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王承恩小心地收好文書。
朱由檢又仔細搜查了一遍地窖,確保沒有遺漏。
“走。”
一行人悄悄離開小院,回到馬車上。
“回東廠?!敝煊蓹z命令道。
馬車緩緩啟動,消失在夜色中。
朱由檢看著懷中的文書,冷笑道:“溫體仁,這下你跑不了了?!?/p>
他打開一份密信,借著馬車里的燈光仔細閱讀。
這是溫體仁寫給建奴的信。上面詳細記載了他們的計劃。
朱由檢看完,冷冷一笑:“好大的膽子?!?/p>
馬車很快回到東廠。
朱由檢走進大堂,將文書放在案上。
“傳令下去,”他冷冷道,“全城戒嚴。一個都不許放過。”
“是!”
他又對王承恩道:“去把孫傳庭叫來?!?/p>
“是?!?/p>
朱由檢坐在案前,仔細查看著每一份文書。
這些都是鐵證。溫體仁和他的黨羽,一個都跑不了。
他正要說什么,突然聽見外面?zhèn)鱽硪魂囆鷩W。
“報!”一個番子跑來,“城南發(fā)現(xiàn)叛黨!”
“在哪里?”朱由檢問道。
“就在聚寶齋!他們正在燒毀文書!”
朱由檢冷笑:“讓他們燒。反正重要的證據(jù)都在這里了。”
他指著案上的文書:“去告訴魏之仁,讓他繼續(xù)搜。”
“是!”
朱由檢又拿起一份名冊,仔細查看。
這些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個都跑不了。
他正要說什么,孫傳庭大步走來:“臣參見陛下?!?/p>
“平身?!敝煊蓹z淡淡道,“城中布防得如何?”
“回陛下,一切就緒?!?/p>
“很好。”朱由檢點點頭,“你帶人去查城西的密室。”
“是?!睂O傳庭轉(zhuǎn)身要走。
“等等?!敝煊蓹z又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p>
“臣遵旨。”孫傳庭領(lǐng)命而去。
朱由檢繼續(xù)查看文書。每一份文書,都是一個個叛黨的把柄。
他冷笑一聲:“溫體仁,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王承恩走來:“陛下,要不要先歇息?”
“不必?!敝煊蓹z擺擺手,“去把那些和尚帶來?!?/p>
“是?!?/p>
不一會兒,幾個和尚被帶到大堂。
朱由檢拿起一份名冊:“認識這個嗎?”
和尚們看了一眼,臉色大變。
“說說吧?!敝煊蓹z冷笑,“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
和尚們跪倒在地:“回陛下,這些人...”
“說!”朱由檢厲聲道。
和尚們渾身發(fā)抖:“都是...都是和溫大人有來往的...”
“來往什么?”
“有的是送軍械的...有的是送密信的...”
“繼續(xù)說?!?/p>
“還有...還有和建奴來往的...”
朱由檢冷笑:“很好。”
他揮揮手:“帶下去?!?/p>
和尚們被帶走后,朱由檢又看向地圖。
城中各處據(jù)點,都標注得清清楚楚。
他冷笑一聲:“溫體仁,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p>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
“報!”一個番子跑來,“發(fā)現(xiàn)溫體仁的親信!”
“在哪?”朱由檢問道。
“在城南一處宅院。他們正在...”
“正在什么?”
“正在燒毀文書!”
朱由檢冷笑:“讓他們燒。反正該抓到的都抓到了。”
他看著案上的文書:“這些,才是最重要的證據(jù)。”
王承恩走來:“陛下,要不要先...”
“不必了?!敝煊蓹z打斷他。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
遠處傳來更聲,已是四更天。
朱由檢看著夜色,冷笑道:“溫體仁,你的好日子到頭了?!?/p>
他轉(zhuǎn)身對王承恩道:“去把錦衣衛(wèi)指揮使叫來?!?/p>
“是?!?/p>
不一會兒,新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大步走入:“臣參見陛下。”
“起來說話。”朱由檢淡淡道,“你帶人去查城南的商鋪?!?/p>
“是?!敝笓]使轉(zhuǎn)身要走。
“等等?!敝煊蓹z又道,“一個角落都不要放過?!?/p>
“臣遵旨。”指揮使領(lǐng)命而去。
朱由檢又看向地圖:“城中還有多少叛黨?”
他冷笑一聲:“朕要把你們一網(wǎng)打盡?!?/p>
王承恩走來:“陛下,要不要...”
“不必了?!敝煊蓹z擺擺手,“去把那個和尚帶來?!?/p>
“是?!?/p>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和尚被帶到大堂。
朱由檢指著地圖:“認識這些地方嗎?”
和尚看了一眼,臉色大變:“這...這是...”
“說!”朱由檢厲聲道。
“這些都是...都是溫大人的據(jù)點...”和尚顫聲道。
溫體仁的心腹李福坐在燭火通明的書房內(nèi),面前擺著一堆賬冊。他不時抬頭望望窗外的月色,神色焦躁。
“大人?!币粋€管事模樣的人走進來,“那批貨...”
“噓!”李福猛地站起來,“小聲點。”
管事壓低聲音:“那批貨已經(jīng)運到了青云觀?!?/p>
李福點點頭:“安排得如何?”
“都按計劃準備好了。只是...”管事遲疑道。
“只是什么?”
“東廠的人最近...”管事欲言又止。
李福冷笑一聲:“怕什么?有大人在上面撐著?!?/p>
他走到窗前,看著月光下的庭院:“那些火銃呢?”
“都藏在地窖里了?!?/p>
“很好?!崩罡M意地點點頭,“去把黃掌柜叫來?!?/p>
管事剛要轉(zhuǎn)身,突然想起什么:“對了,大人。碼頭那邊...”
“怎么了?”李福皺眉。
“聽說鄭芝龍的船在附近出沒?!?/p>
李福臉色一變:“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今天。而且...”管事咽了口唾沫,“他們似乎在搜查商船?!?/p>
李福沉默片刻:“去把賬冊都燒了?!?/p>
“這...”管事有些猶豫。
“燒!”李福厲聲道,“一點痕跡都不能留!”
管事連忙應(yīng)是,抱起桌上的賬冊就要離開。
“等等?!崩罡S值?,“告訴下面的人,這幾天都小心點?!?/p>
管事點點頭,快步退出書房。
李福重新坐下,從懷中掏出一封信。這是溫體仁前幾天送來的。
他展開信,借著燭光仔細讀著。讀完后,臉色更加陰沉。
“來人!”他突然喊道。
一個家丁模樣的人走進來:“大人?!?/p>
“去把馬備好。如果...”李福頓了頓,“如果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立刻通知我?!?/p>
家丁應(yīng)聲退下。
李福又在書房里來回踱步,不時看看窗外。
夜色越發(fā)深沉,月光灑在庭院里的石板上,映出一片銀白。
“大人。”黃掌柜快步走進來。
“坐?!崩罡V噶酥敢巫印?/p>
黃掌柜坐下,擦了擦額頭的汗:“大人找我...”
“建奴那邊怎么說?”李福打斷他。
“他們...”黃掌柜四下看了看,“他們說貨已經(jīng)準備好了。就等...”
“等什么?”
“等我們這邊的信號?!?/p>
李福點點頭:“告訴他們,再等幾天?!?/p>
“可是大人,”黃掌柜有些著急,“他們說不能再等了。如果...”
“如果什么?”
“如果再不動手,他們就...”
“就怎樣?”李福冷笑,“難道他們還敢...”
話未說完,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管事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大人!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