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池小橙現(xiàn)在在病床上,就算恢復出院,也需要個三五天時間。
這個時間,足夠她將原著400萬字全部讀完。
然后再更新一下自已的計劃。
總不能是系統(tǒng)到現(xiàn)在,還藏著掖著吧?
她這話,可委屈系統(tǒng)了。
后者可憐巴巴地說道。
【雖然我也很想這么做,可真沒辦法啊,所謂的原著內容,其實都是用情緒值從世界意志那里偷來的】
【宿主你可以理解為,我偷偷溜進祂的書房,可實際上在祂有所防范之后,宿主你就算想花情緒值,也不一定能看到原著的內容了】
【世界意志祂都要恨死我們了都,哪里會給我們更多的信息?】
池小橙面露無語,“好吧,我還以為能鉆空子?!?/p>
也是,系統(tǒng)一直都是個“小偷”的角色。
“那你剛剛說的難題,我們無法接觸到世界意志這點,細說一下?!?/p>
【按照剛剛的分析,那位大小姐作為傀儡的話,顯然已經被世界意志藏起來了】
【宿主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無論什么場合,都是那位女仆長出來發(fā)話交流,我們從未見過那位大小姐一面】
“有沒有一種可能,她還在海外還沒回國?”
【我覺得以現(xiàn)在的情況,就算她還在海外,也應該早就會被世界意志拉回國內了】
【不得不說,感覺世界意志變聰明了,應該是猜到了大小姐一死的話,她就會被我們真正威脅到,所以將大小姐藏了起來】
難點正是在這里。
大小姐如果不親自露面的話,自已等人就會一直處在一個被動的境地。
對方的勢力比自已強太多了,一點一點壓過來,穩(wěn)扎穩(wěn)打整個九州市都能被控制。
至于明面上的代表人宋梨音,則是毫無用處。
死了一個宋梨音,也會有個宋柚音、宋蕉音、宋西瓜音……
明面上的傀儡,要多少有多少。
池小橙也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陣,“我倒是覺得,世界意志和大小姐未必是一伙的,那個宋梨音有大把機會殺了我,可她的目的很明確,那就是……”
“抓走我。”
【可是,抓走宿主的先置條件,都是從蘇桃身上出發(fā)吧,現(xiàn)在蘇桃角色權重已經快要掉光了,自然就不在意抓不抓你了】
系統(tǒng)說的話有點道理,但也只有一點。
池小橙知道,系統(tǒng)的腦子不怎么好使,換小黑來就能很好分析了。
她依舊覺得,自已的認為才是準確的。
于是深吸了一口氣,“那接下來,考慮把大小姐引出來如何?”
【額……我跟小黑也是這樣的打算】
“嗯?”池小橙雙眼亮了起來,“你們已經有辦法了?”
【是小黑說有辦法了,不過她沒告訴我,現(xiàn)在她在蘇桃的房間呢,如果蘇桃又被世界意志拉到夢境里,她也能及時出手】
得,這么說池小橙就知道,小黑多半也不會將這個計劃告訴自已了。
許是自已得知了計劃之后,會進行得沒那么順利?
姑且選擇相信小黑吧。
池小橙不再糾結,又和系統(tǒng)聊了一會兒之后,結束了這個話題。
…
時間一眨眼到了晚上,終于睡飽了的蘇桃,神色也恢復了不少。
雖然依舊能見到眼眸那像血絲一樣的褐紅色,可至少四目相對的時候,池小橙沒感覺到蘇桃有什么問題。
而少女,也很直白地跟池小橙說了說,還有點事情,今晚可能暫時不在醫(yī)院陪她了。
借口嘛,自然就是說因為之前葉二少的事情,司辰找她有點要事幫忙。
說完之后,就在夜晚八點的時候道別了池小橙。
可事實上,也確實是她有事找司辰。
她想,把夢中的事情告訴司辰,讓這位在夢里也幫助了自已的人繼續(xù)給自已分析一下。
司辰,你的永不愛橙,我再也不會懷疑了。
這時,這個沉穩(wěn)的眼鏡深沉男,還在和龍哥頭疼葉二少的事情。
等蘇桃到場的時候,二人正坐在一個酒樓的包間,你一杯我一杯地聊著。
見到蘇桃,司辰也不避諱,招了招手,“蘇桃你來啦,這位是龍哥,之前你們應該見過面的吧,他是池松的大哥?!?/p>
龍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光頭,“小桃……姑且我這樣叫你也沒問題吧,松子也是這么喊來著,你好啊?!?/p>
蘇桃坐在了司辰的一旁,對龍哥微笑著點了一下腦袋,“見過的,謝謝龍哥之前帶著救護車過來,現(xiàn)在小橙已經完全沒事了,只需要休息個三五天就能出院?!?/p>
“那就好,小妹受傷,松子……也就是池松,那家伙空有血性和肌肉了,腦子不太行,一直說要找葉二少報仇,可讓我頭疼了。”
經過池小橙的影響,劇情發(fā)生大幅變化之后,池松已經徹底成了龍哥幫派的二把手。
如今回到九州市。
龍哥暗疾居多,退居到了一個動腦的位置,危險的打拼活基本都是由池松來完成。
這也是他為什么現(xiàn)在坐在這里,和司辰一同聊天的原因。
商量對策,分析情況,然后做出行動。
手中的牌不多,面對強敵每一張都必須打到要害上才行。
蘇桃很融洽地接入了二人的話題,“關于葉二少的話,他應該還在九州市的,我覺得只要防范好他的突然襲擊就行了,他自已會主動跳出來的?!?/p>
司辰和龍哥都微微挑眉。
看著眼前這個完全變了樣的少女。
一頭高馬尾依舊那么颯爽,只是臉上多了冷靜與從容,像極了一個即將紙上談兵,意氣風發(fā)的趙括。
自然,這不是說紙上談兵是貶低,而是曾經的她,連紙上談兵的“兵”都不算。
倒不如說,這一份冷靜,其實是被另外的一份仇恨所逼迫出來的。
蘇桃繼續(xù)說道,“葉二少只是那位女仆長的棋子,女仆長是大小姐的代表人,我們只需要往后去推這一份關系,猜測女仆長與大小姐的計劃,就能跟著對葉二少進行應對了?!?/p>
是的,她一切都明白了。
就像夢里,那已經死掉的葉良和楚凌風一樣,他們都成為了世界意志的棋子。
揣測一個人的行動是沒有意義的。
這現(xiàn)實中,葉二少、宋梨音、大小姐,這些也全都是世界意志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