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到別墅鑰匙的第一時間。
肖揚就打電話通知了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其中有他的死黨陳強。
以前總跟他們吹噓自己以后要住大別墅,他們都不信。
如今有了豪華別墅,肖揚勢必要在他們面前裝一把大的。
碧晶花園坐落在南岸區(qū)的中心,是有名的富人區(qū),住在里面的非富即貴,都是頂級的上流人士。
里面歐式的裝修搭配各種名貴字畫,顯得貴不可言。
“老肖可以啊,發(fā)達了,連別墅都買得起?!?/p>
“乖乖,這可是南岸區(qū)的別墅,一平米都夠我家房子全部的價格了?!?/p>
剛剛進入別墅的眾人,就被豪華的裝潢震撼住了。
肖揚裝得毫不在意地擺擺手:“買了好幾年了,平時懶得住,最近市中心的大平層住得有些膩,打算來郊區(qū)這邊的別墅換換口味?!?/p>
“南岸區(qū)這種富人區(qū)在你眼里都只是郊區(qū)嗎?“
“什么凡爾賽發(fā)言,這要是郊區(qū)的話,那市中心豈不是貧民窟了?!?/p>
狐朋狗友的吹捧讓肖揚很是受用,他這時候才明白為什么那些有錢人熱衷于喜歡聚會。
眾人吹捧的感覺,真是令人舒爽。
此起彼伏的驚呼狠狠地滿足了一把肖揚的虛榮心,得意洋洋的表情溢于言表。
這時,有人指著墻壁上掛著的一幅油畫:“這是莫奈的那一副《撐傘的女人》?”
肖揚大學(xué)是學(xué)藝術(shù)的,也略懂一些油畫,于是大聲炫耀道:“沒錯,這就是印象派巨匠,莫奈最出名的那副撐傘的女人。”
“這幅畫挺貴的吧,一般的畫可沒資格掛在這么豪華的別墅里面?!?/p>
“也就幾千萬罷了,我也忘了具體多少了,看著合眼緣就順手買下來了?!?/p>
肖揚哪里知道這幅畫的具體價格,但是仍面不改色淡然的說道,語氣平淡得仿佛順手買了個蘋果一樣輕松。
“幾千萬都忘了?好家伙買奢侈品和我買菜一樣?!标悘娨荒樍w慕,沒想到高中時期一起對美女吹口哨的死黨,如今已經(jīng)這么發(fā)達了,“茍富貴,勿相忘啊老肖,你可得提拔我們這些老朋友一把?!?/p>
“好說好說。”肖揚滿口答應(yīng)下來,虛榮心得到了滿足,整個人飄在了空中一樣。
“今天我的私人廚師有事請假,只能委屈哥幾個吃外賣了。”肖揚戲精附體,臉色十分遺憾的說道。
“能在這么豪華里的別墅里面吃外賣,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p>
“就是啊肖哥,你現(xiàn)在這么發(fā)達了,我一會兒一定要多灌你幾瓶,不會不給面子吧?”
肖揚一拍胸脯:“說什么話呢,肯定是不醉不歸?!?/p>
......
另一邊,
沈嵐打算把公司的重心放在臨江市這邊,想在這邊買個房子長住下去,可以一連逛了幾個小區(qū)都是不是很滿意。
于是打電話給江澈問有沒有什么熟悉的房產(chǎn)中介。
“你要買哪里房子?”江澈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南岸區(qū)的,離我公司近一些?!?/p>
江澈挑了挑眉毛,想起來自己在南岸區(qū)好像有一棟別墅來,已經(jīng)很久沒住過了,閑著也是閑著,索性問問沈嵐有沒有意向。
“我在南岸區(qū)的碧晶花園有一套別墅,鑰匙放在物業(yè)那里,你可以去看看,要是喜歡的話可以優(yōu)惠賣給你?!?/p>
這套別墅經(jīng)歷過房價飛漲,如今就算優(yōu)惠賣給沈嵐,也不虧甚至小賺一筆。
“真的嗎,那太謝謝你了,這樣改天我請你吃飯?!鄙驆瓜采厦忌遥驼眍^,江澈能看上的別墅肯定不會差到哪里。
省了她到處找的時間。
關(guān)斷電話,驅(qū)車來到碧晶花園。
從物業(yè)取到鑰匙,當(dāng)沈嵐站在別墅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別墅的大門是開著的。
沈嵐沒多想,以為是保姆或者保潔,于是邁步進門。
入眼處一地狼藉。
外賣的包裝,空酒瓶子滿地都是,酒水順著傾倒的酒瓶流了一地。
空氣中充滿了劣質(zhì)外賣的香料味道和煙酒味。
沈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捂住了鼻子,以為自己記錯的門牌號。
可退出去一看,沒錯,只得打電話求助江澈。
“我現(xiàn)在就過去?!?/p>
聽到江澈一會兒要過來,沈嵐心里安定了不少。
剛掛斷電話,一抬頭,便看到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滿臉通紅的瞅著自己。
陳強剛剛聽到樓底下有女人說話的生意,便下來看看。
哪曾想見到一個絕色大美女,高中消化和她一比屁都不是。
陳強哈喇子都快留下來了。
“沒想到這別墅的保姆都長得這么好看,有錢人真會玩。”
他剛才聽肖揚說這棟別墅出了保姆和保潔,平時沒人住。
下意識把沈嵐當(dāng)成了保姆。
畢竟有錢人雇美女當(dāng)保姆的事情,他也聽說過。
有事保姆干,沒事干保姆。
沒想到竟然有輪到自己的一天。
“你是什么人?”沈嵐皺了皺眉頭,被陳強身上的酒氣熏得有些惡心。
“我?我是這件房子主人的好兄弟?!标悘娕牧伺男馗?,驕傲地說道。
沈嵐以為是江澈的朋友,神色略微有些緩和。
陳強以為沈嵐聽到自己的身份,知道怕了,不由得意洋洋,心中色念大起。
伸手就要去摟沈嵐,結(jié)果被沈嵐一下子躲掉了,腳下一個不穩(wěn)差點摔倒在地上。
“躲什么躲,我和肖哥可是好兄弟,信不信一句話就能開除你!”
沈嵐臉上毫無掩飾的嫌棄,讓陳強有些惱怒。
“裝什么裝,平時不知道被肖哥玩過多少次,臭娘們兒。”
沈嵐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根本不是江澈,皺眉道“肖哥?什么肖哥,這房子不是江澈的嗎?”
“什么江澈海澈的,沒聽過,這棟別墅是我好兄弟肖揚的,我勸你乖乖聽話?!?/p>
陳強猥瑣地嘿嘿一笑,再度伸手去摸沈嵐:“你也不想丟了這份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