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條件完成,還有兩個。
唐父去星火公司門口磕頭。
他在這附近名聲不怎么好,所以沒什么人同情。
只說他咎由自取。
至于五千萬,普通人一時拿不出那么多錢,沈清寧讓他打了欠條,然后放他離開。
唐父視頻出來。
沈清寧想花錢買流,還沒行動,就已經(jīng)沖上了熱搜。
磐石被沖上風(fēng)口浪尖兒。
唐糖心里挺過意不去,去辦公室找她道歉。
“姐,對不起,我和我爸辜負了你的信任?!?/p>
留著唐糖還有用,程夏對她笑笑:“沒事兒,我知道你們已經(jīng)盡力了,你父親沒事兒吧?”
“他被江云宴打了一巴掌,其他沒受什么傷?!?/p>
程夏緩緩松了口氣:“那就好,其實是我連累你們,如果不是我,你們也不會去找沈清寧,現(xiàn)在事情在網(wǎng)上鬧的沸沸揚揚,是我咎由自取,我唯一過意不去的是連累了磐石。”
程夏說著面色越發(fā)沉重:“如果實在不行,我只能引咎辭職了,糖糖,我在公司寵著你,以后我不在了,你盡量低調(diào)點兒知不知道?我怕有人對你不利?!?/p>
望著程夏關(guān)心自己的模樣,唐糖唇抿的緊緊,她仿佛做了重大決定一般開口道:“姐,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引咎辭職的?!?/p>
程夏聞言,緊張問:“糖糖,你要干嘛?千萬不要做傻事知道嗎?”
“姐,你別管了,我肯定會處理好這件事?!?/p>
程夏一臉感動:“糖糖,你真是好女孩兒,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兒,你都是我妹妹。”
“姐,我去忙了。”
唐糖離開。
她現(xiàn)在和程夏在一條船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所以在唐糖看來,幫她就是幫自己。
唐父走后,沈清寧去找張偉。
她要入股星火。
直接入股一千萬成為張偉之下的第二大股東。
沈清寧也成了星火男頻主編。
唐糖比沈清寧想的要忠心。
沒想到她又錄了視頻。
把所有事情攬到了她身上。
說這些事情程夏毫不知情,是她狐假虎威,讓自己爸爸去的,為磐石帶來不良影響感到十分愧疚,同時給星火帶來了麻煩感到很抱歉。
還說以后會改過自新好好做人。
程夏從一個施暴者成了受害者。
一時間網(wǎng)上全是罵唐糖的。
罵她害自己的爸爸還有公司,總之害人不淺。
程夏以磐石總經(jīng)理的身份出面也拍了一段視頻。
表示人無完人,是人都會犯錯。
而且唐糖在公司很努力,是個特別優(yōu)秀的員工。
她愿意給她一個機會。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證明這此事情是程夏主導(dǎo),所以暫時也只能這樣。
現(xiàn)在要做的是將星火做大做強,然后把磐石踩在腳下。
一周后,沈清寧拿到了唐父給的五千萬。
江云宴讓人去查了唐父的資產(chǎn)。
不查不知道,一查才發(fā)現(xiàn),亂七八糟的資產(chǎn)竟然已經(jīng)上億。
他是老帝都人,曾經(jīng)拆遷分了好幾套房子,又做了那多年房產(chǎn)中介,有一個億也正常。
顯然他在公司害怕恐懼的樣子都是裝的。
沈清寧慶幸沒上他的當。
這次雖然沒弄到程夏,但掙了五千萬也算有點小收獲。
沈清寧成為星火董事外加男頻部的主編后變的更忙了,同時生活也更充實了。
江云宴意見很大。
以前兩人每晚都會聊天。
他每次發(fā)消息,沈清寧不是在給人改稿子,就是在拆書。
她想把星火名聲打出去,手底下就得有品質(zhì)過硬的書才行。
所以必須把控好手下那些書的內(nèi)容,以及分析好市場。
知道她忙后,江云宴后來就不給她發(fā)消息了。
直接打微信視頻。
兩人開著視頻一起處理工作。
季川雖然把磐石給了程夏,畢竟他是老板,所以平時也有留意。
唐父視頻出來后,他以為程夏會來找自己幫忙。
沒想到她不僅沒來,還把這件事處理的很好。
因此對她也算刮目相看,覺得她還是有本事的。
孟征進辦公室見季川望著程夏手機頁面發(fā)呆。
沒忍住開口道:“川哥,今天沒應(yīng)酬,要不然您去看看夏夏姐?”
季川放下手機。
“我讓你查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嗎?”
孟征明白了,季川在等結(jié)果。
他會根據(jù)結(jié)果再有所行動。
“川哥,兄弟們在容城問了些人,沈清寧他們一家平時很低調(diào),很多人對他們不熟,不過也找到一些線索,沈清寧母親好像是南方的,具體在南方哪里還在調(diào)查,相信用不久就會有結(jié)果?!?/p>
季川第一次見沈清寧,便感覺她身上有種南方女孩兒溫婉的氣韻。
當時的確懷疑過她是不是南方人。
后來見她不管是說話還是吃食全都偏北方,所以就打消了心里的想法。
現(xiàn)在看當時的直覺沒有錯。
程夏母親給季川打來電話。
程母一般不和他聯(lián)系,有事也是讓程夏轉(zhuǎn)達。
她打電話不知道為了什么。
季川心里其實有個想法,那就是催婚。
訂婚后不久,程夏說過,家里想讓他們盡快結(jié)婚。
季川不喜歡被人催,眉頭不悅擰了擰拿起手機滑下接聽鍵。
“阿川,你在忙嗎?”
季川讓自己聲音盡量保持平靜,淡聲:“還好,阿姨您有事說?!?/p>
程母問:“阿川啊,這幾天我老是覺得我們家寧寧特別忙,我給她發(fā)消息,可她總是不回我。你知不知道她到底在忙些什么呀?”
聽到這話,季川先是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問道“寧寧?寧寧是誰?”
程母聽季川好像很疑惑的樣子,趕忙滿臉笑地解釋起來:“哎呦!你看我這嘴,寧寧是夏夏以前的小名,后來大了,總有人分不清她大名和小名,在學(xué)校里太麻煩,就沒再叫。”
季川突然想起孟征手里的那個手鏈,上頭刻的是寧寧二字。
如果程夏小名以前是寧寧,那這一切就解釋的通了。
季川忙問:“阿姨,夏夏有沒有丟過一個手鏈?”
“丟過,夏夏把這個也和你說啦,那是我給她求的朱砂手鏈,上頭還刻了她的小名呢,只可惜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兒丟了,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找到,她還傷心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