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走神時,趙振國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炯炯有神的眸子,盯著懷里白嫩軟香的媳婦,滾動了一下干澀的喉結(jié)。
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憋太久了,這輩子尤其旺盛。
“媳婦……”
宋婉清聽到他露骨的話,還是覺得臊得慌,雖然這種事,沒少跟他,但還是聽不得這種話。
這個趙振國,不賭了,知道賺錢養(yǎng)家了,也知道疼自己和女兒了,自己都以為他改好了,沒想到到了這種時候,滿嘴葷話,那個一身匪氣,人嫌狗不待見的樣子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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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清完全沒想到,竟然還能這樣,漲紅著臉,目光壓根不敢與壓在身上的男人對視,
上輩子,趙振國成功以后,親眼見慣了各種奢靡,濫交的場景,看著派對上的那些長相妖艷,或是清純的女人,表情各種夸張。
不僅沒勾起欲望,內(nèi)心還滋生出厭惡感。
從此以后,除非是必要場合,自己再未出席過商圈里的這種邀約。
眼下看著媳婦這樣單純,不諳世事的模樣。
他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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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她看得入神時,不遠處小床上的孩子,晃動著小手,咿呀呀了起來。
這下宋婉清回過神來,漲紅著臉提醒道:“你起來,女兒醒了。”
聲音透著一絲焦急。
聽到媳婦的催促,趙振國心里覺得苦悶啊,憋屈?。?/p>
現(xiàn)在,只能默默祈禱小寶貝,自己先玩一會兒,千萬別哭鬧,先把這發(fā)弄出來也行。
然而下一秒孩子,就傳來女兒的啼哭聲,
在女兒哭出聲的那一秒,趙振國按住準(zhǔn)備要起身的媳婦說道:“你躺著別動了,我來。”說著邁腿下了床。
都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小情人,他這不是情人,是情敵還差不多。
你爸就是欠你的,趙振國嘴里嘀咕著。
宋婉清看見趙振國耷拉著腦袋,委屈巴巴去洗臉盆的架子旁邊洗手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趙振國洗干凈了手,這才小床前,彎腰抱起床上哭鬧的女兒、晃動著胳膊哄著哭鬧的她。
期間騰出手,摸了摸尿布,確定是沒拉沒尿,邁步來到床前,將懷里的孩子放到宋婉清身邊說道:
“她應(yīng)該是餓了,你等會兒,我拿個毛巾過來給你擦擦?!闭f話間,邁步出了東屋。
宋婉清看了一眼男人走出去的背影,他現(xiàn)在真的是把自己跟孩子放在第一位,但凡夜里孩子一哭,他會毫不猶豫地爬起來,忙這忙那。
村里人說她生了個賠錢貨,被趙振國聽見了,他把那家女人給說哭了。
這段時間,夜里除了給孩子喂奶,自己就沒再起來過,都是他起來照顧的孩子。
垂眸輕輕哄著身邊的孩子。
“乖~別哭了,馬上就能吃了...”
趙振國拿著一條干凈的毛巾,將暖水瓶里的熱水,倒在毛巾上,打濕后,確定溫度沒那么燙手后。
拿著回了屋、來到床前,躲開媳婦伸過來的手說道,“我來?!闭f著弄出溫?zé)岬臐衩恚o她把兩邊都仔細地輕輕擦拭了一遍,
宋婉清被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弄得有些臉頰發(fā)燙,這才送到孩子嘴里。
吃到奶的孩子,頓時止住了哭聲,猛烈地吃著。
趙振國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一大一小,覺得異常的踏實,滿足,翻身上了床,抱著側(cè)身,給孩子喂奶的媳婦,臉埋在白皙的脖頸間。
“媳婦,要不等孩子吃飽后,你用手...”
背對著他的宋婉清,垂眸看著懷里的孩子,聽到他的話,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了句。
“等孩子睡著了!”
聽到媳婦愿意,開心得跟個二傻子似的,
然而,沒等來孩子睡著,他閉上眼睛,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過去。
宋婉清見懷里的孩子吃飽后,拿開另外一邊的大手,抱著女兒,轉(zhuǎn)過頭,才發(fā)現(xiàn),那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過去。
騰出一只手,拉上被子,給他蓋在身上,這么冷的天,他都不知道冷!
給他拉上被子后,收回手,輕輕拍打著孩子后背,看著睡著的人,眼下帶著熬夜后的烏青。
這人,這些日子起早貪黑,夜里又要起來照顧孩子。
剛還央求著讓自己用手幫他弄,這會兒倒頭就睡了過去,看來是真的累得不輕。
“趙振國?!?/p>
正當(dāng)趙振國即將陷入夢鄉(xiāng)時,宋婉清的聲音突然響起,聲音帶著一絲驚慌和不安。
趙振國猛地一激靈,從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中掙脫出來,眼神瞬間清明。趙振國站起身,走向站在廚房門口、微微顫抖的宋婉清,語氣比平時柔和了許多:“怎么了?”
話音剛落,趙振國注意到了廚房里的異常。
原本干凈整潔的廚房,此刻竟出現(xiàn)了一灘血跡,它蜿蜒曲折,從窗戶邊一直延伸到灶臺旁。仔細一聽,灶臺下還傳來細微的窸窣聲。
“沒事,”趙振國目光一凜,對宋婉清淡然說道,“媳婦兒你去外面等我,我來處理。”
宋婉清點了點頭,盡管趙振國的聲音冷淡,她卻似乎從中找到了安定,轉(zhuǎn)身離開了廚房。
趙振國隨手關(guān)上廚房門,沿著血跡走向灶臺。那窸窣聲隨著趙振國的接近戛然而止,只剩下微弱的喘息聲傳入耳中。
趙振國放輕腳步,漫不經(jīng)心地踱到土灶旁,往里一瞧,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趙振國微微皺眉,蹲下身,伸手往灶膛里一探,竟拎出一只灰撲撲、還帶著血跡的毛茸茸生物。
“嗚嗚!”這小家伙被趙振國拎出來,不甘示弱地揮舞著臟兮兮的小爪子,還試圖發(fā)出一聲兇狠的吼叫。
趙振國看著這只裝腔作勢的小貓咪,挑了挑眉。隨后,他察覺到了什么,朝房梁望去,吊著的肉少了一半。
趙振國順著痕跡往灶膛里一看,顯然,這消失的肉已經(jīng)成了這小家伙的腹中之物。
血?
趙振國思索片刻,提著這只黑貓走出廚房。
打著手電筒一數(shù),宋婉清舍不得吃的兔兔,少了一只。
外面的宋婉清向趙振國投來詢問的目光:“什么東西?”
趙振國將大貓咪提到她面前,面無表情地說:“一個小偷肉賊?!?/p>
它不僅偷吃了肉,還把他媳婦兒嚇得半死。
看上去,這家伙像是個慣犯。
貓咪被趙振國拎著,似乎意識到自己無法逃脫,縮著脖子,兩只爪子合在一起,可憐兮兮地看著宋婉清。
宋婉清一看到它,剛才的恐懼瞬間煙消云散。她從趙振國手中接過貓咪,仔細檢查了一下,皺了皺眉:“它受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