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茶直接飛到了那獅子那里道:“確實挺瘦的……嘖嘖嘖……”
那獅子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浪滾滾……
奶茶直接炸毛了:“我聾了……我聾了,我現(xiàn)在什么都聽不到了……”
林晚晚在心里道:“奶茶,你問問它能不能贏?”
奶茶翻譯道:“我家晚晚問你能不能贏?。俊?/p>
“自然是能贏的,就對面那個小菜雞不是我的對手?!?/p>
奶茶飛到林晚晚的身邊嘀咕道:“它說能贏的,你說它能不能贏?。俊?/p>
林晚晚笑瞇瞇道:“你跟它說,要是贏了,咱們就買下它?!?/p>
奶茶直接飛了過去,那獅子低吼一聲,過了一會兒奶茶才飛了回來道:“它說,它能贏,可是就算贏了,那些人也不會放過它的?!?/p>
林晚晚看向白夫子,奶茶“嘎嘎”兩聲道:“下注……”
白夫子看著它道:“你說啥?”
“下注,全部都下那個瘦不拉嘰的獅子……”
白夫子無語道:“你覺得我是不是錢特別多,你覺得那個瘦不拉嘰的能贏得了那邊那個?”
奶茶繼續(xù)“嘎嘎”道:“下注,2萬兩……”
白夫子看著林晚晚,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閉著眼睛道:“下注……”
李東陽差點沒直接跪倒:“你還真要下注啊?下那個胖的獅子,那獅子肯定能贏?!?/p>
他們一行來到下注處,下注的桌面一側(cè),立著瘦獅子名字的木牌——“疾風(fēng)”。
這名字倒是和它那精瘦敏捷的外形頗為契合。
另一側(cè),寫著胖獅子名號“霸天”,光聽名字,便能感受到它那股不可一世的霸氣。
此刻,周圍人群圍得里三層外三層,腦袋攢動,議論聲不絕于耳。
“就那瘦巴巴的疾風(fēng),還想挑戰(zhàn)霸天?簡直是自不量力!”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扯著嗓子大笑道,臉上滿是輕蔑。
旁邊一位身著灰色長袍的老者捋了捋胡須,瞇著眼分析:
“霸天這體格,一巴掌就能把疾風(fēng)拍倒。
我看吶,這場比試,用不了一刻鐘就得結(jié)束。”
“話可不能這么說?!币粋€年輕后生站出來反駁:“我聽說疾風(fēng)在草原上可是以一敵多,把其他猛獸打得落花流水,實力不容小覷?!?/p>
“哼,小道消息罷了,眼見為實,霸天這雄壯模樣,勝算肯定大。”一位婦人雙手抱胸,不屑地回應(yīng)。
眾人再度將目光投向那下注臺,只見疾風(fēng)與霸天的賠率已然變動,此刻是一比七。
意味著若有人果敢下注疾風(fēng),一旦這瘦獅子逆襲成功,便能斬獲七倍的豐厚回報。
這賠率,不可謂不誘人,可白夫子依舊眉頭深鎖,滿臉糾結(jié)。
就在白夫子還在猶豫不決之際,趙巧娘直接懷里掏出幾十張銀票道:“用這些下注,下疾風(fēng)?!?/p>
伙計先是一愣,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到了。
但很快,他回過神來,咽了咽口水,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這些都要下注嗎?您要押誰?”
“疾風(fēng)?!壁w巧娘肯定地說道。
伙計雙手止不住地顫抖,他緩緩抬起頭,望向趙巧娘,聲音因激動而微微發(fā)顫:“您……您確定這些都要押在疾風(fēng)身上?”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瞬間炸開了鍋,交頭接耳的議論聲如潮水般涌來。
“這女人莫不是瘋了?”一個尖細(xì)的聲音劃破嘈雜:“那頭霸天膘肥體壯,疾風(fēng)瘦得皮包骨頭,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兒嘛!她肯定輸?shù)醚緹o歸!”
為首的光頭壯漢撇了撇嘴,滿臉不屑:
“這女人,膽子倒是不小,敢把這么多錢押在那瘦巴巴的疾風(fēng)身上。
要不咱哥兒幾個也玩玩,多壓點霸天,直接把這賠率拉到最低,讓她輸個底兒掉!”
林大昌躲在角落里看著這一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趙巧娘?她居然一出手就是幾萬兩銀子。
旁邊的男人看著林大昌道:“林大昌,你在看什么呢?是不是在看美女?。磕桥碎L得可真漂亮?!?/p>
林大昌咳嗽一聲道:“有什么漂亮的?也就那樣吧!這女人是我弟妹。”
林大昌一行人也從洛陽城逃了出來,一路上,他們風(fēng)餐露宿,卻機(jī)緣巧合地結(jié)識了不少志同道合之士,其中大多是滿腹經(jīng)綸的讀書人。
這些人湊在一塊兒,談古論今,好不熱鬧。
眾人聽說龍湖幫堪稱江湖人士的匯聚之地,熱鬧非凡,就想過來看個究竟。
歷經(jīng)波折,他們終于抵達(dá)目的地。
可剛到城門口,就被索要一筆高昂的進(jìn)城費(fèi),眾人雖心疼錢財,還是咬咬牙交了錢。
進(jìn)城后,他們逛了花樓,逛了賭場,又來到了斗獸場。
哪里知道剛來沒多久就碰到了趙巧娘。
眾人先是驚艷,隨后有人回過神,調(diào)侃道:
“林大昌,你少吹牛了,就你,能認(rèn)識這么漂亮的女人?
還弟妹呢,你叫叫看,她搭理你才怪?!?/p>
林大昌急得漲紅了臉,連忙擺手道:“我跟你們說真的,你們別不信,我怎么可能拿這種事騙你們?”
說罷,他大步流星地朝著趙巧娘走去,絲毫不在意旁人懷疑的目光。
走到趙巧娘面前,林大昌微微喘著粗氣,臉上帶著幾分欣喜道:“趙巧娘,你怎么會在這里啊?”
然而,趙巧娘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眼神中透著冷漠與疏離,就像看著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
她輕輕轉(zhuǎn)過頭去,根本懶得搭理他。
這一幕讓林大昌僵在原地,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顯得無比尷尬。
身后的同伴們見狀,爆發(fā)出一陣哄笑,林大昌的臉更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哈哈哈……林大昌,你怕不是認(rèn)錯人了吧?人家壓根不認(rèn)識你。”
“可不是嗎?我說就你這樣的,怎么認(rèn)識這種絕世美女?不過這女人長得可真漂亮?!?/p>
“哈哈哈……可不是嗎?林大昌,你編瞎話的本事可真強(qiáng),人家一出手就是幾萬兩,你跟她是云泥之別啊!”
林大昌臉都?xì)饧t了:“我真的認(rèn)識她,她叫趙巧娘,確實是我弟妹,可現(xiàn)在被我弟弟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