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淑芬可是臨江市的風(fēng)云人物,本身家里就有錢,家族聯(lián)姻之下嫁給了一個富豪。
結(jié)果沒過幾年富豪就病逝了,無兒無女,財產(chǎn)全被陳淑芬繼承了。
本來以為只是臨時幫自家公司的太子爺查一下肖揚,沒想到還能挖到意外之喜。
張亮蹲守了兩個小時,可對面的房間里絲毫沒有停戰(zhàn)的意思,反而人越來越多了,剛剛又推門進來兩個小鮮肉。
場面一度十分混亂不堪,張亮甚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嘖嘖嘖有錢人真會玩?!?/p>
他挑選了幾張畫面十分刺激的相片,又截取了一段錄像發(fā)給了江澈。
很快,江澈就回了信息:“結(jié)束之后去財務(wù)領(lǐng)一百萬,照片和視頻留著暫時不要發(fā)?!?/p>
江澈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望看著張亮發(fā)來的圖片和視頻,冷冷笑道:“我說怎么突然這么硬氣了,原來是攀上這個陳老太婆了,也不嫌惡心?!?/p>
陳淑芬這個名字他并不陌生。
在商業(yè)圈子里面可以說是如雷貫耳。
喜歡多人運動,口味奇重。
最關(guān)鍵是又肥又丑。
照片里,陳淑芬身上穿著的豹紋內(nèi)衣上面的豹紋,都被她身上的肥肉撐得變成細(xì)長的橢圓形了。
陳淑芬雖然私生活非?;靵y,但是身家規(guī)模很大,在整個江南省都很有影響力。
江家也不可避免地在一些行業(yè)上有一些交集。
正當(dāng)江澈思索著該如何將這些照片利益最大化時,老爹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
“明天臨江市商業(yè)協(xié)會主席打算舉辦一場商業(yè)晚宴,你替我去參加一下?!?/p>
老爹的聲音一如往常那般充滿威嚴(yán)。
“你怎么不親自去?”江澈問道。
往常這些商業(yè)上的應(yīng)酬都是老爹親自去參加,怎么突然讓他參與了。
“你長大了,早晚要接手江家的產(chǎn)業(yè),早點去混個臉熟沒有壞處?!?/p>
自從江澈在婚禮后續(xù)對陸家展示出強硬的態(tài)度,江父就開始有意無意地放權(quán),似乎已經(jīng)開始做好退位的打算了。
“您還硬朗著呢,說這些太早了?!苯盒Φ馈?/p>
“行了別拍我馬屁了,明天好好收拾一下,別給江家丟臉?!?/p>
江父又叮囑了一些宴會上的注意事項,以及一些細(xì)節(jié),這才掛斷了電話。
江澈索性直接住在公司,他的辦公室里有專門為他開辟的一間休息室,臨時注意下省的來回折騰了。
第二天一早。
江澈在秘書的服侍下,睡眼惺忪地穿戴整齊。
看了眼時間有些快來不及了,匆忙洗了把臉就驅(qū)車前往麗都酒店。
麗都酒店的宴會廳里內(nèi)。
空氣中充滿著歡快的語氣,到處是穿著體面的企業(yè)老總互相寒暄。
江澈昨晚睡得有些晚,見離宴會開場還有一些時間,索性找了個角落打算瞇一會兒。
沒想到正好遇到了沈嵐也在這里。
曼妙的身姿貼合著剪裁得體的黑色晚禮服,如同夜空中的星辰,吸引著每一位賓客的目光。
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老總毫不掩飾自己對沈嵐的貪婪。
沈嵐正頭疼著應(yīng)付一群中年老總的搭訕,見到江澈仿佛見到救星了一樣。
輕聲告罪了一聲,便款款走向江澈所在的角落那桌,坐在了他的旁邊。
眾人見沈嵐和江澈坐在一起,便紛紛打消了一親芳澤的念頭。
江家可不是他們這些中小企業(yè)能惹得起的,誰也不想成為下一個陸家。
想到這里,眾人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陸瑤。
按理說陸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是沒有資格再來參加這場宴會的。
可陸家當(dāng)年和商業(yè)協(xié)會的主席王長勝有些交情。
于是就給了陸家一個機會,看看能不能在宴會上遇到愿意幫襯陸家的貴人。
陸明前幾天挨了打現(xiàn)在還沒有好利索,門牙也還漏風(fēng),形象不佳實在是沒臉見人,只能讓派陸瑤前來。
“怎么就你自己一個人,你的肖揚哥哥呢?”江澈惡趣味地笑道。
她的肖揚哥哥昨天晚上可是被一個老胖女人折騰到后半夜,腰都直不起來。
“哼,肖揚要忙著應(yīng)酬,哪像你,這種場合竟然還在這里睡大覺?!标懍幒敛谎陲椬约耗樕系谋梢模骸靶P可比你成熟多了?!?/p>
下巴一揚,江澈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果然見到肖揚和一群公司老總談笑風(fēng)生。
只不過江澈在那些老總眼里看到的更多是同情和不齒。
“你那條海洋之心怎么沒帶,覺得自己配不上?”江澈見到陸瑤的脖子上光禿禿的,覺得有些反常。
以她的性格,巴不得全天下都讓人知道,肖揚送給了她一條名貴的海洋之心項鏈。
怎么在宴會上反而沒有佩戴?
“哼,肖揚說今天這場宴會來的女人都是些老女人,怕我戴上那條項鏈過于耀眼,讓別的女人嫉妒?!?/p>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陸瑤其實來的時候是戴著項鏈的,畢竟哪個女人不希望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
可是肖揚看到她戴著這條項鏈,不光沒有高興,反而很驚慌。
說她這么漂亮,又帶著這么貴重的項鏈,太扎眼了,容易招來嫉妒,對他的前途不利。
其實真實原因是,肖揚在宴會廳見到戴著項鏈的陸瑤十分震驚。
他萬沒想到陸瑤也會參加這場宴會,而且還帶著那條項鏈。
這場商業(yè)宴會陳淑芬也是會參加的,萬一被她看到,一切就都要露餡了,自己可是要大禍臨頭。
趁著陳淑芬還沒到場,肖揚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
才讓陸瑤相信自己太惹眼容易招來嫉妒,只得悻悻地摘下了項鏈放在包里。
“他瞎說的,他其實是怕你戴上那條項鏈以后太美了,容易招來其他男人的搭訕,他怕自己吃醋?!苯汗室庹f著反話。
他舔了陸瑤六年了,對她是什么脾氣再了解不過。
一想到肖揚為自己吃醋的場景,陸瑤頓時有些躍躍欲試。
試問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為自己爭風(fēng)吃醋?
可又怕真的像肖揚說的那樣,耽誤了他的前程。
“能參加這場宴會的,都是飽經(jīng)風(fēng)霜,吃過見過的集團老總,誰會嫉妒你?只會羨慕肖揚有一個漂亮的女朋友?!苯簯Z恿道:“那條項鏈真的很襯你,要不是我把你得罪太狠了,昨天我看到你戴著項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都想找你復(fù)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