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又帶著梅森在外面歡快地玩了一天,傍晚時才回來,在車上梅森就睡著了。
阿姨問她要不要先用晚餐,溫涼打算等梅森睡醒一起吃。
半下午時,梅森有點餓,溫涼就帶他去了甜品店,自己也吃了蛋糕,現(xiàn)在并不餓。
她拿了筆電下樓,在吧臺處理工作。
外面的天已經(jīng)被夜色籠罩。
溫涼伸了個懶腰,就聽手機響了兩聲。
她打開一看,是傅錚的消息:“來接你吃宵夜,快到了。”
溫涼回道:“好,正好我還沒吃晚飯。”
她合上電腦,跟阿姨說,“我等會兒出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再過半小時,你把梅森叫起來吃飯?!?/p>
阿姨點頭答應(yīng)。
溫涼回房間重新畫了妝,換了身衣服。
從房間出來,她經(jīng)過陽臺時,順道往外看了一眼。
傅錚的車已經(jīng)停在別墅門口。
一道挺拔的身影站在汽車邊,手臂搭在車門上,指尖夾著煙支,紅色星光忽明忽暗。
溫涼快步下樓,換上鞋子出門。
看傅錚仍在背對著她抽煙,溫涼輕手輕腳地靠近,忽然猛沖過去,從身后抱住他的腰身,“surprise!”
男人渾身一頓,溫?zé)岬拇笫指沧∷诲e在他身前的雙手,另一手指尖一松,煙頭落地,不緊不慢地踩滅。
就在這時,前方拐角駛來一輛汽車,車燈亮的晃眼,溫涼的頭換了方向,靠在男人背上,“你怎么不說話?”
“……不知道該說什么……怕這是一場夢?!?/p>
一聽到著聲音,溫涼渾身一僵,不可置信地緩緩抬起頭。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側(cè)臉。
可她還是認出,那張臉分明是霍東城,雖然俊朗的容顏和傅錚有些相似,但一眼就能看出不同。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溫涼尷尬無比,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她手忙腳亂地松開手,往后退去,誰知腳后跟不知絆到了什么,猝不及防往后倒去。
霍東城連忙扶住她,“沒事吧?”
“沒事,沒事。”溫涼站穩(wěn)后,不著痕跡地退后兩步,扯了扯嘴角,“不……不好意思東城哥,我……我認錯人了……”
霍東城笑容中帶著苦澀,“我猜到了?!?/p>
“……你怎么這時候來了?”
“明天要出差,過來看看梅森,”霍東城打量著溫涼臉上精致的妝容,“你準(zhǔn)備出去?”
“嗯……”
這時,旁邊傳來汽車鳴笛聲:“嘟——”
溫涼循聲看了一眼,“他來了,東城哥,那我先走了?!?/p>
說完,她不等霍東城回應(yīng),埋頭就走,背影中透著幾分狼狽。
太、尷、尬、了!
溫涼飛快地拉開副駕駛車門,上車,關(guān)門,一氣呵成。
車門隔絕了霍東城的視線,她靠著椅背,終于松了一口氣。
耳邊傳來傅錚的聲音,“沒再聊會兒?”
語氣平靜,聽著卻有點兒陰陽怪氣的味道。
“你……你都看到了?”
溫涼一臉無奈,緩緩扭頭看著他。
傅錚點頭:“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了?”
“……”
溫涼扯了扯唇角,“別開玩笑了,我只是認錯人了,尷尬死了?!?/p>
昏暗的光線和與黑色的汽車模糊了霍東城的身材輪廓,再加上傅錚的消息說自己快到了,她下意識地就以為那是傅錚,誰知道霍東城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傅錚:“你看到我的車來了,不僅沒松開他,反而把頭扭過去,裝作沒有看到我?!?/p>
霍東城這個狗東西,故意開跟他一樣的車,穿差不多的衣服。
他這個時候過來,必然會打著明天出差的名義,今晚留在別墅。
“……!”溫涼欲哭無淚,“我不是裝作沒有看到,我是真沒看到……”
那一道刺眼的燈光照過來時,溫涼眼前一片白光,什么都沒看到,只以為是路過的業(yè)主。
“所以,我要是不鳴笛,你還沒意識到我來了,繼續(xù)跟他聊下去?”
“不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認錯人后,就反應(yīng)過來旁邊的才是你?!?/p>
溫涼咬了咬下唇,解釋道。
見傅錚不說話,只盯著她瞧,溫涼眨眨眼,“你一直看我干什么?難道你真覺得,我喜歡他?”
“如果你喜歡他,會怎么樣?”
溫涼輕哼一聲,“當(dāng)然是直接甩了你,用得著坐在這跟你演?”
“……”
溫涼瞧見霍東城還在車邊站著,一看到他,她就覺得尷尬,戳戳傅錚手臂,“走了?!?/p>
傅錚忽地傾身過來,親了下她的臉頰。
不等她有所反應(yīng),他便退回去,隔著一扇透明的車窗,與霍東城對視了一眼,踩下油門,駛出小區(qū)。
車廂內(nèi)暖氣開的很足。
溫涼熱的雙頰通紅,脫掉羽絨服扔在后座,看著窗外的街景,若無其事地問,“我們?nèi)ツ睦锍燥???/p>
傅錚沒說話,卻忽然把車停在路邊。
“怎么了?”她疑惑地看著傅錚。
“親我一下?!?/p>
“……”
還醋著呢。
溫涼解開安全帶,扶著儀表臺傾身過去,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下,“行了么?”
“還不夠?!?/p>
說著,傅錚按住她的后腦,覆上她的嘴唇。
舌尖輕車熟路地探進她的嘴唇,撬開貝齒,勾著她的舌尖起舞。
他早就想親她了。
但他可不想霍東城看到她動情的樣子。
偏僻的街道上,幾乎沒有什么行人,路燈昏暗,氣氛幽靜。
狹小的車廂內(nèi)曖昧涌動。
津液交融的水聲清晰,溫涼面色潮紅,身上沁了一層薄汗。
傅錚呼吸越發(fā)粗重,雙臂一伸,把溫涼從副駕駛抱到腿上,大手把她上衣衣擺從腰帶中扯出,探了進去。
他已經(jīng)素了很久,前兩日的親密如同隔靴搔癢,讓他更加欲壑難填。
粗糲的指腹帶著灼熱的溫度,摩挲著細嫩的肌膚,溫涼顫了顫,只覺得渾身要燒起來。
大手順勢而上。
她忙按住他作亂的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輕哼道,“別……別碰,疼?!?/p>
剛開始回奶時最難受,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漲了,卻還是不舒服。
“什么時候才能好?”
“不知道,可能還要兩三天?!?/p>
傅錚吸了下她的唇,戀戀不舍地把頭埋進她的頸窩,深深吸了口氣,“今晚去酒店?”
“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