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碩搖了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不,我要親手殺了他!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張子碩的下場!”
“少爺,這似乎不太合適吧?!?另一位老者微微皺眉,擔憂地說道,“季凡此人神神秘秘的,萬一您出現什么意外,我們沒辦法向老爺交代。而且…… 如果他拿您當做人質,來威脅老爺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p>
張子碩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緩緩說道:“這幾天我看了季凡的資料,發(fā)現他確實不簡單,總能出人意料的反敗為勝……
“那好吧,王元、王輝二老,你們幫我殺了季凡吧。”
被稱作王元、王輝的兩位老者連忙起身,其中一位說道:“少爺,其實我們有更好的辦法。”
“哦?” 張子碩眉頭一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王元和王輝相視一笑,其中一位淡笑道:“想要得到趙紅霞的,可不止我們神皇宗,各大世家都在盯著呢。不如我們把季凡的消息傳出去,讓他們先去消耗季凡,到時候我們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更好?”
張子碩聽了,眼睛一亮:“有道理…… 我們神皇宗可不能什么事都親力親為,這樣一來也順理成章。”
張子碩深知,神皇宗能壯大至今靠的就是謀略。
“你們去查查季凡現在在哪,然后把消息傳出去,讓那些世家和頂級勢力都知道季凡合體境力量消失的事?!?張子碩說道道。
“是,少爺。”王元和王輝二人當即點頭,隨即轉身快步走出了神皇宗。
他們沒有耽誤時間,立刻展開調查。
而神皇宗所掌控的力量極為強大,不僅擁有雄厚的武道實力,還擁有著廣泛而強大的人脈。也正是憑借這些優(yōu)勢,他們很快摸清了季凡的行蹤。
甚至連他之前參加置換會的事情,也沒能逃過神皇宗的搜索。
而除了神皇宗之外,其他勢力也早已發(fā)現了季凡的情況,他們同樣展開了對他的調查。
屠皇宗廢棄山門外。
王元和王輝兩人正站在傳送法陣旁,兩人目光緊緊的盯著盧偉早粗的傳送陣入口發(fā)呆。
王元緊皺眉頭,眼中滿是凝重,“相必這個傳送陣就是季凡弄出來的。”
他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法陣,似乎想看出什么破綻。
王輝點了點頭,隨即說道:“看來季凡還是不謹慎啊,給我們留下了這么大的線索,這是自找死路不成?”
二人對視一眼,眼中泛出激動的神色。
“等一等!”王元突然伸手將王輝攔住。
王輝不禁皺眉,問道:“怎么了?季凡就在里面,咱們進去殺了他就是?!?/p>
王元想了想,隨即壓低聲音道:“這小子詭計多端,不可能留下這么明顯的破綻,說不定里面隱藏著陷阱,我們還是先不進為好?!?/p>
王輝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的神色,問道:“那我們就進去找他了?”
王元想了想,說道:“那就這樣吧,你先在入口等我,我去探明情況再做打算?!?/p>
王輝搖了搖頭,將王元攔住,“算了,還是我去吧!我已經掌握了頂級身法,如果遇到危險,我可以迅速跑掉?!?/p>
王元看著王輝,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好,那你要小心,遇到不對立即撤回來,我在這接應你!”
王輝點了點頭,隨即深吸一口氣,邁步踏進被兩人恢復的傳送陣。
隨著一陣五彩光芒閃過,王輝進入了屠皇宗的廢棄山門中。
剛一進到里面,王輝就感覺到了一絲異樣。
廢棄山門中的氣息極為詭異,空氣中還隱隱夾雜著一絲陰寒的氣息。
他抬頭看去,只見整個屠皇宗廢棄山門內,一片狼藉,殘垣斷壁隨處可見,到處都是坑坑洼洼的景象。
“這里發(fā)生了什么?”王輝皺著眉,打開神識,開始搜索季凡的身影。
正在此時。
一個黑夜鬼魅般的出現在他面前。
此人看上去極為年輕,身穿一身黑衣,他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極強的冰寒氣息,仿佛來自地獄的使者,讓人不寒而栗。
張輝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厲聲呵道:“你是什么人?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他一邊說著,一邊暗暗運轉體內的靈力,隨時準備應對黑衣人的攻擊。
青年挑了挑眉,眼神中滿是陰寒,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是誰允許你進入屠皇宗山門的?你想死嗎?”
張輝聞言,心不禁冷笑一聲,傲然說道:“我是神皇宗的人,在修行界,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何須要你這小輩同意?”
“神皇宗……這些年的確極為強大?!?青年微微點頭,像是在自言自語。
隨后,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繼續(xù)說道:“不過... 在我眼里,也不過如此?!?/p>
張輝聽到這,氣得臉色漲紅,怒喝道:“放肆!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得罪神皇宗的后果嗎?”
青年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眼神變得冰冷而陰森,“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區(qū)區(qū)一個合體境后期壓制修為,也敢跑到屠皇宗這撒野,看來是世道變了啊……”
“你能看出來?” 聽到這,張輝臉色陡然大變!
自己悄悄壓低了境界,就是怕問道者出現,尋常的煉虛境強者,根本發(fā)現不了自己的修為。
如果修行界有人能認出自己的修為,那只有一個可能!他是問道者!
或者,他是被遺漏下來的合體境強者。
張輝的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你和屠皇宗有什么關系?” 張輝聲音顫抖,心里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神緊緊盯著黑衣人,不敢有絲毫松懈。
青年咧開嘴,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冷冷的說道:“告訴你倒也無妨,反正你也快死了…….”
他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繼續(xù)說道:“我是最早一批的屠皇宗門人,當年屠皇宗聲名赫赫的天才,名為劉宏。”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驕傲,但很快又被痛苦和仇恨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