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說好喝酒的,干嘛動手動腳的?”陳秋月猛的推了一把吳青東,然后就閃
“又開始裝了,你陪你干爹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別以為我們不知道,我們都知道,還是那句話,你跟妓女一樣,你太骯臟,別在我面前裝清純好不好?”
吳青東喝了太多的酒,身體歪歪斜斜的,罵罵咧咧的說道。
“狗東西,你不要臉別人還要臉,你再這樣我就報警,你信不信?”陳秋月委屈都快哭了。
見此情景,我急忙上前,摟住陳秋月的肩膀說道:“跟畜生不必講道理,我們走?!?/p>
在這一瞬間,我決定暫時放過吳青東,因為在這個時候,即使我追問他,也追問不出什么。
陳秋月臉紅紅的,眼圈也紅紅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一副極其委屈的樣子。
“陳三甲,咱倆的事還沒完呢,來去不是你說了算的?!?/p>
吳青東冷笑一聲,伸出他那粗壯的手,就把我的衣領(lǐng)抓住了。
陳秋月還要說什么,但是我沒讓她說,而是輕輕的把她推到一邊說道:“在這里看熱鬧?!?/p>
我一轉(zhuǎn)身,啪的一下就把吳青東的手腕抓住了。
我的手在他的手面前略顯瘦弱。
但是我的手像一把鉗子一樣,緊緊的鎖住他的手腕。
這畜生掙了好幾下,但卻沒有掙脫,眼神惡寒的看著我。
“想挨打是嗎?”
“本來今天想放過你的,但是你的嘴太臭了?!?/p>
我抓著他的手猛的往前一拉,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扇了過去。
這一巴掌不偏不歪,正好打著他的嘴巴上。
既使是畜生,他的嘴唇也是柔軟的,嘴唇碰到牙齒之后,強大的撞擊力頓時便把嘴唇碰破了。
鮮血嘩的一下在他的嘴上爆開了。
一個巴掌過后,我并不解恨,對著他的臉頰砰就是一拳。
這畜生一米八五左右,體重足足有二百多斤,相當(dāng)?shù)慕选?/p>
這一拳打過去之后,他身體一個趔趄,砰的一下就倒在地上了。
周圍幾個人都驚呆了,包括陳秋月在內(nèi),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面前的一切。
顯然,她有些不相信這是真的,畢竟在任何人看來,我的實力似乎都沒那么強大。吳青東的幾個同學(xué)愣了一下之后,擼著袖子就要往我身邊撲。
“都別動,今天誰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弄死誰?!闭f話的同時,我伸手把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抓了起來,噴一聲過后,啤酒瓶便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聽我這么一喊,這幾個人還真就不敢動了。
我抓著匕首一樣的半截啤酒瓶,來到吳青東的面前,蹲下身來。
把那鋒利的瓷片抵在他的喉嚨上。
見此情景,陳秋月急忙跑了過來,一下子把我拉住了。
“三甲,別沖動?!?/p>
“你去一邊坐著休息,我不會要他的命的,剛才他說了,說我哥的死跟他有關(guān)系,所以我要好好問問他,我哥的死是不是真的跟他有關(guān)系?!?/p>
聽我這么一說,陳秋月急忙閃到一邊,不再說話了,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觀看著面前的一切。
我伸手抓住吳青東的頭發(fā),把他硬生生的拉了起來。
“你不是說我哥的事跟你有關(guān)嗎?今天你給我解釋清楚?!?/p>
這個時候的吳青東被我一拳打倒在地之后,整個人還處在一種混亂的狀態(tài)。
“啊啊,你,你敢打我。”
“說,我哥的死你知道多少?”我稍一用力,那鋒利的瓷片兒,便劃破了他的脖子,鮮血順著脖子就流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身后突然間傳來陳秋月的喊聲:“小心?!?/p>
我急忙回頭,就看見一把椅子朝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只感覺嗡的一下,整的人變沒了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的一幕有些悲催。
我躺在地上,感覺全身都疼,而吳青東跟他的幾個同學(xué)圍著我,嘻嘻哈哈的。
他們的拳頭,皮鞋,啤酒瓶,全部打在我的身上。
而在另一邊,陳秋月跪在那里嗚嗚的苦著哀求道:“求求你們放了他吧,求求你們了?!?/p>
“小婊子,你要早聽我的話,他至于挨打嗎?你看他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該怎么賠償我?”吳青東晃著膀子走道陳秋月的面前,抓著她的頭發(fā),把她從地上提溜起來,另一只手摸著她的臉頰說道。
“你想怎么樣都行,只求你們放過他?!标惽镌聹I水漣漣的說道。
我一陣懊惱,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整個人就跟發(fā)了瘋似的。
實話實說,憑我的功夫?qū)Ω哆@幾個人綽綽有余,只不過剛才是我判斷失誤了。
我原以為我打倒吳青東之后,會把這幾個人給嚇住,他們不敢上來把我怎么樣。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有人竟然背后偷襲了我。
是的,就是那個個子不太高的胖子。
他抓起一把椅子狠狠的打在我的頭上,一下子把我給打暈了。
我站起身之后,這幾個人都驚呆了。
也許他們錯誤的以為,我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趁他們發(fā)呆的時候,我猛的出拳,如雨點般的打在他們的臉頰上,腦門上,鼻子上,肩膀上。
包括吳青東在內(nèi)的五個人,一分鐘功夫不到,全部都趴在地上了
旁邊有一把已經(jīng)變形的椅子。
我把這把椅子抓過來,砰的一下就甩在那死胖子的腦門上了。
這死胖子剛才被我打了一拳之后,正坐在那里發(fā)呆,或者可以理解為被我給打懵了。
這把椅子頓時在他腦門上碎成幾塊。
啊一聲叫喚,撲通一下就趴在地上了。
我把那把破椅子扔到地上,再次走到吳青東的面前,先是在他的腦袋上狠狠的踹了一腳,然后蹲下身來,手捏住他的喉嚨說道:“說,我哥的事跟你有關(guān)系嗎?”
這個時候,吳青東眼神完全變了,不像剛才那般的傲氣十足了。
他喘著粗氣說道:“我是吹牛的,我就是一個街頭小混混,我什么都敢做,偷雞摸狗,偷看女人洗澡,但我就是不敢殺人。”
“我再問你一遍,我哥的事跟你有關(guān)系沒有?”我一個耳光又扇了過來。
這畜生被我打的七魂八魄的,鮮血順著嘴角就流了下來。
“沒有,真沒有,我哪有那個膽量啊?!?/p>
看著他的眼神,我知道他沒說假話,這種沒考上大學(xué),四肢健壯的體育生就是社會最底層的小混子。
就是平時說的那種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