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城的縣令府邸,還分布著些許守軍,約摸著也有三四萬府兵。不過他們已經(jīng)不成氣候了,兇殘的林牧率領(lǐng)著更為兇悍的于禁臧霸,后面跟著三萬如狼似虎的精銳,很快就擊潰了他們。
秘庫、倉庫等隱秘的地方,都在投降的將領(lǐng)中獲知,直搗黃龍,林牧三人向著縣令府邸的秘庫直奔而去。
林牧順著頗為精致的院道,緩緩來到縣令府邸中央一座雕梁畫棟的建筑物前。
這里是余姚城的核心地帶,余姚閣。里面就是供奉著余姚城的城市之心,而城市之心旁邊就是秘庫!
沉穩(wěn)踏步進(jìn)入余姚閣,緩緩來到中堂,林牧看到了余姚城的城市之心。
這個城市之心,如同一座巨石雕塑,沉重佇立在大地上。
古老的銘文篆刻在城市之心上,一道道神秘的氣息,宛若實質(zhì)般,輻散開來,讓人感受到一股蒼莽古樸的意境。
林牧輕輕把手放到城市之心上,系統(tǒng)提示如約而來:
“叮!”
“——系統(tǒng)提示,領(lǐng)主林牧,你已經(jīng)觸碰到余姚城的城市之心,其牧官周泰,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請注意!”
“——系統(tǒng)提示,領(lǐng)主林牧,余姚城的城市之心,需要打破其耐久度方可正式收服為大漢皇朝的城池!”
“——系統(tǒng)提示,余姚城城市之心耐久度為50萬(500000/500000)!”
“50萬耐久度,這個中堂,也就能容納500人,就他們爭分奪秒的勁兒,應(yīng)該能在一個時辰內(nèi)打破!”林牧心中暗暗計算著。
“文則、宣高,你們率領(lǐng)500士兵,全力給我擊打城市之心!”林牧沉聲囑咐道。
“是!”眾人心領(lǐng)神會,提著武器,不斷砍向城市之心。
叮叮?!贿B串頗為刺耳的碰撞聲充斥著中堂,不過大家都是吃得了苦的人,都沒有絲毫抱怨,繼續(xù)埋頭苦干著。
隨著士兵們的攻擊,城市之心慢慢黯淡下來,失去了往日神異的碑影!
“嘭!~~~”在眾人齊心協(xié)力之下,那如同龍鱗一般堅韌的城市之心耐久度終于耗費完了。
在其耐久度消失后,林牧馬上伸手,輕輕放在城市之心石碑上,耳邊響起悅耳的聲音:
“——系統(tǒng)提示,領(lǐng)主林牧,恭喜你成功收服余姚城,獲得100萬赤龍積分,20萬功勛,聲望+50000!”
聽到這樣的提示,林牧甚是驚喜,終于,他親手獲得了一座城池的最高主權(quán)!
余姚城的收復(fù)獲利,落在了林牧的口袋中!
搞定這個,林牧馬上讓于禁暴力轟開了秘庫石門。三人不顧塵土飛揚(yáng),屏氣鉆進(jìn)其中。
余姚城的秘庫,可不是以前那些小城池能比擬的,一個十丈見方大房間,周圍墻壁都是厚重的石料修葺而成,頗顯厚重澎湃。
這個巨大的秘庫中,數(shù)十口一米長寬高的箱子井然有序堆砌著。
這些箱子,都頗顯精致,上面雕刻著祥云瑞獸,淡淡的金黃色紋路,把箱子反襯得更高貴。
然而,林牧看到這些箱子后,心中微微一沉,因為秘庫中的箱子竟然是分了兩堆,一堆十二口,一堆三十七口!
而那三十七口箱子,已經(jīng)被打開了,里面空無一物!
看來秘庫中的珍稀資源已經(jīng)被許詔收刮過了。
“文則,宣高,快,把那些沒有打開的箱子敲開看看,看看是否有什么珍稀的物資?!绷帜岭m然失望,但臉色卻如常,能留下十二口箱子物資,算是賺了!
于禁臧霸林牧三人,馬上跑過去,不斷把箱子打開來。
“嘶!~~~”
“這些是……不是金子吧???!”臧霸在打開箱子后,印入眼簾的,是黃橙橙的金光,亮瞎眼的金光!
他倒抽一口氣,就算是黃金,十二口都裝滿的話,也是一筆巨額之財?。?/p>
“這不是金子,是運(yùn)氣金餅!你看上面那個赤龍之章,這些是皇朝氣運(yùn)的載體,比所謂的金子更值錢!”于禁不愧是游歷過的人,知識不少,看到氣運(yùn)金餅后,馬上認(rèn)出來了。
大漢皇朝氣運(yùn)金餅!林牧在攻陷第一個青龍寨的時候,就獲得過這種甚為珍稀的物資!
“文則,宣高,這些東西我急需,就不分給你們了!”林牧輕聲說道。
氣運(yùn)金餅,終于又有進(jìn)賬了,傳奇商人在酆都城那邊的計劃又可以轉(zhuǎn)動了!
之后三人快速粗略統(tǒng)計了一下,十二口箱子都是氣運(yùn)金餅,約三萬六千錠!
收獲豐厚!
“看來幼平是把秘庫里面所有的物資都換成了守城物資,準(zhǔn)備十足,可惜,往日的辛苦,在短短一個晚上,就葬送了!”
于禁在林牧把數(shù)十口箱子收集起來后,環(huán)顧一周,感慨道。
“幼平之決心,我們早有預(yù)料,只可惜,主公之害,影響于其身,甚是惋惜!”
“走吧,我們?nèi)ケ背情T看看,想必實力雄厚的孫堅也已經(jīng)攻破了城門吧!”
林牧三人,又如狂風(fēng)一樣,消失在秘庫中。
……
在林牧收服城市之心后,周泰這邊的守軍士兵,心中驟然一失落,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手中的武器弓箭,竟然緩慢下來。
攻堅而上的孫堅部隊,更是兇殘,不斷以血肉之軀推進(jìn),看到對手有些心不在焉,他們更是把兇殘的一面表現(xiàn)出來,不留情面虐殺著腐敗。
“周泰將軍,孫堅這個賊子使用超級道具,竟然把城門劈開了一個大洞,悍卒魚貫而入,開始慢慢占據(jù)城門口,慢慢饞食我們部隊的!將軍大人是否有何良策來應(yīng)對?”周泰身后一個謀士心急如焚說道。
“是啊,那個孫堅賊子,手中竟然還有上古流傳下來的空間兵符,揮一揮手,竟然就召喚出三千虎士,加上數(shù)員虎將,已經(jīng)在右側(cè)城墻扎根下來了!如何是好?。俊?/p>
“這些虎士,一上城墻,如同狼入羊圈般,無情廝殺著眼前的敵人,太兇殘了,很多將士都被殺得膽寒了!”
“啊,我們余姚城的城市之心竟然被攻破了,難道是南邊的林牧賊子干的?”有人突兀驚呼道,臉上盡是不信之色!這是林牧等攻破城市之心的時候!
“鎮(zhèn)守南城的蔣欽是吃什么的?坐擁數(shù)十萬雄霸之兵,竟然連區(qū)區(qū)三十萬普通士卒都抵擋不了!”
“南城墻陷落、縣令府陷落、北城墻陷落,我們被包圍了!”
“這……”
周泰在得知南城門之變故后,并沒有聲張,只是在幾個心腹之間傳播著,這些酒囊飯袋到現(xiàn)在,還以為南城墻是被林牧耗費巨大軍力攻打上的。
聽著這些人的話語,周泰心中苦然一嘆,前有猛虎,后有兇狼,如何是好呢!
其他人都希望周泰會有能改變局面的底牌,然而讓他們失望了,周泰口袋中底牌為零。
早在之前,主公許詔的使者就把余姚城的珍稀物資運(yùn)走了,若不是空間裝備有限,秘庫和縣尉營的物資,都搬空了吧!
至于底牌,他早就在效忠于主公的時候,上繳了,整日在青龍秘境訓(xùn)練水軍的他,哪里有時間去積累底牌,況且,許詔一點底牌都沒有給他。
孫堅的底牌甚多,然而,作為鎮(zhèn)守一方的大員,他卻沒有絲毫底牌,完全只是靠著天險、靠著兵力等來支撐,太可笑了!
許詔真的是太吝嗇了!
不過周泰并沒有埋怨許詔,畢竟他也還是自己的主公。
“周泰將軍,如今余姚城敗局已顯,我們是不是要逃命?。俊币粋€臉色發(fā)白的謀士顫抖著聲音問道。
剛說完,聽到孫堅的又一聲震天怒吼后,渾身如陷入冰窟一樣,劇烈顫抖起來。
“你們?nèi)羰窍胍樱蔷吞影?,我不會阻攔你們!”周泰凝重望著孫堅等人的兇殘表現(xiàn),心中突然一輕,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也許,余姚城陷落,對于自己也是一個好的開始吧!
周泰輕輕說了這句話后,那些謀士、將領(lǐng),竟然拋棄周泰而奔逃了。
周泰沒有追究所謂的逃兵之責(zé)。心神放松的周泰,下了一個決定終生的決策。
輕輕轉(zhuǎn)過身,對著身邊還駐留的將士下令,之后,鼓聲滔天,笙旗蔽日。
“這是撤退集合的鼓聲,那是撤退的笙旗旗語!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給老子撤退,緩緩撤退!不要亂,不要急!”一個面色堅毅的將領(lǐng)高聲呼道。
那些被孫堅部隊殺得丟盔棄甲、膽顫心驚的士兵們,聽到如此軍令后,猶如重生了一次,沮喪的士兵們竟然爆發(fā)了一波悍然的反擊,之后,雜亂中帶著秩序,慶幸的守軍,緩緩集合撤退,離開了北城墻!
看到守軍撤退,孫堅部下的士兵,都高呼起來,不過孫堅等人卻眉頭緊皺,這個周泰在玩什么把戲?
引蛇出洞?誘敵深入?戰(zhàn)略性撤退?撤離余姚城,保存軍力?
“主公,既然守軍暫時撤退,不如我們也暫時停戰(zhàn),休憩一番,今晚的攻城之戰(zhàn),雖然戰(zhàn)果輝煌,我們軍隊卻也損失慘重,很多將士在剛剛高呼后,都呈現(xiàn)出深深的疲態(tài),若是追擊敵兵,被反過來圍剿,那就是陷入危險之地!”作為孫堅麾下的超級大將黃蓋,輕輕對孫堅建議道。
稍微沉吟一下后,渾身是血的孫堅,也無奈點點頭。
“可惜了,不能俘虜周泰這員悍將!”孫堅微微呼出一口濁氣后,感慨道。
“主公,有的是機(jī)會,周泰撤退,有可能是南下,迎擊林司馬之部!”
“以林司馬的情況,肯定抵擋不住周泰麾下還剩下的五十萬大軍的!”
“哈哈,是啊,如此一來,一箭雙雕,既能消耗周泰的實力,也能消耗林牧的實力,嘿嘿……”
孫堅望著周泰麾下有序撤退的士兵,眉頭微微一皺,此時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仿佛這次不追擊,就永遠(yuǎn)失去招募周泰的機(jī)會!
?。ǖ谌鼇磉t了,見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