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從后面的車下來的人,有裴老爺子還有容宴以及他的父親容高英。
裴氏職員們看到這幾位一起出現(xiàn),一下都感覺到氣氛嚴(yán)肅起來。
今天并非召開集團董事會的日子,裴老爺子和容董事怎么都來了?
裴謹怡神色微變,尤其是看到容宴和容父一起出現(xiàn)的時候。
姜晚漓看了眼裴靳修,他神色淡然,他的目光掃了在場員工一眼,最后落到她身上。
兩個人的目光隔了一段距離對上,還是姜晚漓先別開視線。
裴靳修定定注視了她幾秒,隨即對保安道:“你們這是要對姜設(shè)計做什么?”
保安立即回道:“是裴小姐讓我們把姜設(shè)計師趕走?!?/p>
裴靳修幽冷目光轉(zhuǎn)向謹怡:“這是怎么回事?”
不等裴謹怡出聲,姜晚漓先開口道:“裴總監(jiān)把我和你……的相片貼在公司門口,而且還有容少的相片?!?/p>
容宴此時走過來:“哦?還有我什么相片?”
他看到地上的相片,彎身撿起一張。
裴謹怡想阻止都來不及。
容宴看了相片,向來俊美的臉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怒意,嘴角還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只是他沒什么溫度的目光看向了裴謹怡,聽不出喜怒的聲音:“謹怡,這相片是你搞出來的?”
他沒有說相片是拍的,因為他知道,這些相片都是假的。
裴謹怡神色微沉,隨即把他手中的相片搶走,顯然是不想再讓他看,她心里很清楚相片怎么回事。
但在那么多人面前,她不可能說相片有問題。
“既然你和容伯父還有爺爺都來了,那就進了集團的會議室再說吧。”裴謹怡轉(zhuǎn)身就要走。
容宴卻是道:“沒想到我和姜設(shè)計師還會出這種艷照,這對我來說不是小事,還是在大家面前說清楚比較好?!?/p>
容父亦是一臉嚴(yán)肅的道:“阿宴說的沒錯,這種事不管是對裴氏還是對我們?nèi)菁叶际怯绊懖恍?,必須現(xiàn)在就搞清楚這些相片究竟怎么回事?”
裴謹怡臉色再次一變。
裴老爺子一臉嚴(yán)肅道:“姜設(shè)計師和靳修有這種相片已經(jīng)不是小事,還和阿宴有這樣的相片,不查清楚肯定不行!”
言下之意,裴老爺子也要在大家面前,問清楚相片的來龍去脈。
裴謹怡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幾分,她立即到:“就算要搞清楚也要到會議室去,到時候把結(jié)果公布出來就行了?!?/p>
容宴似笑非笑道:“不需要那么麻煩,不過幾分鐘就能搞清楚的事情,何必去會議室?!?/p>
他再次撿了一張相片起來,看著裴謹怡道:“這些相片都是你拍的?”
裴謹怡知道他想問什么,自然是否認:“不是?!?/p>
容宴依舊微笑著:“那你怎么會有這種相片?”
裴謹怡面無表情道:“如果姜晚漓沒干過這種事,當(dāng)然不會有這種相片?!?/p>
到頭來,她的矛頭還是指向姜晚漓。
姜晚漓不由得看向她,冷笑道:“裴總監(jiān),我知道你一直都想把我趕出裴氏,如今還想讓我身敗名裂,讓我在珠寶設(shè)計圈容不下身,你可以設(shè)計陷害我,但沒必要把容少拉下來?!?/p>
裴謹怡這樣做不只是得罪她,連容宴都一起得罪。
裴謹怡暗瞪她一眼,有那么多人看著,她不可能承認自己的錯誤。
要錯也都是姜晚漓的錯!
“姜晚漓,你敢說你沒有勾引靳修哥?在酒店那晚,很多人都看見了,你還想抵賴嗎?”裴瑾怡冷聲喝道。
不得不說,裴謹怡還真是聰明,拿一些真的相片混合一些假的相片。
姜晚漓自然不能否認發(fā)生過的事。
她看著手中和裴靳修的那些相片,不自覺看向他,而他的目光也正好對上她。
姜晚漓的心弦微微一繃,這次她沒有移開視線,就那樣和他對視著。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姜晚漓承認:“沒錯,那一晚大家都看到了,但那不是勾引……”
裴瑾怡打斷她的話:“你不用狡辯,如果你沒有勾引靳修哥,他會看得上你嗎?”
姜晚漓目光一轉(zhuǎn),直直看著裴謹怡,唇邊勾著冷?。骸澳阍趺粗浪床簧衔??”
裴謹怡不無譏諷地道:“你有哪一點值得他看上?你一個顧少不要的女人,聽說你們結(jié)婚那三年,他連碰都不愿意碰你一下,就你這樣,你說靳修哥怎么看得上你?”
姜晚漓沒有反駁,而是淡笑著道:“裴總也在這里,不如你親口問他有沒有看上我?”
裴謹怡又是冷冷瞪她一眼,這有什么不敢問的?真是沒想到她這么不要臉!
她隨即看著裴靳修問道:“靳修哥,你……”
沒等她的話說完,裴靳修就開了口:“我就是看上她了,不可以?”
這話把裴謹怡后面的話徹底堵在喉嚨,也讓在場的職員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
裴總,怎么就看上姜晚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