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能查清楚這些昏迷的原因。”
成墨寒深深嘆了口氣,低下頭沉思片刻。
眼前的困境讓他不敢輕易放棄任何一線希望。
而他也知道,若是再不尋求幫助。
恐怕連他自己也無法說服百姓和屬下。
尤其是在如此關(guān)鍵的時刻。
“罷了,既然如此,那就去求助河伯大人吧。”
成墨寒終于做出了決定,聲音低沉但帶著一絲決絕。
他起身,站到窗前,目光投向外面的神像。
那座代表著河伯大人的神像靜靜佇立。
玉色的光輝似乎在陽光下微微閃爍。
成墨寒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向大廳外走去。
云仲平緊隨其后,兩人一同朝著神像走去。
進入大廳外的院子后,成墨寒沒有再說什么。
他直接走到神像前,毫不猶豫地跪下。
恭敬地進行了三次叩拜。
云仲平站在他旁邊,同樣按照禮節(jié)行拜。
“河伯大人,”成墨寒低頭恭敬地說道。
“小人原本以為武三清他們只是因為簡單的昏迷?!?/p>
“但醫(yī)師檢查后發(fā)現(xiàn),他們的身體狀況并無大礙,脈象平穩(wěn)。”
“所有檢查指標(biāo)都正常?!?/p>
“并且我們已經(jīng)進行過靈力探查,但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p>
“昏迷的原因依然無法找出。我們實在束手無策,懇請河伯大人恩助?!?/p>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誠懇,眼中有一絲渴望,也有一絲自責(zé)。
畢竟,這個問題超出了他們的能力范圍。
云仲平也在旁邊,恭敬地垂下頭,補充道。
“河伯大人,小人懇請您指點迷津,解救武三清等人?!?/p>
兩人再次雙手合十,額頭緊貼地面。
深深地行了三個恭敬的拜禮。
神像依舊靜靜地佇立,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但張鱗的目光卻已經(jīng)從神像中傳來。
他已經(jīng)在那一刻看到了一切。
張鱗靜靜地望著成墨寒和云仲平的舉動。
對于這兩人,他并不反感。
尤其是成墨寒,張鱗心中清楚他們的為人。
他們并非無情之人,而是面對復(fù)雜局面時的無奈。
滅魔監(jiān)雖然實力強大,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面對這種異?;杳缘木置妫麄円矂e無法。
“你們所遇到的問題,我已知曉?!?/p>
張鱗的聲音忽然在成墨寒和云仲平的腦海中響起。
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成墨寒和云仲平聽到這個聲音,都是一震。
意識到河伯大人已經(jīng)關(guān)注到他們的請求。
成墨寒和云仲平心中一凜,暗自松了口氣。
張鱗并未將昏迷問題看作是大事。
他原本以為,既然邪祟已經(jīng)被處理。
昏迷不過是因為過度的疲勞或驚嚇。
需要稍作休息便會自然恢復(fù)。
因此,張鱗并沒有在最初就出手干預(yù)。
然而,當(dāng)成墨寒和云仲平來到神像前求助時。
張鱗才意識到,原來這些人的昏迷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樣簡單。
雖然他們的身體各項指標(biāo)看似正常。
但卻依然無法恢復(fù)意識。
顯然是受到了邪祟殘余力量的影響。
他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出已經(jīng)凝結(jié)成絲絲白霧的燃燈凝露。
這些凝露是他從燃燈寶炷中積聚起來的精華。
本來剛兌換到手的凝露生成的很少。
一天才不過一絲凝露。
現(xiàn)在因為在陽江找到的殘片將燃燈寶炷修復(fù)了三分之一。
現(xiàn)在產(chǎn)生的凝露比之前快了很多。
凝露凝聚著無窮的靈氣與神力。
這絲凝霧擁有強大的恢復(fù)能力。
能有效驅(qū)散邪祟的殘余氣息,幫助那些受影響的人恢復(fù)意識。
張鱗輕輕一指。
燃燈凝霧便隨著他的指引飛向了武三清和其他三名滅魔監(jiān)成員的鼻尖。
那一絲白色的水霧幾乎是無形的,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看起來如同空氣中的一縷輕煙。
隨著他們的呼吸,白色水霧悄然進入了他們的體內(nèi)。
與此同時,張鱗的神像突然金光一閃。
周圍的空氣也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引動。
震蕩了一下,微弱的波動蔓延開來。
在那一刻,整個大廳仿佛都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讓人感到一種無可抗拒的力量在逐漸滲透。
成墨寒和云仲平站在旁邊,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神像與張鱗的舉動。
兩人心中既充滿了敬畏,又帶著些許的疑惑。
雖然他們早已知道河伯大人的神力。
但每次見證河伯大人出手,依然無法免于被震撼。
不一會兒,武三清和其他三名滅魔監(jiān)成員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面色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過了十息左右,他們的眼皮微微動了動。
隨即緩慢地睜開了眼睛,發(fā)出了一聲輕微的呢喃。
“這是……”武三清喃喃道,聲音沙啞。
似乎剛剛從某種深度的昏迷中掙脫出來。
他的目光有些迷茫,環(huán)顧四周,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發(fā)生了什么?”另一名滅魔監(jiān)成員也低聲問道。
顯然還未完全恢復(fù)清醒,目光有些遲鈍。
“你們終于醒了?!背赡牭铰曇艉螅⒓崔D(zhuǎn)身望去。
看到武三清和其他三名滅魔監(jiān)成員已經(jīng)緩緩睜開眼睛。
心中不禁松了口氣。
成墨寒站起身,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感激的微笑。
但他的目光依然保持著一份恭敬。
他向神像所在的方向深深地行了一禮。
語氣虔誠而堅定:“感謝河伯大人。”
云仲平也隨即起身,恭敬地行禮。
雖然他不善言辭,但此時的他心中充滿了感激之情。
他的目光緊緊跟隨成墨寒,二人一同走向了武三清等人的床榻。
看到成墨寒走近,武三清漸漸清醒了過來。
眼中漸漸恢復(fù)了些許神采。
他看向成墨寒,眼神里帶著一絲迷茫和不解。
“成大人?”
“你怎么在這里?”
“不對,我怎么在這里?”
“我記得我在陽江岸邊。”
“對了,我被邪祟拉進了江里?!?/p>
“最后的記憶就到這里了。”
“成大人,那只邪祟怎么樣了?有沒有被處理掉?”
成墨寒無奈的微微一笑,語氣柔和。
“你這么多問題,我先回答哪一個?”
“你們昏迷了有一段時間,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p>
“感謝河伯大人的庇佑,你們的身體已無大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