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塵最近在京城很火。
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火起來的,似乎是從退婚后開始。
當(dāng)初楚傲霜的退婚,可以說在京城沸沸揚(yáng)揚(yáng),眾多百姓雖然覺得楚傲霜這是在給蕭家傷口上撒鹽。
但卻又覺得很正常,堂堂五品將軍怎么能嫁給一個廢物。
就像山雞不能配鳳凰一樣。
但不曾想,從那以后,蕭逸塵的名氣就如同火山噴發(fā)一般,一發(fā)不可收拾,似乎要將整個京城都點(diǎn)燃。
特別是前些日子傳出逍遙王謀反,是蕭逸塵力挽狂瀾,救駕有功,更讓蕭逸塵的名聲再次大噪。
雖然依然沒有修為,但也沒有人再喊他廢物了。
能寫詩,能釀酒,能作曲,能畫畫,能救駕,這樣的人如果都是廢物,那么天底下所有人恐怕都是廢物。
就在所有人都覺得蕭逸塵像是變了個人,將會持續(xù)火爆下去時。
不曾想白鷺書院居然傳出蕭逸塵那首讓無數(shù)人追捧,讓老白干成為爆款酒的【射天狼】居然是抄襲的。
這個消息一出,震驚了眾人。
那些在風(fēng)月軒親耳聽到蕭逸塵做出這首詞的人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不相信。
但白鷺書院言之鑿鑿,加上白鷺書院是天下讀書人向往的地方,是評判詩詞歌賦最權(quán)威的機(jī)構(gòu)。
梁國官員,十之八九都出自白鷺書院,可見威信有多高。
白鷺書院都這么說了,恐怕這事是真的。
一時間,群情激憤,都覺得受到了欺騙。
特別是那些讀書人,有不少都將蕭逸塵當(dāng)成偶像,天天跑去買老白干喝。
為的就是想要有靈感,寫出那樣的名篇。
沒有想到蕭逸塵是抄襲的,這就是騙局啊,為的就是銷售老白干。
要不是酒肆掛著女帝寫的【天下第一酒】的牌匾,這些感覺受騙的讀書人都要去將酒肆給砸了。
砸不了酒肆,這些讀書人便蜂擁向酒樓,一定要蕭逸塵給他們一個說法。
此刻的蕭逸塵還在酒樓布置。
今日開張,一定要一炮打響,有了名氣生意才會好。
他這酒樓占地面積很大,畢竟之前是十個鋪面的占地,哪怕這十個鋪面看了起來不大,但拆了后,又?jǐn)U建出去一些,那面積就不小了。
一樓大廳,二樓雅間,三樓是客房。
四樓五樓則是被蕭逸塵設(shè)計成了娛樂的地方。
四層隔離出了二十個包廂,蕭逸塵準(zhǔn)備在這里開展一下在后世天府之國很受歡迎的一項(xiàng)娛樂活動,麻將。
相信娛樂生活不豐富的京城百姓很快會愛上這項(xiàng)娛樂。
到時候收點(diǎn)包廂費(fèi)不過分吧。
至于第五層那就是用來給四大花魁PK的地方了。
可以說他這酒樓并不是單純的酒樓,而是集吃飯,娛樂,住宿,休閑一體的高檔場所。
“十郎,不好了?!?/p>
就在蕭逸塵檢查了樓上樓下,覺得可以開張了時,鄭月如臉色慌張的跑了進(jìn)來。
“大嫂怎么了?”
“整個京城都在傳你那首【射天狼】是抄的,我看到有好多讀書人往這邊來,恐怕是來鬧事的。”
鄭月如開口。
蕭逸塵皺眉,還不等他開口,其他蕭家女眷也都急匆匆的進(jìn)來,她們都聽到了外面的消息,心急如焚。
鄭月如跑得最快,第一個到達(dá)這里。
“十郎,這可怎么辦?”
為了這酒樓開張,蕭家可是籌備了很久,賺來的錢基本上都投入了酒樓,看那些人氣勢洶洶的樣子,該不會是想來將酒樓拆了吧。
蕭逸塵也有些懵逼。
他這首【射天狼】確實(shí)是抄的蘇軾的,但這個世界應(yīng)該沒有人會知道吧,難不成還有和自己一樣的穿越者?
此時,外面已經(jīng)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在五樓準(zhǔn)備的四位花魁聽到聲音,也都從樓上下來,見到外面那么多人都吃了一驚。
不就是酒樓開張么,怎么這么大的陣仗。
蕭逸塵走了出去,蕭家女眷跟在身后。
蘇凌雪更是冷著臉走在蕭逸塵身側(cè),這樣可以及時保護(hù)。
“諸位,我不知道是誰傳出我寫的【射天狼】是抄襲,這完全是無稽之談,是對本候的污蔑!”
蕭逸塵開口。
有人道:“蕭侯爺,是白鷺書院傳出來的,以白鷺書院的名聲,該不會冤枉你吧?!?/p>
“不錯,你蕭侯爺以前從來沒有寫過詩,突然做出這么好的詩,很難不讓人懷疑。”
“我看你就是為了賣老白干,背下這首【射天狼】說是你寫的,真不要臉?!?/p>
“堂堂侯爺居然抄襲,真是給蕭家丟臉?!?/p>
“我還真以為你有這樣的才華,現(xiàn)在想想,你之前是武夫,憑什么能做出比我們還優(yōu)秀的詩詞,如果是抄襲的就能說通了。”
“……”
一眾讀書人紛紛聲討,義憤填膺。
當(dāng)初蕭逸塵做出【射天狼】時,他們雖然很追捧,但心里也酸酸的。
一個廢物侯爺都能做出這樣的名篇,他們這些文人的書豈不是白讀了。
現(xiàn)在曝出蕭逸塵是抄的,那他們就平衡了。
其他百姓也都議論紛紛,一時間蕭逸塵的名聲跌到了谷底。
成為了臭狗屎,人人都想去踩一腳。
蕭家女眷急得都快哭了,蕭家最重名聲,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名聲有時候比性命還重要。
好在蕭老太君沒有過來,否則聽到這些話,恐怕會氣暈過去。
四位花魁站在蕭家女眷后方,面面相覷。
“侯爺?shù)纳涮炖鞘浅???/p>
“不可能,肯定是誤會?!?/p>
“我不相信侯爺是抄的,他能寫出那么好的歌詞,寫出射天狼很正常啊?!?/p>
“可白鷺書院說侯爺是抄的?!?/p>
月凝此話一出,其他三女不說話了。
白鷺書院可是權(quán)威,如果沒有把握的話,應(yīng)該不會說這樣的話。
畢竟蕭逸塵是侯爺,白鷺書院沒有理由平白無故污蔑。
一時間,四位花魁也有些動搖了。
“都給本侯閉嘴!”
蕭逸塵大吼一聲,眼神掃過那些讀書人,冷冷道:“你們說本候是抄的,那本候抄的誰的?”
“抄的我的!”
就在這時,人群后方有著一道聲音傳來,人群頓時向著兩邊分開。
一行人從讓開的通道走了過來。
領(lǐng)頭的正是從江南回來的傅明旭,他看向蕭逸塵,腦袋揚(yáng)起,鼻孔看人,一臉傲氣。
“射天狼這詩,你抄的我的!”
話音落下,人群沸騰,正主找上門來了,看蕭逸塵還有什么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