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太好啦,抓緊告訴你媽,立馬把我介紹給美國富婆,我聽說美國富婆老有錢了?!?/p>
我玩笑一句道。
“你看你那點出息,三百多斤的富婆你要嗎?她能不能壓死你?”
慕千雪的臉微微泛紅,瞥了我一眼道。
“管那么多干嘛,人家有錢,實在不行,她在下面,我在上面?!?/p>
跟女孩說葷話,我從來沒輸過,于是更進(jìn)一步。
慕千雪的臉變得更紅了,幽怨的瞪了我一眼,伸手在我的胳膊上使勁擰了一下道:“我看你真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太猥瑣了?!?/p>
“慕大小姐,我警告你立馬把手拿開,否則的話,別說我不客氣?!?/p>
“不客氣你能怎么樣?我告訴你,這是在美國,我媽,我弟,我媽的朋友親戚都在這里,你敢動我一下,我媽可真能把你賣給美國富婆?!?/p>
直到這個時候,這女孩子的手還擰著我的胳膊,臉上那得意的表情難以言表。
看著她那個樣子,我決定要教訓(xùn)她一下。
一伸手就把她的手抓住了,用力一拉,一下子就把她拉到我的懷里,我的另一只手啪的一下就把她的細(xì)腰摟住了,同時在她的腰上輕輕的摸索起來。
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孩的小腰真細(xì),細(xì)就算了,還富有彈性。
腰富有彈性就算了,胸部還那么飽滿,臀部還那么翹挺。
一個女孩能有這樣的身材,那真的是很難得。
“姓陳的,我看你是活夠了是吧?你竟敢摸我?”慕千雪的臉變的一片緋紅,歪著頭,眼神邪魅的看著我。
牙齒咬著粉唇,我不知道她在醞釀什么。
而這個時候的我,有些得意忘形,手原本是在人家的腰上的,被她這么一說,一時腦熱,手順著人家的腰竟然向臀部摸了過去。
手還沒摸到位置呢,只見這女孩猛的一抬腿,膝蓋徑直就朝我的小腹頂了過來。
我啊嗚一聲叫喚,立即就蹲下了。
不得不承認(rèn),這女孩真tmd夠狠的。
我感覺就跟斷了似的,小腹的位置一股痛蔓延開來,從小腹連著脊椎,從脊椎連著后腦勺所有的神經(jīng)。
我感覺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從監(jiān)獄出來之后,我打過無數(shù)次的架,也跟女人鬧過吵過,也跟仇人廝殺過。
可我從來沒有如此受傷過,這一次真的很嚴(yán)重。
以至于我蹲在地上,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就流了下來。
“還敢欺負(fù)我不?我告訴你,沒結(jié)婚的女人是不能褻瀆的,你竟敢摸我,所以我要反擊,這下你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慕千雪雙手抱在胸前,歪著頭,得意忘形。
“你……惡毒的女人?!?/p>
我蹲在那里,直到現(xiàn)在,感覺呼吸還不順暢,咬著牙根說道
“活該,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你想抱就抱,想摸就摸,還說葷話調(diào)戲我,我不收拾你收拾誰呀?”
慕千雪一臉的得意。
而我蹲在那里,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就連我喘氣的時候,還感覺我的小腹一陣陣的悶痛。
“別裝啊,不就頂了你一下嗎?又沒用多少力,裝啥裝???”
慕千雪見我一直沒有站起來,而且臉上還流下汗水的時候,有些心虛了。
“我沒有裝,你傷到我了,估計是斷了,真的好痛啊?!?/p>
這個時候的我是真痛,斷了不可能,但是她確實頂?shù)轿业囊α恕?/p>
“不會吧,有那么嚴(yán)重嗎?那里有這么脆弱嗎?”
慕千雪弓著腰,臉上的笑容終于消失了。
而這個時候的我依然很痛,但是比開始稍微好轉(zhuǎn)了一些。
當(dāng)我喘氣的時候,沒有那股連著筋的痛感了。
我當(dāng)然不會告訴她我好了一些,而是裝的更加痛苦的說道:“慕千雪,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這下完了,你說我該怎么辦吧?”
“啊啊,不會吧?你能完到什么程度?”
“估計殘廢了,恐怕這輩子要當(dāng)太監(jiān)了,不能結(jié)婚,不能娶老婆了?!?/p>
這個時候的我那種痛感已經(jīng)消失了三分,以至于說話都比較順暢了。
我之所以裝的這么痛苦,就是為了讓這女人增加一分罪孽感。
“別開玩笑,說真的,到底嚴(yán)不嚴(yán)重?嚴(yán)重的話我快點送你去醫(yī)院?!?/p>
慕千雪終于低下了高貴的頭顱,一只膝蓋跪在地上,另一只膝蓋蹲著,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問道。
“去醫(yī)院?你要臉我不要啊,后天就結(jié)婚了,今天你把我廢了,然后送我去醫(yī)院,那你媽怎么看?”
我總得你找個借口,讓這女孩難過一下子。
“真要命,我就是頂了你一下,怎么傷的這么厲害,不會真斷了吧?要是斷了的話,可就真殘廢了?!?/p>
慕千雪皺著眉頭看我,眼神里多的是擔(dān)憂。
“我感覺十有八九是斷了,快幫我擦擦汗水?!?/p>
既然到了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了,我怎么會輕易放過這女人呢。
慕千雪急忙從旁邊拿過紙巾,幫我擦拭臉上的汗水。
一邊擦一邊說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想到這么嚴(yán)重。”
當(dāng)她看到我滿臉汗水的時候,大概知道我是真的很痛了。
“有意無意不重要,關(guān)鍵是我殘廢了以后怎么辦?我哥已經(jīng)死了,就我一個人,我們老陳家要斷子絕孫了?!?/p>
我喘著粗氣,裝的很是可憐的樣子。
“啊,那……那怎么辦?”
“那還能怎么辦?要不這樣吧,你做我的女人吧,以前我看不上你,現(xiàn)在我殘廢了,你做我的女人,咱兩個人弄個試管嬰兒,這樣我們老陳家就有后人了?!?/p>
我裝的有氣無力的說道。
“不會吧,試管嬰兒怎么做?”
“這我不知道,哎呀,我感覺喘不上氣來了,要不你幫我做個人工呼吸吧,哎呀呀,不行了?!?/p>
看到她那一臉著急的樣子,我心里就想了:“小丫頭,跟我玩,你玩得過嗎?”
想到這里,我戲精附身,撲通一下就躺下了,然后翻了翻白眼,嘴里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就是那種出氣多進(jìn)氣少的感覺。
“陳三甲,你怎么啦?你到底怎么啦?你別嚇我呀?!?/p>
慕千雪雙腿跪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扶著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輕拍著我的臉頰說道。
“呼吸困難,呼呼呼呼吸困難,抓緊做人工呼吸,抓緊……再不做人工呼吸的話,我……我就……”
我急忙把頭轉(zhuǎn)向一邊,瞇縫著雙眼,干脆就不說話了。
小丫頭,今天小爺我要好好收拾你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