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鐘玉桐過來,門房眼中閃過詫異,可能是詫異怎么就只有她們兩個,而且身后還沒有什么華麗的燁親王府馬車。
這讓程府的這位管家一時間不確定,鐘玉桐到底是不是燁親王妃。
鐘玉桐好笑的搖搖頭。
“這位管家是在等什么?
我就是渡厄墻的主人,不是已經(jīng)給你們府上送過貼子,這會兒是不歡迎我?”
那人管家聽鐘玉桐這么說立刻擺手。
“不敢不敢,燁親王妃里面請!”
鐘玉桐抬腳進去進入程府,就察覺到有極其濃重的陰氣,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
“你們府上最近可是出了什么事?”
聽他這么問,那管家立刻覺得他是專業(yè)的,回王妃咱們府上最近的確是出了大事。
每日中都有嬰兒啼哭之聲,可又找不到到底是什么原因。
這一來二去的,聽人說起那渡厄墻是王妃您的,并且會隔三差五過來看,我們就死馬當著活馬醫(yī)。
畢竟若真的去求見您,這怕也是見不著?!?/p>
鐘玉桐點頭。
“京城最近來了許多道士,你們就沒有隨便找一個先給你們的府上看看?
你們府上這情況,應該隨便來個道士都能解決吧?”
那管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為何這位王妃說的這般輕巧?
“王妃有所不知,咱們府上已經(jīng)找了四五個道士,可那些道士沒有一個能夠看出原因的。
而且說來也怪,只要那些人一來,那哭聲就沒有了。
那些人一走,第二晚這哭聲又響起來。
您說這事是不是怪了?
感情那東西還知道危險?!?/p>
鐘玉桐聽他這么說,忍不住笑了。
“說明那東西腦子挺好使的嘛!”
管家搖頭嘆息。
“可苦了咱們府上的人,每天晚上都要聽它哭,這心里,免不了發(fā)毛?!?/p>
鐘玉桐想到半夜有人在她耳邊嗡嗡哭,她也會覺得煩。
“掌柜的可能確定,那東西是在哪個院子或者是哪塊區(qū)域?”
鐘玉桐看著手里的羅盤問那管事。
管事?lián)u頭。
“之前總在內(nèi)院,后來又到了前院,具體在哪兒,我們現(xiàn)在也不確定。
就這樣才更讓人覺得可怕!
偏偏之前那些道士來了之后你做不出來,然后那些道士就做做法就完了。
老奴看著也沒什么成果,他們一走第二個那東西必定又會成宿的哭!”
鐘玉桐也算是明白了他的煩惱。
看著手里的羅盤道:
“我想我應該知道那東西在哪兒了,你要是怕不用跟著我,我自己過去就行?!?/p>
這位管家是真的怕呀,剛走到進院子就看到了他家老爺程大人。
知道燁親王妃今晚要過來,程大人攜著家眷呼啦啦的一群,見到鐘玉桐立刻跪下行禮。
“見過葉親王妃?!?/p>
鐘玉桐覺得有點好笑,這位程大人可真是,怎么說呢,讓人無語。
“程大人不用客氣,我今日來也就是為了看看你府上的情況。
剛才你府上的管家已經(jīng)和我說了,我這會兒也找到了那東西的位置,大人可要和我一起去看一看,到底是何物在你府中夜夜哭啼?”
程大人頓了下,他想但他又不敢。
“程大人不用怕,這東西不是什么害人的東西。
若真是什么厲鬼索命,在你們府上這么久了,你們怎么可能全府上下都平安無事?”
聽鐘玉桐這么說好像是有點道理。
“那,那老夫就跟著去看看?”
鐘玉桐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大人是應該跟著去看看,不然我可就把那東西給昧下了。”
聽鐘玉桐這么說,程大人立刻跟著她,走到一處水井旁。
“讓人把這水井打開!”
“這水井?
莫非那東西就在這水井中?”
鐘玉桐面色凝重。
“沒錯,那東西就在這水井里看樣子他是不想出來,沒關系,我來把它弄出來?!?/p>
聽她這么一說,眾人立刻然后退去,對未知的恐懼,讓他們不敢再靠前一步。尤其是那位成大人,就差縮地里去了。
孫玉桐搖搖頭。
“我都說了你們不用這么怕的。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給我破!”
“嘭!”
水井炸開,一道黑色的人影被炸上,臉是黑乎乎一片。
看著像人又像魚。
“啊啊啊啊怪物??!”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這么一句,程家眾人瞬間跑的不見蹤影,原地就只剩下鐘玉桐和腿抖的發(fā)軟,勉強鎮(zhèn)定的紫香。
“王,王妃您放心,奴婢在這里陪著你,定不會讓它傷你分毫,奴婢先上!”
鐘玉桐看著紫香沖上去,下一刻砰的一聲被打回來,無語了。
“你說上去也是送菜,在這老老實實呆著,看你家王妃我拿它做一盤菜!”
鐘玉桐上前,手中拿著清靈劍朝著對面那頭成了精的娃娃魚攻去。
她是萬萬沒想到,能夠在這里看到成了精的精怪。
她穿到這里這么久,就從來沒有見過曾經(jīng)的妖精,這會兒忽然看見有妖怪出現(xiàn)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不過殺起來也就那么回事。
她很簡單的就把對面的這只娃娃魚驚給解決掉,轉(zhuǎn)頭看一眼,全家人都沒看著這邊那他就不客氣了
飛快的把娃娃的頭啊魚的身體,給收進自己腰間荷包,然后扔出一個稻草人,算是應付一下。
“好了,你們都可以進來看了!
從今天晚上開始就不會再有你們聽到的嬰兒叫聲了?!?/p>
聽鐘玉桐這么說程家人將信將疑,一個個小心一個擠著一個的進院子。
見到鐘玉桐踢過來的紙人這才松了口氣。
“鐘姑娘,是誰要害我,竟然在我府上放這種東西,你可能算到?”
鐘玉桐掐指一算,這東西還真不是平白出現(xiàn)在他府上的。
“奇怪了,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害了什么人沒有???我最近一直中規(guī)中矩的,我乃是漢醫(yī)院的病休任何害人。定我是不會做那種事的,莫非這其中有什么誤會應該這么說周雨彤的我算到這東西是和你相近之人放進來的,至于究竟是誰我就不清楚了那人應該和你走得近,我看一下他穿著和你一樣的官袍面白無需大概三十左右的樣子”
看看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