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
蘇逸看到這個年輕保安,立刻問道。
年輕保安神色焦急,恭敬的說道:“蘇先生,是這樣的,剛才外面一個青年帶著一大群人去了售樓部,說是要買房?!?/p>
“這個青年非常囂張,到了售樓部之后,王經(jīng)理親自接待,給他端茶送水?!?/p>
“但王經(jīng)理一個不小心摔了,把茶水倒在了那個青年的皮鞋上,然后那個青年就生氣了,非得讓王經(jīng)理給他把鞋子舔干凈?!?/p>
“王經(jīng)理不愿意,那青年讓人把王經(jīng)理硬生生的按在地上給他舔鞋子,我們很多的兄弟看不過去,上去討要說法,都被按了下來?!?/p>
年輕保安非常簡潔的說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很是憤怒,雙拳都是緊握了起來。
蘇逸神色平靜,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只是淡淡道:“帶路?!?/p>
“是!”
年輕保安不敢怠慢,立刻帶著蘇逸前往售樓部。
此刻,在售樓部的大廳。
這里死寂一片。
十幾個保安全部跪在地上,他們一個個表情又是驚恐,又是憤怒,更多的是無奈。
還有那些售樓員,以及其他的工作人員,站在一旁,緊繃著身體,大氣也不敢出。
他們的目光全都落在大廳的最前方,一個青年的身上,眼神中充斥著濃濃的恐懼。
那青年坐在一張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表情淡然而又冷漠。
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讓人懼怕的氣息,再加上剛才青年所表現(xiàn)出來的可怕,在場無一人敢出聲,生怕招惹到了他。
在青年的面前 ,一個中年男子跪在地上,他正是王經(jīng)理。
現(xiàn)在的王經(jīng)理頭發(fā)亂了,臉上青一塊腫一塊,衣服也被撕扯了下來,狼狽至極,身體也在劇烈的發(fā)抖。
而他的嘴里還有一股令人惡心的味道,剛才,他被青年的手下按著頭,硬是將青年皮鞋上的水給舔干凈。
這對他來說,是完全絕對的噩夢,也是這一輩子難以揮去的陰影。
但王經(jīng)理還是硬著頭皮,擠出笑容,說道:“這位少爺,我已經(jīng)舔干凈您皮鞋上的水了,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吧。”
他雖然委屈,恥辱,但也知道對方自己招惹不起,只能賠笑。
“過去了?你以為舔干凈就算了啊,穆少的這雙皮鞋可是手工定制的,價值十幾萬呢,這件事可算不了,叫你們的負(fù)責(zé)人滾出來,親自給穆少賠禮道歉,這件事才算完!”
在青年的身邊,一個跟班立刻大叫起來,囂張至極。
王經(jīng)理頭皮發(fā)麻:“可……可是……”
“你特么還不愿意?看來,給你的教訓(xùn)還不夠??!”
穆少身邊的男子眼中透出兇光,獰笑著,直接就向王經(jīng)理走過去,一腳就將王經(jīng)理踹翻在地。
自始至終,穆少都只是冷眼看著,沒有絲毫阻攔的打算。
這邊王經(jīng)理被踹翻在地上,頓時痛叫了一聲,男子冷笑著,絲毫沒有停腳的打算,抬起腳,又要一腳踩下來。
“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大叫聲響起,要阻止那個男子。
但男子就像是沒聽到一樣,冷笑一聲,那一腳繼續(xù)踩下去!
下一秒,一道白光一閃,直接落在那個男子的腳上,打出了一個血洞。
“??!”
瞬間,男子嘭的一聲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腳上的血洞,在地上不住的翻滾,掙扎,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叫聲。
在場所有人都是大驚,然后發(fā)出驚叫聲。
“蘇先生!是蘇先生來了!”
“太好了!有蘇先生在,我們就不用怕了!”
“聽說蘇先生可是極為厲害的!”
當(dāng)眾人看到蘇逸的這一刻,瞬間精神大振,一個個就像是看到了靠山,安全感十足。
王經(jīng)理也是大喜無比,像是看到了親人一般。
而坐在椅子上的穆少,神色則是陰沉了下來。
那男子的囂張和狂妄,都是他示意的。
最主要的還是,男子是他的手下,打傷男子,那就是在打他的臉!
在這江城,敢打他的臉的人,還沒有出生呢!
就算是那些一線家族的家主,老爺子,看到他也得卑躬屈膝。
蘇逸向著王經(jīng)理走了過去。
“蘇先生!您可算是來了??!”
王經(jīng)理立刻撲到了蘇逸的面前,大聲哭了起來,充滿了憋屈。
蘇逸看了狼狽至極的王經(jīng)理一眼,沒說什么,目光緩緩地落到了椅子上的青年身上。
“你就是這里的負(fù)責(zé)人蘇逸是吧?”
青年也看向了蘇逸,冷冷的問。
“你是誰?”
蘇逸冷漠的道。
“我?聽好了,我的名字叫穆之俊,我,來自穆家?!?/p>
青年說出他的名字,以及來歷之時,整個人傲然到了極點。
“什么!穆家!你……你竟是穆家的那個人!”
原本還在大哭的王經(jīng)理得知穆之俊的來歷,瞬間大驚無比。
蘇逸亦是有些意外。
從龍恒那里,蘇逸聽到過穆家,這是和洪家齊名的頂尖家族。
在整個江城,這兩大家族都是最為頂尖的存在,類似于鄭家這樣的家族,在其面前,都得低頭哈腰。
“算了算了,蘇先生,我不報仇了,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p>
王經(jīng)理回過頭來,立刻跟蘇逸說道,先前的那種憋屈沒了,轉(zhuǎn)而換為了一股恐懼。
蘇逸道:“有我在這里,用不著怕?!?/p>
王經(jīng)理連忙道:“不是,蘇先生,您不知道他有多么可怕啊!”
“這個叫穆之俊的,他可是穆家的少爺,行事極為狠辣,只要有招惹到他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自己死了還好,可大多數(shù)都被滅了滿門啊,我還有老婆孩子,我……我惹不起啊。”
對于穆之俊的風(fēng)聞,王經(jīng)理聽說過很多,光是這些,就讓他頭皮發(fā)麻。
現(xiàn)在在得知了穆之俊的身份之后,他更是沒有一點反抗之心,寧愿啞巴吃黃連,也不想連累家里人。
“嘿嘿……”
就在此時,那穆之俊陰森森的笑了起來,笑聲之中充滿了得意。
“你都聽到了吧,他說這事兒已經(jīng)算了?!?/p>
蘇逸漠然道:“他說算了,可不代表我就算了?!?/p>
穆之俊搖了搖頭,道:“今天,我不是來找事的,而是來找你談合作的。如果你真想要我道歉,那我就給你道個歉好了?!?/p>
“合作?”
蘇逸眉頭一挑。
“不錯,合作?!?/p>
啪啪!
說著,穆之俊拍了拍手掌,身后一個黑西裝男子立刻上前,將一張支票遞到了蘇逸的面前。
“這張支票里有一千萬,送你了?!?/p>
穆之俊極為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