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摘星樓。
用過飯后,有錢的公子哥紛紛上了五樓,酒樓宣傳的時候,可是說了請了四位花魁在五樓表演。
這肯定要去看看,還有那些老百姓也都紛紛涌向五樓。
不過徐寧設(shè)置了門檻,要想進入五樓,需要交五兩銀子,否則人人都上來的話,五樓根本就沒那么大的空間。
有了這門檻,頓時阻攔了一些想要白看的人,罵罵咧咧地走了。
剩下的人都是有消費能力的。
進入五樓后,便見五樓修建了一個高臺,在高臺下方是一排排的座位,眾人紛紛落座。
蕭逸塵上臺,看向下方坐著的黑壓壓一片人,笑道:“諸位,今日花魁表演和在青樓時不一樣。”
“在青樓你們很難看到花魁表演,甚至有時候一擲千金也無法讓花魁出來表演?!?/p>
臺下的公子哥點了點頭,深有同感。
說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花魁太難見了,就算見到了也說不上幾句話。
京城的花魁都高冷的一匹。
管你是達(dá)官貴族,還是富商巨賈,花魁說不見你,就不見你。
必須要有才華,才能入花魁的眼。
相比起來,反而是那些寒門學(xué)子見花魁的機會還多點,這些公子哥雖然也讀過書,但要說和寒門學(xué)子比起來卻多有不如。
因此心里都非常不爽。
老子有錢卻不能見花魁,反而是那些窮酸書生能見到。
這憑什么?。?/p>
可惜花魁愛才不愛財,讓這些公子哥也沒辦法。
幸好每月有那么幾天是花魁的固定表演日子,讓這些公子哥能飽眼福過癮。
要不然非憋屈死不可。
現(xiàn)在蕭逸塵說這話,頓時讓這些公子哥像是找到了知己。
有人喊了起來“蕭侯爺,今日的表演和青樓有什么不同?”
蕭逸塵笑道:“今日你們才是主角,花魁都會聽你們的話,你們想讓她們表演,她們就表演,不想讓她們表演,她們就不表演。”
眾人一聽激動了,還能有這好事?
卻聽蕭逸塵繼續(xù)道:“我先說規(guī)則,一共五位花魁,會先集體亮相跳舞,然后諸位喜歡誰可以進行打賞?!?/p>
“我們有專人記錄各位的名字和打賞金額,每一輪的打賞時間以沙漏為準(zhǔn),沙漏結(jié)束,打賞結(jié)束,獲得打賞最高的花魁表演節(jié)目?!?/p>
“而打賞最多的便是這一輪的榜一大哥,等到今天的表演結(jié)束,榜一大哥可以獲得喜歡花魁的一套寫真集……”
蕭逸塵將規(guī)則說了,眾人頓時感到新鮮,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玩法。
以前給花魁錢,對方也不屑一顧,而現(xiàn)在給錢就能看跳舞。
還是侯爺懂我們?。?/p>
便見到舞臺的左邊立起了一大一小兩個木板。
小木板上寫著風(fēng)櫻,花璃,雪裳,月凝,妙音五個名字。
大木板上也是寫著五個花魁的名字,不過在花魁名字下面又寫了一到十,這個是記錄公子哥打賞前十的名字。
只要打賞,便會有小廝記錄,打賞百兩銀子以上的會唱名,讓全場知道。
眾多公子哥摩拳擦掌,都有些迫不及待地躍躍欲試。
蕭逸塵見將眾人的興趣提了起來,走到一旁拍了拍手,頓時五名已經(jīng)畫好妝容,換好衣服的花魁從舞臺一側(cè)款款走了出來。
眾多公子哥都是眼睛一亮。
只感覺今日的花魁似乎格外的漂亮,不過當(dāng)見到李妙音時都微微一愣,這女子不是要嫁傅明旭為妾嗎?
怎么也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是被蕭逸塵截胡了?眾人心里為傅明旭默哀了一下。
不僅被蕭逸塵搞得沒有了科舉資格,連小妾都被搶了,這也太慘了!
眾人的視線落在李妙音臉上,之前素顏的時候便覺得此女很美,現(xiàn)在有了妝容,頓時覺得更美,而且還有種江南女子的婉約,絲毫不遜色風(fēng)花雪月四位京城最出名的花魁。
音樂聲響起,五位花魁在臺上跳了起來。
李妙音雖然是后加入的,但不愧是花魁,就這么一會功夫,就將這舞蹈跳得一分不差。
當(dāng)然主要也是這舞蹈動作不復(fù)雜,蕭逸塵特意要求花魁們加入扭胯,抖胸等性感動作。
后世的直播中,那些小姐姐可是靠這些收獲不少流量。
齊舞的時間不長,也就一分鐘左右便結(jié)束了,眾人都意猶未盡,這舞蹈也太短了。
但那些性感的動作卻將在場公子哥的情欲都勾了起來。
“諸位,想要看那位花魁表演,可以打賞了?!?/p>
隨著蕭逸塵的聲音響起,臺下的眾多小廝也齊齊喊了起來。
“公子們,快為你們心儀的花魁打賞啦!”
這一喊,頓時氣氛也起來了。
立馬有公子哥站了起來“我為風(fēng)櫻姑娘打賞十兩?!?/p>
臺上立即有人在風(fēng)櫻的名字后面寫了個十字。
“陳兄,十兩銀子你也好意思喊出來,我給雪裳姑娘打賞五十兩?!?/p>
頓時木板上雪裳的名字后面多了【五十】二字。
“我喜歡花璃姑娘,本公子打賞一百兩。”
“我想看月凝姑娘跳舞,我打賞一百兩?!?/p>
“四大花魁我都看膩了,我為妙音姑娘打賞兩百兩?!?/p>
“……”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臺下的小廝穿梭在座位之間,一邊收取銀子或者銀票,一邊記錄公子哥打賞的數(shù)目。
后臺的蕭家女眷聽著外面的打賞聲都眼皮直跳。
之前蕭逸塵說讓花魁來跳舞,然后讓公子哥花錢來看,眾女都有些反對,這么做和青樓有什么區(qū)別。
正經(jīng)做酒樓生意不好嗎?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干嘛。
現(xiàn)在才知道這有多來錢,那一聲聲打賞,讓她們腦袋都有些暈乎乎的。
男人這該死的勝負(fù)欲?。?/p>
這感覺比搶錢還快啊,所有女眷都向著蕭逸塵的方向看去。
真的有種打開蕭逸塵腦袋看看的沖動。
十郎這腦子里到底裝的什么啊,怎么能想出這樣的點子,掙錢一事對十郎來說似乎很簡單。
“謝謝楚傲霜?!?/p>
柳錦娥開口。
眾女一愣,謝楚傲霜干嘛,羞辱的她們蕭家不夠慘嗎?
卻聽柳錦娥道:“自從楚傲霜退婚后,十郎就開竅了,一定是被刺激了,如果不退婚,十郎還是以前的十郎,不會有這樣的變化?!?/p>
眾女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她們都喜歡現(xiàn)在的十郎。
“謝謝楚傲霜?!?/p>
“謝謝她全家?!?/p>
“謝謝她祖宗十八輩?!?/p>
眾女都在心里默默感謝楚傲霜,感謝她帶給了十郎這樣的變化。
……
在傅家的楚傲霜打了個噴嚏,覺得有些奇怪。
她身體倍棒,怎么會打噴嚏,莫非是有人在背后詛咒我。
這讓她臉色難看,肯定是蕭逸塵。
只有他對自己有那么大的仇怨,但不知為何,她現(xiàn)在對蕭逸塵竟是有點恨不起來了。
只因為蕭逸塵做的那些邊塞詩都寫到了她心里。
十郎心里應(yīng)該還是有我的。
要不找個時間約十郎出來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