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趙振國做夢都想不到的是,那吳家兄弟真是禍害遺千年,命比那小強還硬實!
剛醒就差點沒被王新文生吞活剝了,大家都以為這倆兄弟這回算是徹底交代了。
沒成想,秦醫(yī)生愣是把這倆半死不活的人從閻王爺手里給搶了回來。
這還不算完,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把吳家兄弟藏金子的事兒添油加醋地傳了出去,這消息還一路傳到了省里邊。
省里有個大人物一聽,這還了得,立馬重視起來,專門派了一幫人進山去核實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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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趙振國,人已經(jīng)到了火車站,在站臺上等著進京的火車
正美滋滋地想著,跟媳婦在四合院的雕花實木床上得勁得勁呢,可就在這時候,突然來了幾個穿著制服的人,風風火火地跑到他跟前,一臉嚴肅地壓低聲音說:
“趙振國同志,省里邊派我們來調(diào)查吳家兄弟金子的事兒,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p>
趙振國一聽,整個人都愣住了,嘴巴張得老大,半天都沒合攏,心里頭那叫一個憋屈啊,就像吃了個死蒼蠅似的,有苦說不出,只能站在那兒干瞪眼。
這……這算咋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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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別說趙振國懵了,就連得到消息匆匆趕來的蔣國柱,那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兩只眼睛瞪得跟銅鈴鐺似的,滿心的疑惑跟那煮沸的餃子湯一樣,咕嘟咕嘟直冒泡。
之前吳家兄弟被王新文收拾得那叫一個慘,他們嘴里吐出來的那些關(guān)于金子的話,大伙兒心里都明白,那不就是滿嘴跑火車、瞎咧咧的胡話嘛!
就跟那二傻子編的瞎話似的,壓根兒就沒個真章兒。
可這會兒,省里突然派了這么一幫人,風風火火地跑來,這到底是要唱哪一出啊?
可是,省里咋會知道這消息的?
這幫人莫不是來搶功勞的?想借著這機會在上級面前露露臉,好撈點好處?又或者,是想趁機做點文章,給誰下套使絆子呢?這背后到底藏著啥彎彎繞繞的心思喲!
再仔細一瞧來的人里頭,有個蔣國柱還認識。這人平日里就跟那好斗的公雞似的,之前就跟王新軍不對付,兩人一見面就跟烏眼雞似的,恨不得掐起來。
蔣國柱一看到他,心里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眉頭皺得能夾死只蒼蠅。
嘿,他咋也來了?這事兒指定沒那么簡單,這里頭怕是有大文章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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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國柱心里“咯噔”一下,暗叫這事兒怕是不簡單,趕忙三步并作兩步,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打招呼。
不管咋說,眼下這形勢,他得趕緊提醒趙振國小心應(yīng)對,可別稀里糊涂地吃了虧。
他湊到周剛彪跟前,那腰彎得就跟煮熟的蝦米似的,臉上掛著熱情得有些過分的笑容,扯著嗓子說道:
“喲呵,周主任吶,今兒個是什么風把您這尊大佛給吹到咱這小旮旯里來啦?咱這可有日子沒見著您咯!您仔細想想,上回,上回啊,就是在王新軍辦公室,咱還見過面哩,您還記得不?”
周剛彪站在那兒,雙手背在身后,臉上掛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從鼻子里輕飄飄地“嗯”了一聲,那聲音就跟蚊子叫似的,敷衍得很,壓根兒就沒有要跟蔣國柱多聊幾句的意思。
可一旁的趙振國眼睛賊亮,就跟那夜里的貓頭鷹似的,把周剛彪的一舉一動都瞧得真真兒的。
他瞧見周剛彪在聽見“王新軍”這個名字的時候,嘴角微微地抽了抽,那表情就跟吃了只蒼蠅似的,雖然只是一瞬間,但還是被趙振國敏銳地捕捉到了。
趙振國頓時就明白了,這周剛彪啊,怕是跟蔣國柱還有王新軍都不對付,今兒個來這兒,指定是來者不善,說不定肚子里正憋著啥壞水呢!
他暗暗捏緊了拳頭,心想:他倒不怕查,反正那幫人是絕對查不到空間的,但是怕的是,有心人想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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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距離正月初三,都過去老長一段日子嘍,山上的雨啊,也下過好幾回了,春天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jié),山里的草跟瘋了似的長,趙振國和王大海當時騎著烏云馬上山下山的馬蹄子印,早沒了。
而山洞里兩人的痕跡,走之前,這倆人也拿樹枝子掃過,自然是什么也沒留下來。
周剛彪他們一群人,興致勃勃地進了山,卻灰溜溜地下了山,一無所獲。
正常人到這時候,找不到就該撤了,但周剛彪不,反而在村里住了下來,天天還蹲村口,跟一幫大媽扯閑。
王栓住覺得這個領(lǐng)導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哪里奇怪。
兩天后,周剛彪離開村子,還帶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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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振國稀里糊涂地就被周剛彪派人“請”到了市招待所。
周剛彪一臉嚴肅地跟趙振國說,得讓他配合調(diào)查。
這綁人的架勢,趙振國有說不得權(quán)利么?
可這個配合,跟趙振國想的還不一樣,周剛彪把他帶到招待所,啥實質(zhì)性的問題都沒問,就像屁股底下著了火似的,急匆匆地起身就走了,只留下趙振國一個人在那房間里干瞪眼。
可走,趙振國還走不了,這里是五層樓不說,房間外頭,周剛彪還安排了倆人守著,就跟倆門神似的,一左一右杵在那兒。
趙振國試圖跟這兩人搭話,套點信息,可這兩人跟啞巴一樣,完全不搭理他。
就這樣,趙振國被”軟禁“了,可要說是軟禁,除了不能出房間門,不能跟外面的人聯(lián)系,倒也沒受啥別的委屈。
趙振國甚至還有開小灶的優(yōu)待,周剛彪專門交代了趙振國想吃啥就給做啥...
可趙振國不喜歡這待遇,這話,要是從醫(yī)生口里說出來,那就壞菜了。
趙振國琢磨著,自己都說好坐火車了,人卻沒影了,媳婦也不知道擔心成啥樣子了,還有蔣國柱,明明都提醒自己了,還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帶走了,也不干點啥?
就這么稀里糊涂地過了兩天,到了第三天頭上,周剛彪終于現(xiàn)身了,可是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來了一個人。
趙振國看見來人,心里一個咯噔,壞菜了,他怎么把這人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