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成器:“你這么厲害的嗎?”
鐘玉桐聳聳肩。
“二哥對我的本事還不了解嗎?
雕蟲小技罷了?!?/p>
鐘玉桐沒有說謊,真的就只是一個雕蟲小技,她就只是用了一個轉(zhuǎn)移陣法,把這假山給轉(zhuǎn)移過去而已。
這也是她目前能夠轉(zhuǎn)移的重量最重的極限。
鐘成器被自家妹妹裝的一臉。
這還只是雕蟲小技?
若使出了真本事那又會是何等厲害?
這下那些跟著鐘成器過來的官吏們,看著鐘成器的目光都不一樣了,有個這么厲害的妹妹那簡直就是躺贏。
鐘成器收到眾人的目光,輕咳一聲。
“大家還是趕緊挖吧!
罪證確鑿,看這王家還有什么話說,簡直蠢的無可救藥?!?/p>
其他眾人也是搖頭。
“這個王舉人好歹也是個舉人,做這種齷齪之事,當真是有辱了圣賢。
對了,他不是說要跟什么侍郎府聯(lián)姻嗎?
你說這侍郎府會不會出來幫他說話?”
鐘成器搖頭,不確定,但應該不會,都這種情況了侍郎府還要幫他說話,那是多稀罕這個女婿?
“說應該不會吧!”
正說話間,有人喊:
“挖到了,挖到了?!?/p>
眾人立刻聚過來查看,小心翼翼的將慧娘的尸骨給挖出來放好。
這些都要拿到公堂上。
王嬤嬤看到慧娘的尸骨忍不住撲上去。
“慧娘,慧娘,王家這些殺千刀的喪盡天良,你放心,我一定讓他們付出
慧娘的小紙人,看到了王嬤嬤的淚水,伸手碰碰,似乎被灼燒一般又快速收回了手。
“娘,別哭?!?/p>
慧娘的小紙人抱了抱王嬤嬤的手,看著王嬤嬤淚水忍不住的流。
她多好的女兒,怎么就要遭受這般對待?
鐘玉桐看了也忍不住勸她。
“嬤嬤先別哭了,走,咱們現(xiàn)在就去和他們對簿公堂。
那一家子蠢東西,相信李侍郎府不會出面保他們?!?/p>
一行人到了公堂上出乎意料的是李侍郎府還真來了人,而且還真是保他們的。
李侍郎和大理寺卿有些關系這會兒派了人過來和大理寺卿說話。
大理寺卿現(xiàn)在很想和李侍郎府撇清關系,這個什么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他不認也罷。
“趕緊回去跟你家老爺說,咱們兩家沒關系,我今天當你沒來過,快走快走?!?/p>
鐘玉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了門口。
“哎呀,大人您這是讓誰快走呢?
這位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這不是李士郎府上的人嗎?
看樣子李侍郎對這位女婿還是很看重的,我倒是好奇了,這位怎么就入了李侍郎的眼呢?
李侍郎身為禮部侍郎,應該更注重禮數(shù)才對,怎么平白無故的為一個殺妻之人做保這事兒可是有些古怪呀!”
李士郎府那位下人還不認識鐘玉桐,見到鐘玉桐過來皺眉怒斥一聲:
“你是什么人,這里豈是你來的地方,我家大人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議論!
區(qū)區(qū)女子就應待在深閨,出來拋頭露面,成何體統(tǒng)?”
鐘玉桐搖頭。
“你說的不對,我可不認同你的觀點。
你不認識我沒關系,就問你是不是來給你家大人傳話,想要保那位姓王的舉人?
我倒是不知道李侍郎府什么時候一個,連倒數(shù)第二的舉人都看上都看得上。
鐘玉桐說著看向大理寺卿。
“這件事就勞煩趙大人了。”
大理寺卿嘴角抽了抽,對著鐘玉桐扯出一個笑。
轉(zhuǎn)頭對那李布侍郎府的下人道:
“回去跟你們老爺說,辦不到,讓他另尋別法吧!”
鐘玉桐抿唇努力忍笑。
這位大理寺卿也是個妙人??!
另尋別法,另尋別的辦法,那就是再找別的人唄,好家伙,這是無聲無息,要坑死一批呀!
今天但凡過來為那姓王的求情的人,都要惹一身騷這位明明知道卻這般說,這位大理寺卿,安的什么心思?。?/p>
不過她也挺喜歡這種一下坑一批的。
見鐘玉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大理寺卿輕咳一聲。
那位過來傳話的侍郎府下人,沒想到大理寺卿竟然這么不顧親戚情分。
“大人,”
大理寺卿擺擺手。
“趕緊走,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和你們大人關系也沒多好。
不用這么拉近乎?!?/p>
“大人,我家大人說了,事成之后必有重謝。”
大理寺卿一聽他還重謝,這不是要害死他嗎?
“我可謝謝你家大人了,你跟他說不用,我和他沒什么關系,不熟。”
這位侍郎府的下人,看大理寺卿百般拒絕時也皺了眉頭。
之前這位可不是這樣的,怎么現(xiàn)在這么撇清關系?
他說著又轉(zhuǎn)頭看向鐘玉桐,莫非和這女子有關,這女子到底什么身份?
他覺得有必要問一問,直接被大理寺送客出去的李府下人走,出去之后找了個人詢問。
“那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
對方看在一兩銀子的份上,好心告訴他。
“未來的燁親王妃,永安侯府的二小姐,能不惹她,可千萬別惹她,不然沒你好果子吃?!?/p>
不知鐘玉桐的身份也就罷了,如今知道了鐘玉桐的身份,還用他提醒?
自己也知道不能惹了,得趕緊回去跟自家大人說一聲。
完了,這下真的踢到鐵板,得早做打算。
這邊已經(jīng)開庭,大理寺卿的驚堂木一敲,直接開庭審理。
慧娘的鬼魂是進不了,這種官府的威嚴之所,只能藏在容王嬤嬤的袖子里,被王嬤嬤帶子帶著進到公堂也不敢冒頭。
只她躲在里面一樣也能聽到清清楚楚,那些人全都在推卸責任,沒有一個承認害死她的。
是啊,他們只是把自己關在柴房里沒有給東西吃而已,自己餓死了關這些人什么事呢?
慧娘心灰意冷,姓王的不認賬,他們又能有什么辦法?
鐘玉桐在一旁看著真言符的笑容還沒失效,他說的都是真的。
的確沒有親手將人殺死,也沒有親手用毒藥把人毒死,只是把人餓死而已。
剩一副骨頭架子,仵作座都檢查不出來營養(yǎng)不良。
“大人我們已經(jīng)不是夫妻,這可就不是殺妻了,我可不背這個罪名。”
就連大理寺卿也被他這話給搞懵了下。
所以說不是夫妻的確沒有殺妻的罪名,可不是夫妻,你殺人家,那你的罪名不是更大嗎?
大理寺卿一時間有些無語的看著他,搞不懂他是真蠢還是假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