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經過這件事后,董天樂的名聲臭了。
在公司里變得不招人待見,本來是外派他帶頭出去,坐鎮(zhèn)國外的分部。
這下幾個女員工,以及男員工對他頗有微詞。
公司只好臨時換了人選。
董天樂在公司寸步難行,事業(yè)愈發(fā)不順。
偏偏還要照顧兩個老人,即便是想跳槽,人到中年,也沒了機會。
至于何小倩只會趴在他身上吸血。
但這件事鬧大后,何小倩也沒能在他身邊留下。
人們的風言風語,把她逼得跑回了老家。
聽說后來嫁給了個,二婚有家暴傾向的老公,再后來就沒消息了。
而董天樂沒再理睬何小倩的死活。
直到與張月離婚后,他才發(fā)現不知不覺間,自己早就愛上張月了。
董父董母再是不甘心,也無計可施。
畢竟老兩口沒錢,何小倩不會為了他們委屈自己。
百病床前無孝子,董家父母的身體不好。
董天樂伺候了沒多久,就不耐煩的請了保姆。
董母的脾氣不好,起初保姆還能強忍著。
畢竟給的工資夠高,保姆也是能忍則忍,可后來終究是忍不下去了。
沒過兩個月,董家就換了四個保姆。
董家成了保姆圈子里的黑名單,再也沒人愿意接手。
董父不想管癱瘓在床的老伴,每日出去與廣場舞的大媽眉來眼去。
而這就導致董母的脾氣愈發(fā)暴躁。
自己沒辦法跟著董父出去,只能看著他在外面逍遙。
董天樂拖了關系,總算是請來了個保姆。
面對董母的百般斥罵,小保姆也能忍氣吞聲。
董天樂放心的去公司上班。
一個月也回不來兩次。
董父更是不管董母的死活。
董母期間給董天樂打過兩次電話,全被他不爽的掛斷了。
一個月后,董天樂忙完公司的事。
再回來的時候,方發(fā)現董母躺在床上骨瘦如柴。
請來的小保姆把財物洗劫一空。
這個月里,長期遭受董母的斥罵。
保姆惡從膽邊生,見董父和董天樂不管董母的死活。
她也不再理睬董母的死活,每天做完飯后,自己和董父吃完才會把剩飯端給董母。
至于替她擦拭身體洗澡,更是想都別想的事。
董母身上都臭了,好在每天能吃上頓飯,這才沒在家里活活餓死。
而董母差點被餓死的事兒。
也在老兩口居住的小區(qū),飛快的傳了出去。
一來二去,也就沒人再敢和董父呆著了。
誰都擔心,自己和董父閑聊的時候。
董母真要在家里餓死,自己還得背上個殺人的勾當。
董父偶爾出去,更是被老友屢屢調侃。
你還不趕緊回家看你家婆娘,萬一餓死在家里怎么辦?
老兩口怨聲載道,讓董天樂把張月找回來伺候他們。
董天樂對此抱以苦笑。
只能親自照顧董母,順帶聯系合適的保姆。
張月帶著兩個孩子,拿到離婚分的大筆財產。
由于多年沒外出工作,所以找不到太好的工作。
不過憑借原先的學歷,后來倒也成了個中上層的小管理。
兩個孩子在她的撫養(yǎng)下,順利長大成人,只是全都不認董天樂。
不是張月給他們灌輸的潛意識,而是兩個孩子對董天樂,實在是親切不起來。
董天樂又要照顧父母,又要外出打工。
貧賤家庭百事衰,天天到家連頓熱乎飯都吃不上。
公司業(yè)務上頻頻出錯,職位被一降再降,最后成了個混吃等死的老員工。
董父董母也是天天爭吵。
董父認為董母拖累了他。
董母則認為董父不忠于婚姻,外出和別的女人鬼混。
不過,這都是以后的事了。
王書禾無法看出張月母子的命運。
至于董天樂的命令,確實一眼就能看大概。
一家子刻薄相,只顧著為自己考慮的人。
這種人,哪能把日子過好呢?
家里有個老實人,死命的按著她欺負,那尚且能勉強度日。
現在老實人不干了,彼此互相推卸責任,肯定是過不好日子的。
王書禾按照委托的地址,來到某家酒店的門前。
蜜蜂站在酒店外,表情復雜難言,無奈的撓了撓頭。
“又是這?”
王書禾轉而看向他,問道:“這里怎么了?”
蜜蜂搖了搖頭:“沒什么,老大手底下的公司?!?/p>
他也很煩,走十個地方,有八個地方是老大手底下的公司。
要么是老大全權控股,要么是老大私底下創(chuàng)建的勢力,要么是老大摻了大部分干股進去。
若非是他與老大的關系沒放在明面上。
那基本憑著刷臉,蜜蜂在京城隨便閑逛,壓根不用帶錢。
酒店外,人來人往。
門口擺著喜慶的畫像,以及各種婚慶用品。
兩人報過名字后,在服務員的帶領下,順利來到酒店二樓。
蜜蜂隨意的左右掃視了圈:“這就是你接受委托的地方?”
王書禾點了點頭,繼而看向臺上的新娘:“嗯,顧天賜和米樂樂?!?/p>
但她并未走上臺,而是在人群中找了圈后,最終做到了前座的賓客位置。
一個身穿白色晚禮裙,面容美艷的女子。
在見到王書禾坐下后,眼底閃過欣喜,忙不迭的問道。
“王小大師,您還真的來了?!?/p>
她本來都沒指望,真能把王書禾找來。
畢竟她的家世還不錯,但比起王書禾就差遠了。
但得知王書禾數次替人處理玄門事宜。
而且有專門的收費標準,女子就特意去打聽了下。
然后通過關系,順利得到王書禾的聯絡電話。
這才把她找了過來。
王書禾微微點頭:“這就是你說的,腦子有問題的家伙?”
按照對方的情況來看,這家伙好像沒魂魄離體,更沒有冤魂附身。
那女子搖了搖頭,主動伸出手來。
“王小姐,我叫周蕓,我說的有問題的人,不是臺上的新郎,而是我未婚夫羅廣,他馬上就過來了。”
王書禾現狀沒在多問,默默點了點頭。
不大會功夫,宴會門再次被人推開。
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面容俊朗出塵,眉宇間卻泛著遮掩不住的戾氣的男子走了進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男子眉頭緊鎖,面無表情的做到周蕓身旁。
周蕓小聲詢問道:“他就是我男朋友,羅廣,你看,他是不是撞邪了?”
羅廣也是圈子里的人,而且地位比她高上半頭。
這家伙原先還在叫嚷著,日后能結交王家大小姐就好了,
可現在人就在眼前,羅廣就跟個瞎子般,滿心滿眼都是新娘。
周蕓接著補充道:“臺上的新娘米樂樂,是羅廣的前女友,兩人有過段感天動地的愛情,額,他們自認為是感天動地的。”
王書禾邊聽他的解釋,邊打量著羅廣。
她越看眉頭就擰得越緊,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見她這副模樣,周蕓是又憂又喜,忍不住問道:“王小姐,我未婚夫是不是被鬼怪附身了,所以他才會如此迷戀這女人?”
主要是牽扯到米樂樂,羅廣就和沒腦子一樣。
這點在上流圈子里很可怕,周蕓可不想聯姻的對象,是個沒腦子的蠢貨。
一個好的掌舵人,可以讓家族更上一層樓。
而一個愚蠢的掌舵人,只會把兩個家族害入萬劫不復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