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險了...我們還是出去吧!”
“放心好了,我給他下的藥,就是一頭牛也要到明天才能醒!”
一陣斷續(xù)支吾的聲音傳來,林文緩緩睜眼。
只見兩道身影在眼前閃爍。
如此艷景不禁讓林文瞳孔劇烈收縮,倒吸一口冷氣后一陣刺痛直擊腦海,無數(shù)記憶浮現(xiàn)。
回顧一番后,林文回過神來。
自己這是穿越了?
身為大學(xué)歷史教授,被聘下墓研究一個新發(fā)現(xiàn)的墓群,卻沒想到意外穿越到這。
大端王朝,一個從未在歷史出現(xiàn)過的王朝。
只是這原主人怎么就這么窩囊。
父親貴為江南第一富商,富可敵國。
不懂享受就算了,還卑微地給一個女的當(dāng)狗玩!
是動詞,而不是形容詞!
真的給一個女的當(dāng)狗騎!
這大婚之日,被下了蒙汗藥。
還是自己的手足兄弟,摯愛親朋下的藥!
現(xiàn)在他因為藥物過量死了,人家卻當(dāng)著他的面翻云覆雨,尋找刺激!
“映之,跟他比,怎么樣?”
“我才不會讓那個窩囊廢碰我...”
看著兩人絲毫沒注意自己已經(jīng)醒來,林文微微瞇眼。
雖說舔狗不得好死,對原主人以往的行徑感到唾棄,但作為男人來說,又有些感觸可憐。
正當(dāng)林文思索之際,床上的許映之發(fā)出了尖叫。
“你,你怎么醒了!”
沛豐正在興頭上,聽到許映之這話也是轉(zhuǎn)頭一看。
“草!”
見狀,林文緩緩起身,頓感口渴,索性坐到了楠木椅上倒了杯茶潤嗓。
“你們繼續(xù)啊,我又不說話!”
戲謔開口,林文比畫了一下動作:“要這樣,像你們那樣不但累,還容易閃著腰!”
看著林文的神色動作,兩人不禁愣神對視,都忘記了拿衣物遮掩。
回過神后,許映之面露憎惡,“你是不是瘋了,誰讓你坐那!”
“給我滾出去!”
而此刻的沛豐眼中流露殺意,早已伸手摸向了佩戴在衣帶上的短刃,之所以沒動手,就是有點搞不清林文此刻裝什么瘋。
注意到沛豐的動作,林文面不改色,放下茶杯這才起身。
“看你們急的,你們可是我的摯愛親朋,我這不是擔(dān)心你們受傷不是嘛!”
“好意提醒...”
“你現(xiàn)在給我滾出去,我就當(dāng)做此事沒發(fā)生!”,許映之并未聽出林文言語中的戲謔調(diào)侃,直接打斷怒斥道。
狗男女偷情按理來說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可這話饒是讓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林文都有些承受不住。
一個沒有羞恥,先發(fā)制人怪上自己不該看到。
另一個更是白眼狼,想要動手殺人滅口。
記憶里這沛豐是一起長大的玩伴,有一次招惹了貴人,林文花大錢上下打點,又找父親托關(guān)系將其送到邊軍避風(fēng)頭,這沛豐才避免被人抽筋剝皮!
當(dāng)真是為原主人感到可悲。
不過既然借了他身體重活一世,就幫他討要個說法,權(quán)當(dāng)身體租借?
打定主意,林文笑著點頭,“好,我這就出去!”
退出房間來到門口,林文又是訕訕一笑,順手將房門給兩人關(guān)起。
看著林文就這樣逃離,沛豐摸在短刃上的手也是收了回來,言語之間盡是不屑。
“孬種玩意!”
“這么多年了,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軟弱!”
“你說他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沛豐言語間卻是被許映之白了一眼。
“都怪你要玩刺激的,要不是這些年我把他當(dāng)狗一樣教養(yǎng),這次就完了!”
沛豐嘿嘿一笑,再次撲在許映之身上,“好嘛好嘛,映之我錯了!”
“我一定好好補償你!”
可許映之卻是有些抗拒,擔(dān)心林文會不會做什么壞事,可架不住沛豐的刺撓,寬慰,片刻后便又迎合了起來。
“放心好了,他這軟弱的性格改不了,絕對不敢聲張的!”
“明天給他顆甜棗吃吃就好了!”
站在門外的林文嘴角聽著房內(nèi)的言語嘴角微微上揚,深呼吸幾口氣便調(diào)整起了情緒。
喜歡玩刺激的,那玩不死你們!
好一會,林文這才調(diào)整好了情緒,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隨便一抹,都是一把鼻涕眼淚。
撫了撫胸膛,這才開口大聲吆喝起來。
“娘子啊,你為何要這樣做??!”
“你要是真的不喜歡我的話,我肯定會成全你們的!”
“縱然你們不能在一起,也不必做出這樣偷摸的勾當(dāng)!”
隨著林文這一痛徹心扉的吆喝,前堂正在把酒言歡的賓客頓時來了精神,眼露金光。
而房內(nèi)正纏綿到高潮的兩人被這聲音一驚,聽著那烏泱泱的腳步聲傳來,許映之一急,推開沛豐,頓感腰肢的細(xì)筋扯到,身體一下子堅硬得動彈不得。
沛豐也沒好到哪里去,因為許映之身體僵硬的同時還推了他一把,直接給他推到了地上,寶塔坍塌,瞬間沒了精氣神,腳還崴了無法伸展。
林文聽到了房內(nèi)的動靜,心中不由一喜天助我也,立刻推開了房門。
與此同時,前堂的賓客也都圍聚了過來,透過打開的房門,神色各異地看著里面這。
“映之,你沒受傷吧!”
“你要是不愿意嫁給我,你可以與我直說,我會成全你們的!”
“我不祈求得到你,只求你開開心心的,能博你一笑就很滿足了!”
“沛豐,你我身為多年的兄弟,我希望你能好好對待映之!”
林文早攢足了情緒,這一開門直接聲淚俱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此刻的沛豐和許映之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未曾想過,林文竟然能想出這種詭計,他是連臉面都不要了嗎?
沛豐緊攥著拳頭,恨不得剛才就把林文給殺了,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已經(jīng)遲了。
隨著林文的情緒彰顯,周圍的賓客都被林文給感染了。
“好一對奸夫淫婦,大婚之日竟然偷情,白瞎了林文這么癡情的人!”
“徐映之你這個婊子,林家待你不薄,林文更是視你為己出,你竟然在大婚之夜在這魚水歡合,把林文當(dāng)什么了!”
“荒謬啊,把這對狗男女綁起來點天燈,當(dāng)真是可恨!”
聽著周圍的羞辱謾罵聲,許映之閃躲著這些對赤裸的眼光,只覺得羞愧的想死。
伸手去夠衣衫,卻因為腰閃到了,無比艱難,只得向林文開口求情。
“林文,快,我求求你了...把門關(guān)上!”
林文沒有出聲,臉上還是一副痛心疾首,心里卻是笑開了花!
不是喜歡玩刺激的嘛,現(xiàn)在讓你們玩了,你們又不高興!
先前在屋內(nèi)與兩人對峙,哪有現(xiàn)在這樣來得爽!
打架,沒腦子才動手!
“不是,現(xiàn)在覺得羞人了?”
“偷情的時候怎么不覺得羞呢?”
“按照大周律法,你們這對狗男女就該去游街!”
周圍的賓客義憤言辭,恨不得把這對狗男女直接剮了。
沛豐畢竟是個男人,強撐著腰上的疼痛起身。
隨手抓過衣服遮蓋,環(huán)視一圈虎視眈眈的賓客,直接取下了一塊令牌。
“好你個林文,這么玩是吧!”
“老子告訴你了,你林家,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