娥和江小小在,白小月一直強(qiáng)忍著情緒,表現(xiàn)得還算克制。
然而此刻,只剩下他們兩人。
面對江羽,白小月終于不需要再有任何偽裝,可以盡情宣泄自己的情緒。
這五年來,白小月不斷成長,尤其是有了念念后,變得格外堅(jiān)強(qiáng),為母則剛。
但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渴望被愛的小女人,她也需要一個溫暖的港灣。
曾經(jīng)她以為自己的港灣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可或許是她的堅(jiān)持和期盼感動了上蒼,江羽奇跡般地重新回到了她的身邊。
“壞蛋,求求你,你以后都不要離開我們母子好嗎?你知道嗎?每當(dāng)外面打雷的時候,我都好怕,但我必須堅(jiān)強(qiáng),因?yàn)槲乙Wo(hù)念念,要是連我都害怕的話,念念還能相信誰?”
江羽緊緊抱住白小月,白小月也用力抱著江羽。
白小月的身體漸漸變得火熱起來,眼神中滿是渴望。
“江羽,吻我!狠狠的吻我!不要留情?!?/p>
白小月說著,但還沒等江羽有所行動,她自己便主動吻了上去。
江羽與白小月緊緊糾纏在一起,白小月的眼神里是無盡的渴望:
“江羽……壞人……老公,求求你……用你最大的能力擁抱我!”
江羽卻猶豫起來:
“可是……念念還在身旁……”
但白小月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瘋狂地?fù)u頭說道:
“念念……他已經(jīng)睡著了,老公……求求你了……我快忍受不了……”
這注定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夜晚,干柴烈火,燃燒著他們壓抑已久的思念與愛意。
第二天一早,因?yàn)槟钅钜蠈W(xué),江羽和白小月早早便醒了。
不過很明顯,白小月有些睡眠不足。
昨晚她和江羽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中,實(shí)在是瘋狂得太久了,就像干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難舍難分。
“都怪你!都怪你!”
白小月一邊嬌嗔著,粉拳輕輕地落在江羽身上。
可嘴角卻抑制不住地泛起甜蜜的笑意。
原來就在昨晚,她經(jīng)歷了一場可怕的噩夢。
夢中江羽毫無征兆地突然消失不見。
在夢境里,白小月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驚慌與恐懼之中,她發(fā)了瘋似的四處尋找江羽的身影。
然而無論怎么找,都無法尋覓到那熟悉的蹤跡。
直到她猛地睜開雙眼,才驚覺這不過是一場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噩夢,而此時江羽正真實(shí)地躺在她的身邊,將她緊緊地?fù)г跍嘏膽阎小?/p>
“今天咱們一起送念念去上學(xué)吧?”江羽用溫柔且充滿期待的語氣提議道。
白小月微微頷首,輕聲發(fā)出“唔!”的回應(yīng)。
一家三口攜手下了樓,映入眼簾的是秀娥早已精心準(zhǔn)備好的豐盛早餐。
秀娥笑著大聲招呼著:
“快來吃飯,不然都涼了!”
吃完后,江羽說道:
“我和白小月去送念念?!?/p>
不過昨天白小月的車子輪胎爆了,此刻還在修理廠進(jìn)行維修,所以他們只能騎著家里的一輛小電動車前往學(xué)校。
江羽和白小月帶著念念,一路騎行來到幼兒園。
剛到園門口,念念就興奮得小臉通紅,對門口值班老師大聲喊著:
“今天我爸爸送我來上學(xué)的!我爸爸還答應(yīng)給我買玩具?!?/p>
那副神氣活現(xiàn)的模樣,可愛極了。
不過,那些來送孩子的家長們,在看見白小月和江羽騎的是一輛小電動車后,一個個臉上都露出了鄙夷不屑的表情。
畢竟這是貴族幼兒園,又因?yàn)檫@是明珠所以格外看中身份。
白小月與江羽對此卻完全不以為意。
他們在過往的歲月里,早已經(jīng)歷過無數(shù)的大風(fēng)大浪,普通人所拼命追求的財(cái)富,在江羽的眼中,實(shí)在是太過微不足道。
順利送完念念后,江羽又送白小月去公司上班。
如今,白小月在一家名為“歐亞連線”的對外貿(mào)易公司工作,并且憑借著自身優(yōu)異的工作成績,已經(jīng)成功晉升為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
就連公司的老總和董事會成員,在面對白小月時,態(tài)度都極為客客氣氣。
然而,就在今天白小月上班時,卻察覺到公司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才剛剛走進(jìn)自己的辦公室,助理就跟著走了進(jìn)來,對她說道:
“白總,王總叫您去他辦公室一趟,說有事情找您!”
白小月一邊有條不紊地整理著桌子,一邊隨口問道:
“王總找我有什么事嗎?”
只見助理的表情不自然地閃爍了一下,然后道:
“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白總您去了就知道了?!?/p>
“好的,今天的文件麻煩你幫我弄一下,還有海外的一些訂單合同,我都需要過目?!?/p>
說完,白小月便離開辦公室,來到王總辦公室,輕輕敲了敲門后走了進(jìn)去:
“王總,請問您找我?”
王總是一位五十歲上下的中年人。
在以往的日子里,他對白小月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說話也從來沒有大聲過。
但此刻,只見王總的臉色陰沉得如同烏云密布,看見白小月進(jìn)來,他雙目冰冷地問道:
“你與德國簽訂的合同怎么樣了?”
白小月微微皺起好看的黛眉,回答道:
“挺好的,馬上意向資金就會到賬戶上?!?/p>
王總緊接著繼續(xù)問道:
“還有意大利的那個訂單拿下來沒有?”
白小月繼續(xù)點(diǎn)頭肯定地回答:
“都拿下來了?!?/p>
“你確定?”王總追問道。
“確定!”白小月語氣堅(jiān)定地說。
可這時,王總“嗖”的一下猛地站起來,然后狠狠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可是,我怎么聽說德國和意大利這兩個訂單全都黃了?”
白小月一愣,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
“不可能!這兩個訂單都是我親自跟進(jìn)的,而且是我們合作已久的老客戶,沒有特殊原因,他們不可能取消訂單。”
“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蓖蹩倗@了口氣。
看了白小月一眼,然后猶豫著說:
“白小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黃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