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曼華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有些羞臊。
她憤怒地道,“我沒有在外面亂來,你別這么說我!”
“我之所以變成這樣,都是那幾個黑人搞的鬼!”
司墨寒挑眉,一臉了然的模樣,冷嗤,“還說不是在外面亂來?”
“不是,我就是在外面逛街,然后有人搶了我的包,我追過去,在一個小巷子里他們給我注射了藥物。等我醒過來一查,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得了艾滋病?!?/p>
“吃阻斷藥了嗎?”
“吃了,但身體還是沒有什么變化,我擔心……”
“事后多久吃的阻斷藥?”
何曼華臉色微微一變,“什、什么阻斷藥?”
醫(yī)生怎么沒有跟她說過還有阻斷藥這回事?
“阻斷藥就是在確認自己染了艾滋病后吃的,可以排除感染的風險?!?/p>
“染了艾滋病還可以排除的嗎?”何曼華整顆心都亂了起來,說話也沒有節(jié)奏,“醫(yī)生沒有告訴我,如果醫(yī)生告訴我,我一定會乖乖吃藥的,可是他沒有!”
醫(yī)生一定是被人給買通了。
這是司墨寒的第一想法,否則,一個醫(yī)生根本就不可能不跟患者說這個事情。
這下,司墨寒覺得何曼華一定是被人給陷害的。
“這件事我會查清楚,明天我給你安排也沒最好的醫(yī)生,給你身體做個全方面的檢查?!彼灸林?,認真嚴肅地道。
“好!”何曼華臉色蒼白,全身都在顫抖。
她很害怕自己會出事,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事情沒完成……
“先回去休息,沒事不要出門?!彼灸馈?/p>
兩人走出電梯間,司墨寒送何曼華去等電梯。
何曼華突然想起什么,叮囑道,“我的事情,別告訴慕時今?!?/p>
她可不想讓慕時今取笑自己。
跟她作對那么久,自己最后還是慘敗,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點過不去這個坎。
司墨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此刻,他心里是五味陳雜的。
這種事情也不方便對外說,畢竟涉及到何曼華的隱私,說出去也不好。
回到家里,慕時今正在客廳里等著他。
看他進來,慕時今疑惑地問道,“剛才何曼華跟你說什么了?”
“我爸在國外出軌了?!?/p>
慕時今眼眸微瞇,出軌?
她記得司鶴觀一直在國外開拓市場,幾年才回國一次,何曼華又沒在國外盯著,出軌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對于每個男人而言,都是有可能會發(fā)生的。
“所以,司夫人才回國了?”
司墨寒點頭,“還有一件事,我媽她,得了艾滋,你以后帶著孩子離她遠點?!?/p>
這下,慕時今徹底愣住了。
艾滋?
第一想法就是,何曼華在國外亂搞了,可她這個年紀,應該不至于。
“怎么得的?”慕時今疑惑地問道。
司墨寒把剛才何曼華跟他的說辭又對慕時今說了一遍。
慕時今微微點頭。
何曼華的事情她不想管,她也管不著。
雖然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給了司墨寒,但只要想起之前何曼華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她就覺得膈應。
所以,她決定不再理會這件事。
“你做主就行?!蹦綍r今一句話就帶過這件事。
“放心,我不會讓她接近你和孩子?!彼灸焓置嗣綍r今的頭發(fā),眼中帶著寵溺。
眼中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說起來,今天還是我們的新婚夜,是不是該干點正事了?”司墨寒低頭,看著慕時今,勾了勾唇。
空氣中的氣氛,突然微妙起來。
氣溫陡然升高,點燃了兩人火熱的內(nèi)心。
司墨寒的唇湊近慕時今的臉,蹭著她的臉頰和嘴唇,仿佛有股電流閃過。
慕時今卻是用手指,擋住了他的嘴唇。
“今晚是不是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嗯?”
“數(shù)錢?!?/p>
今天來的人都給他們包了大紅包,慕時今還不清楚里面有多少,怎么著也得看看,以后也好回禮。
司墨寒笑容止不住,“小財迷!”
兩人去了臥室。
今天來的人都是用現(xiàn)金,每個人都端著一個精致的盒子,上面寫著名字。
首先打開的是沈或淵送來的盒子。
里面鋪滿了厚厚的現(xiàn)金。
禮簿上面寫著:沈或淵隨禮888萬!
緊接著打開的盒子是沈念晚的。
里面除了一沓現(xiàn)金,還有就是自己手作的項鏈,是一個月亮,看起來非常高級。
禮簿上面寫著,沈念晚隨禮188萬!
時家四兄弟的禮簿登記分別是:
時越:8888萬!
時行:6666萬!
時述:6666萬!
時野:6666萬!
還有就是時家父母的隨禮。
他們也是給的現(xiàn)金。
除了現(xiàn)金之外,就是各種各樣的房產(chǎn)和鋪面,還包括了一個小海島。
這些都是他們在很早之前就給慕時今準備好的。
如今,總算是送出去了。
看到他們送來的這些東西,慕時今眼淚汪汪。
“感動了?”司墨寒歪著腦袋,看著低頭的慕時今。
“是,他們每個人都很愛我?!?/p>
“我承認。”司墨寒點頭,話鋒一轉(zhuǎn),“但是他們都沒我愛你。”
這個世界上,他可以拍著胸脯自信地說,他最愛慕時今,甚至可以為了她,獻出自己的生命!
慕時今依偎在他懷里,笑容甜甜。
原來找到一個深愛自己的人,是這么開心幸福的一件事。
她聽著司墨寒胸膛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輕聲開口,“我也愛你?!?/p>
驟然聽到她的表白,司墨寒的小腹一緊,表現(xiàn)變得緊張激動起來,“今今,可以再說一遍嗎?”
他想再確認一下。
更想再聽一遍。
慕時今好像從來就沒有說過愛他這種話。
慕時今也不想藏著掖著,鼓起勇氣,望著他的眼眸,“我愛你,司墨寒……”
話音剛落,她的唇忽然被人深深吻住。
司墨寒用力地深吻著,唇齒撬開她的嘴,長驅(qū)直入,仿佛要把她肺里的空氣,全部抽干。
一時之間,慕時今整個口腔整個鼻尖,都是司墨寒淡淡的薄荷香味。
整個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息。
司墨寒的大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整個人都帶入自己懷中,頭埋在她的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