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一邊。
白嶺749調(diào)查員宿舍內(nèi)。
文氏兄弟倆,一個在窗臺前澆花,另外一個則是躺在懶人沙發(fā)上把玩著手中的二維碼名片。
文博遠看著二維碼,腦海中不知怎的就又浮現(xiàn)出了前段時間,他們?nèi)リ娜漳锬飶R出任務(wù)的事兒。
不禁開口說著。
“哥,你說傅秘讓咱們發(fā)這玩意兒,到底有沒有用???”
文嘉佑自顧自的澆著花,頭也不回的答著:“用處,肯定是有的?!?/p>
“畢竟太歲爺下來干活兒,肯定是要做出事情來的,不能說虎頭蛇尾的回去吧?”
“新官上任還有三把火呢,但也只有三把,新城這地方就這樣,跟外面比不了?!?/p>
“外面,那都是有法律,有紀律的,新城這個地方,誰有權(quán)有勢拳頭大,誰就是道理?!?/p>
“不搞什么人權(quán)那一套,只要不沖到太歲爺臉上,都不會有什么大事兒?!?/p>
文博遠翻動著二維碼,從平躺改為側(cè)躺,拉過靠枕墊在腦袋下面。
“誒哥,昴日娘娘廟的事情,要是咱被舉報了......那.....不就殺到太歲爺臉上了?”
“這貼臉開大,咱不會被抓了典型吧?”
聽到這,文嘉佑的動作,終于是停頓了一瞬。
他站在窗臺前思索了幾秒后,轉(zhuǎn)身,摸著下巴想了想:
“可能性不大,雖然那女的男人死了,但他兒子,現(xiàn)在還沒確定死亡呢,上面還有老人要養(yǎng),一地雞毛,事兒多著呢?!?/p>
“她不敢舉報的。”
雖然說歸說,文嘉佑自己心中也沒底。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個試錯成本太大。
白嶺749大門口上掛著的兩名五禁強者尸體,也在另外一種方面上訴說了,陸鼎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文博遠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說的也是?!?/p>
“她就算舉報了,太歲爺一天天那么忙,哪兒有空理她的,說白了太歲爺干的都是大活兒!”
“什么駱家啊,曾家啊,這些都是大家族,她那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最多捅到咱們這兒來?!?/p>
“哥你說是吧?”
文嘉佑面色一沉:“不對,咱還是得小心一些,待會兒,待會兒咱們親自去一趟,給那女的弄死算了,避免出現(xiàn)意料之外的情況?!?/p>
文博遠聽愣住了。
怎么我說她會舉報,你要反駁我。
我順著你的話說她不舉報,你還要反駁我呢?
你反駁性人格?。?/p>
我到底怎么說你才滿意。
臉色無奈。
當?shù)艿艿奈牟┻h開口說著:“行行行,那咱們什么時候去?”
砰?。。。?!
巨大的聲響傳來。
宿舍大門,連帶著門框,以及安門的那一面墻,都被直接干的稀碎。
陸鼎提錘從外面走來。
傅星河跟在他身后,正舉著個手機拍視頻。
陸鼎提著大錘,一指站著的文嘉佑:“我操你*?。。?!”
“你也太他媽的欺負人了,自己活兒不干,整死了人家老公,你還要滅人家的口?”
“你媽的!?。?!”
兄弟倆見著來人居然是,不可能管‘小事兒’的陸太歲。
倆人頓時慌了!!
“太....太歲爺,您聽我們解釋.......”文嘉佑對著殺氣騰騰的陸鼎擺手。
剛要開口。
就看陸鼎抬手成爪,恐怖的吸力從其中迸發(fā)。
拉扯著文嘉佑的身體瞬間飛了過去。
在這個過程中。
陸鼎掄起那款式跟裝修大錘一樣的錘子蓄力。
等文嘉佑飛到面前的時候。
一錘砸出,力量感拉滿?。?!
仿佛一個巨大的死字對著文嘉佑就撞了過去。
“你不配給我解釋,我懶得聽?。?!”
砰!?。?!
一錘。
橫擊胸骨,錘頭被巨大的力量帶著,直接打進了其胸口血肉骨骼之中。
咔嚓咔嚓........
直接將文嘉佑整個胸口打爛,打穿,打爆。
他整個人因為胸口的粉碎,在空中受到力的干擾,當即翻滾著,將頭沖前。
如此好的角度。
陸鼎反手補了一記上掄錘。
砰!?。?!
整個腦袋好似西瓜一樣,瞬間被打的稀爛。
最后一腳給無頭尸體蹬開去砸在墻壁之中,摳都摳不下來。
那身為弟弟的文博遠看自家哥哥一個照面被瞬殺。
打的宛如破布娃娃一樣,這兒少一塊,那兒少一塊的。
他腿都嚇軟了。
但好在,他心理素質(zhì)還不算差。
對著窗外一頭就撞了過去。
跑?。。?!
一邊飛,還一邊帶著哭腔往后去看:“太.....太歲爺,您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沒有功勞也是苦......”
說這話時,他一抹因為太過恐怖,和親眼目睹大哥慘死面前,而在眼中蓄上的眼淚。
結(jié)果......
本來還站在房間中的陸鼎不見了。
只有傅星河站在窗前,還在舉著手機拍。
文博遠心中發(fā)毛。
下一刻。
后背遭受重擊,砰?。?!
血灑長空。
陸鼎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一錘直接打斷了文博遠的后脊骨?。?!
給他干成了折疊人。
對著下方白嶺749的廣場就掉了下去。
重重落地。
口中鮮血噴吐。
文博遠不斷依靠著手肘往前移動著,在地面上留下長長的血色痕跡。
陸鼎落來。
“苦勞?苦勞就是讓你出任務(wù),你跑過去收錢?”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不少白嶺749的調(diào)查員。
聽他們議論紛紛。
“這發(fā)生什么事兒?那不是文博遠嗎?他怎么被太歲爺打成這樣了?”
“應(yīng)該是犯了什么事兒,被太歲爺抓了典型?!?/p>
“你們都安靜點兒,太歲爺在說話呢?!?/p>
“對對對,都聽著,都聽著,別跟他一樣被抓了典型?!?/p>
前方陸鼎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你媽的,你收錢也就算了,結(jié)果你反手把人家報案人露了,害的人家老公慘死?!?/p>
“剛剛我去找你兄弟倆的時候,你們還在商量,怎么去滅人家老婆的口!”
“我真是操了。”
陸鼎一指文博遠:“你跟你哥,小時候多窮,你們都忘了是吧?”
“自己也是弱勢成長起來的,現(xiàn)在忘本了?共情不了當年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