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祝璞玉還很貼心地送上了一段分析:“你可能是一直忙著學(xué)習(xí),平時不怎么接觸異性,跟我混的時間多了所以有了這種感覺,你多接觸一點(diǎn)女人就會發(fā)現(xiàn),咱倆不是一路人?!?/p>
利辛:“那你和溫敬斯是一路人么?”
祝璞玉搖搖頭,“也不是?!?/p>
她笑著說,“我跟他之間算是合作,感情方面,我和他也不是一路人?!?/p>
溫敬斯太矯情了,想要的太多了,她給不了,也不想給。
利辛:“你喜歡哪個類型的男人?”
祝璞玉:“沒有?!?/p>
利辛:“……你喜歡女人?”
祝璞玉:“我對愛情沒興趣?!?/p>
她靠在椅子里,目光平時著前方的路,“愛來愛去的,太累了,我也不想對另外一個人的人生負(fù)責(zé),太重了,我不想承擔(dān)責(zé)任?!?/p>
——
奧迪停在尚水苑門口。
祝璞玉解開安全帶,對利辛說了句“路上小心”,便干脆利落地下了車。
輸入密碼走進(jìn)院子,祝璞玉透過院子里的燈看見了溫敬斯的車。
她朝燈火通明的客廳看了一眼。
回來這么早,想必溫之洲已經(jīng)告過狀了。
祝璞玉不疾不徐地走到門口,按了指紋鎖開了門。
溫敬斯在沙發(fā)上坐著,手里夾著一根煙。
他很少在家里抽煙。
祝璞玉看著他吞云吐霧,笑了笑,“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
溫敬斯沒說話。
祝璞玉換了拖鞋,走到溫敬斯身邊坐了下來,屁股剛挨著沙發(fā),就被他按著肩膀摟進(jìn)了懷里。
他夾著煙的那只手摩挲著她的肩膀,視線緊緊盯著她的眼,“誰送你回來的?”
“利辛?!弊h庇駴]跟他拐彎抹角,“你的好弟弟不都跟你告過狀了么。”
溫敬斯的手移到她的下巴處,輕輕勾起她的下巴,“你是一點(diǎn)都不心虛?!?/p>
祝璞玉:“我為什么要心虛?是別人跟我表白又不是我跟別人表白?”
“再說了,利辛喜歡我,你不是早就看出來了么。”祝璞玉被他的煙熏到了眼睛,“你趕緊拿開,難受死了。”
溫敬斯不動。
祝璞玉急了,不客氣地?fù)屪吡怂掷锏臒?,吸了一口,朝著他的臉吐出煙霧。
溫敬斯沒躲,順勢將她抱到腿上,按住她的臀,用力拍了一把。
“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溫敬斯說,“我需要你哄我開心,因為我在吃醋?!?/p>
祝璞玉:“……”
溫敬斯:“你不能總是要求我無條件站在你這邊,又不給我提供任何情緒價值?!?/p>
祝璞玉抬起手臂纏上他的脖子,嘴唇貼上他的喉結(jié),牙齒叼著輕輕廝磨了一下。
“一會兒床上哄,行么?”她的手撓著他的后頸,像作亂的貓爪,目光又像勾人心魄的妖精,“今天晚上就玩出軌被老公抓回來狠狠收拾的劇情怎么樣?”
溫敬斯呼吸變得有些沉重,“那你覺得我會怎么收拾你?”
祝璞玉佯裝思考,“嗯……?打斷我的腿?”
“不對不對。”她搖搖頭,緩緩湊到他耳邊,“應(yīng)該是**我,讓我再也沒余地去吃別人?!?/p>
溫敬斯按住她的脖子,“不管哪一種,你明天都需要繼續(xù)坐輪椅了,祝璞玉?!?/p>
他又叫了她全名。
祝璞玉被他叫得心尖顫抖了一下。
溫敬斯喊她全名的時候,一般沒什么好事兒。
要么就是生氣了,要么就是——
——
這段時間事情多,兩個人有陣子沒有夫妻生活了。
祝璞玉雖然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但還是差點(diǎn)被弄死,睡過去之前,她還在慶幸自己沒把輪椅還回去。
明天可能真的要坐輪椅了。
不過祝璞玉并不后悔用這種方式“哄”溫敬斯——至少這方式能一次性解決問題。
什么甜言蜜語、情緒價值、送禮物……太刁難她了。
早晨醒來之后,溫敬斯果然“消氣”了,沒有再翻昨天的舊賬,早飯之后,親自把祝璞玉送去了公司。
祝璞玉下車坐電梯的時候,在電梯里碰上了利辛。
利辛為了擋臉上掛的彩,特意戴了口罩。
看到祝璞玉進(jìn)電梯之后,利辛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
“早。”祝璞玉主動開口和利辛問了好,還關(guān)心了他一句:“今天好點(diǎn)兒沒?”
利辛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沒事兒?!?/p>
祝璞玉聽出他語調(diào)有些不自然,拍拍他的胳膊,“不用尷尬,昨天的事兒我早忘了?!?/p>
利辛:“你回去之后……沒事兒么?”
祝璞玉:“當(dāng)然沒有,好了,去工作吧。”
祝璞玉和利辛道別之后走出電梯,回到辦公室開始忙一天的工作。
上午十點(diǎn)半開了一場會,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休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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