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里面有機關,要是強行打開,里面的機關就會把東西全部破壞。”這些信息祖上都傳了下來,上官家和皇家人都知道。
“原來如此。老祖宗也真是的,給后輩留這么個打不開就沒用的東西,還讓人守著?!?/p>
余朝陽在家是大房大小姐,一直被人寵著長大,哪怕經(jīng)過一世,也一樣脾氣不小。
從此兩夫妻每天一有空就胡亂撥動數(shù)字。
次日,余元箏與金府約好的五天到了。
一大早,她又向王妃請假,要出去一趟,還是以鋪子經(jīng)營的事為借口。
王妃對余元箏的要求毫不阻攔。
昨天見到兒子流淚,讓她高興了一下午。
幾個月來頭一次看到兒子有反應。這是娶了兒媳婦才出現(xiàn)的。
她現(xiàn)在把兒媳婦當兒子的福星。
所以兒媳婦的要求,那是有求必應。
余元箏又帶著四個跟班出門。
還是去民樂街的那個小鋪。
大門上已經(jīng)掛上了匾額:十日堂。
“見過主家?!币粋€五十多歲的老頭迎了出來,長得比較健壯。
“大少夫人,這是屬下買來看鋪子的,叫林厚德。是個孤人,無任何牽掛。
以前是在一個富商家做車夫。一輩子沒娶妻生子。
后來因為一次趕車失誤,被主家給賣了。
他為人比較老實厚道,不是奸猾之輩?!?/p>
春雷向余元箏介紹道。
“嗯。”
“林伯,這家鋪子是大少夫人的,但你不能對外實說,以后你就說是一個姓曾的神醫(yī)向大少夫人租的鋪子。
而你也是臨時被買來看鋪子的,再有人問其他,你一律說不知??捎涀×??”春雷囑咐道。
“是,小的記住了。”林厚德一躬身。
幾人走進鋪子。
幾個嶄新的柜臺靠墻放著。
里面已經(jīng)收拾好,后院的兩個房也可以住人了。
連那個小小的廚房都可以使用。
林厚德就住在后面。
“姜花,紫月,回頭我們再做幾種藥丸,擺到柜臺上賣。“余元箏很滿意。
“可是小姐,這個位置一般不會有人來買?!?/p>
“沒事,做做樣子,等我的名聲打響出去,說不定有人搶著來買?!?/p>
幾人就在后院把裝一換,又成了五天前的組合。
今天春雷和夏雨趕的馬車沒有任何標志,不會讓人一眼就認出是王府的。
到了金府,金大人早就安排了人等在大門口,一看到來人立刻熱情地上前招呼。
來到金老大人住的那個偏院。
此時病人正在院里曬太陽,很聽話地按余元箏的要求戴著口罩。
“曾小神醫(yī)來了。”
一見到余元箏,金老大人主動開口先打招呼。
“見過金老大人,今兒見您和上次比,精神好多了呀。”余元箏還是一張面具,戴著口罩。
“是啊,老夫遇到個自己送上門來的神醫(yī),這是天不亡我啊??瓤?.....”
說完這句,還咳了幾聲,但只是咳幾聲就停了下來,比五天前咳不停比,好多了。
而且咳嗽的聲音也清脆些,不像之前如破風箱一樣。
從金老大人說話的語氣可以聽出,他已經(jīng)充滿了希望,再沒有之前將死之人的心態(tài)。
人就是活個精氣神。
余元箏還如上次一樣,給他針灸一次,這次不是拔罐,而是刮痧。
當把病人前胸后背都刮出血印子,才停下,看著很恐怖。
但病人卻覺得刮過后,整個人都通透了很多,身子也輕盈了不少。
而就在這時,金大人也被家里的小廝叫了回來。
“曾神醫(yī)。”金大人并不托大,而是放低姿態(tài)給余元箏行了禮。
“金大人不必多禮,老大人的癥狀已經(jīng)控制住不少,晚上也睡得安穩(wěn)了。
但這并不是就好了,只是讓他感覺舒服些,離痊愈還早。
上次的藥方不用再吃,這幾天我做了一種藥丸,更適合老大人服用,也不用煎藥,很方便?!?/p>
余元箏從紫月手里接過兩個瓷瓶遞給伺候的小廝。
“一日三次,每次吃五粒及可。”
“多謝神醫(yī)?!?/p>
“好了,這兩瓶藥只夠吃六天,吃完了,金大人再派人到民樂街一個叫‘十日堂’的小鋪里取?!?/p>
余元箏交代好,又被請去看金府二房的小公子。
也得到了控制,小孩再生能力強,用對了藥,癥狀就被壓制住了,也沒再發(fā)燒。
余元箏又給孩子換了個藥方,繼續(xù)吃。
“曾神醫(yī),還請書房一敘?!苯鹆忠娪嘣~忙完,邀請道。
“請?!?/p>
兩人來到外院書房,坐定。
“曾神醫(yī),我金府上下現(xiàn)在都在服用你開的藥。
你可算是我們金家的救命恩人。
這是我金家的一點心意,還請務必收下?!?/p>
金林把一張銀票推到余元箏面前。
“金大人,我說了不收就不收?!庇嘣~很堅決地把銀票又推了回去。
“那不知道神醫(yī)對我金府到底有何求?”
金林也在官場多年,當然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飯。
對方?jīng)]說出要求,他心里沒底,怕神醫(yī)的要求是他金府辦不到的,那就不好白受人家的恩。
對方收了銀子,那就是交易,不收就是恩情。
“金大人,你也不必緊張,我的確有一事相求,是對金老大人有所求,我想請他收兩個學生。”余元箏說出自己的目的。
“就這么簡單?”金林聽了,不可思議。
“對,就這么簡單?!庇嘣~沒想到金林認為簡單。
要知道多少人想拜到金老大人門下,卻求而不得。
“是誰?”金林好奇。
“永安伯府二爺,余蘊之父子?!?/p>
一開始本想只說自己父親,但一想到她救了金府兩人,還幫金府控制病情繼續(xù)傳播,還是把弟弟也帶上吧。
不然有些虧啊。
“什么?”金林沒想到是余蘊之,太出乎他意料。
“你們是什么關系?”緩了一會兒神,金林又問道。
“他和我什么關系,金大人就不必細問了。不知金大人能做得了您父親的主,現(xiàn)在就給我答復嗎?”
余元箏既然已經(jīng)說出來,當然想現(xiàn)在就知道對方的態(tài)度。
“你稍坐,在下現(xiàn)在就去問問父親?!苯鹆诌€真做不了他爹的主。
金林把余元箏丟在書房,快速離去。
大約兩刻鐘才回來。
“怎么樣?”余元箏很期待。
“父親說,他對余二爺和余家公子不了解,他要見見人,考校過才能決定?!苯鹆植缓靡馑嫉卣f出結(jié)果。
余元箏聽了并不失望,這也直接說明金老大人對學生非常負責。
不是得了好處就無原則。
不愧是翰林院大學士。
“好。多謝金老大人給機會。”
余元箏告辭離去,約好十日后再來復診。
四人組又回到十日堂,換回原來的衣服。
從后巷子離開,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得了金老大人的首肯,余元箏直接回娘家。
二房在她回門那天搬家后,這還是她第二次回娘家。
只是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沓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