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被自家姑娘感動的不要不要的,看看生兒子有什么用,還不如親閨女。
趙氏見鐘玉桐舍己救父,忍不住驚呼。
“桐兒你快回來,你父親不會有事?!?/p>
“妹妹你回來,你要相信爹不會有事?!?/p>
聽鐘成器說完鐘父很想說,他有事,他什么都不會啊,為什么說他不會有事?
他們都是哪里來的自信?
這夫人和這兒子都不能要了。
嗚嗚還是女兒好。
鐘玉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讓對方在她身上打上定身咒。
“大哥二哥,娘你們不要過來我能解決?!?/p>
聽她這么說,趙氏和鐘成峰,鐘成器只能干著急。
鐘成器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慢慢抬起手臂,做擦嘴的樣子,他胳膊上綁著妹妹給他圖紙打造的袖箭。
等下只要一有異動他就會放箭。
對方眼見鐘玉桐這般乖乖的配合,眼中閃過詫異。
但自己的定身符是真的打在了鐘玉桐身上,見此他得意了,囂張了。
唇角忍不住勾起,得意的看向鐘玉桐。
“都說你如何如何厲害,老夫看來也不過如此。
如今還不是乖乖的任由老夫擺布,哈哈哈哈?!?/p>
鐘玉桐只是被定了身形又不是啞巴,開口就道:
“有句話叫得意忘形,你就是很好的寫照?!?/p>
那老道士翻個(gè)白眼,很是得意的大笑。
“那又怎么樣,你如今被我定住,你又能奈我何?
我為刀俎,你為魚肉,我勸你最好有點(diǎn)自知之明?!?/p>
你看他說話就要對鐘玉桐伸手。
說是遲那是快,鐘成器手中袖箭嗖的一聲朝他放去。
緊接著被有準(zhǔn)備的老道士一袖子打飛。
“黃毛小兒竟然敢在老夫面前放肆!”
眼看他手中多出一拂塵,就要朝著鐘成器打過來鐘玉桐抬腳將人給踹出去。
“我二哥也是你能動得的?”
那老道士忽然被踹出去瞪大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鐘玉桐身手。
指著她那臉上全是不敢置信
“你你你,你怎么回事?
你明明被我施展了定身符,你怎么還能動?”
鐘玉桐嗤笑一聲。
“就你那定身符跟小孩的過家家一樣,我根本不看在眼里。
這種東西想拿來定我,真是搞笑?!?/p>
眼睜睜看著她撕下身上的定身符,將其隨意撕成好幾片隨手撒出去,那對面的老道士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可能,這定身符老夫畫了十幾年從不可能出錯(cuò)!
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他沒說出來鐘玉桐幫他說出來。
“除非我的道行比你高,你太垃圾了唄!
一把歲數(shù)了道行還這么膚淺,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不是學(xué)到狗肚子里去了!
還學(xué)人家取心頭血,你是道士啊,你又不是大夫。
偏偏這么搞笑!
今天惹到我,你算是踢到鐵板了!”
那老道士看她這樣厲害,一下反應(yīng)過來再不走,自己的小命也要不保。
“你等著,老夫不會這么算了的!”
撂下一句狠話,他人就要走就被鐘玉桐手上的一塊板磚給從后面襲擊,砰的一聲拍了下來。
“啊!我告訴你,你別欺人太甚,我可是圣火觀的人,得罪了圣火觀的人,你,你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鐘玉桐手中拿出一張定身符,朝著他就打去。
“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定身符,就你這點(diǎn)道行,先解了我手上的定身符說?!?/p>
那老道士要還手,一下被定在半空動彈不得。
鐘雨彤走上前,一把拽下他腰間的荷包。
“圣火觀,難道那個(gè)回去報(bào)信的人沒有告訴你們,下次來對付我一定要把全部身家?guī)г谏砩稀?/p>
就這點(diǎn)東西,你可真是窮死了。
好意思自稱是圣火觀的人嗎?
還是說你們圣火觀的人都這么窮,竟然只有三千兩?
算了,我勉為其難收下吧!”
那老道士氣的吹胡子瞪眼,三千兩,可是他全部的家當(dāng)。
她竟然還嫌少?
“有本事你解了我的定身術(shù),咱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你這,你這偷襲算什么真本事?”
鐘玉桐手中持劍拍拍他的臉。
“都把我劍弄臟了,我跟你還講什么真本事?
我跟你講什么人品,你這老東西有人品嗎?
說吧,那個(gè)姓馮的用多少錢收買你的?
不說實(shí)話,別逼我浪費(fèi)一張真言符?!?/p>
“你,”
老道士只能干瞪眼,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她給了我三百兩,讓我取你的心頭血,我也是為錢所困。
不然我不會答應(yīng)她區(qū)區(qū)三百兩就做這種事,我上有老下有小。
這些錢我是用來給我那幼兒子治病,老母盡孝?。?/p>
鐘姑娘我知道你是有大本事的人,有大本事的人一般都慈悲。
求你放了我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p>
鐘玉桐可沒有打算放過他。
抬手將他肩膀上的兩團(tuán)火通通熄滅,然后拎著人就要走。
趙氏一看她這個(gè)樣子立刻開口問。
“你這是要把人帶去哪兒?”
鐘玉桐樂。
“娘,我?guī)Щ厝ズ煤脤弳枌弳?,這人不老實(shí)。
不對他用點(diǎn)手段,他可不會說實(shí)話的?!?/p>
趙氏一邊欣慰自家女兒怎么這么有本事,一邊又心疼自家女兒有本事,肯定是受了不少苦才練得這般本事。
一心疼就忍不住白一眼永安侯。
永安侯這會兒,他家閨女說什么都是對的。
“閨女說的對,要不要把他送進(jìn)大理寺,好好省???”
鐘玉桐就問他。
“父親如今也看到了這位表姐對我做的事,我又如何能同她繼續(xù)生活在一個(gè)屋檐下呢?”
永安候一想也對,這不就等于是白眼狼嗎?
自己讓他們住在府上,他們反過來要害自己女兒那哪行?
“你姑母實(shí)在是太過分了,我這就讓她們回馮府的宅子里住?!?/p>
馮氏都嚇傻了,這會兒才緩過來聽他這話趕緊出聲。
“二弟你聽我解釋,這事我是不知情的呀!
都是易安那丫頭自作主張。
“這,唉,這讓我說什么好,你可不能趕我們走,我是這府上的姑奶奶。
再說我們老的老弱的,弱殘的殘,你就把我們趕出去,萬一出個(gè)什么事,難道二弟你心里就能過得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