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李世民想到那種情況,眉頭皺了起來。
他和公孫無垢,兩人相識于微末。
一直相親相愛。
再想想后宮當中的其他妃子,喜歡也是喜歡,只不過那種喜歡完全不一樣。
如果沒有了長孫無垢,他都想象不到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情況。
恐怕到時候大不了也就是發(fā)泄一下自己多余的精力。
其他時候連個知情人都沒有。
這可能就是最大的苦楚。
“你說該怎么辦?”
“他要是找不到自己喜歡的人,難道就一直這么下去?若是他不成親,豈不是成了笑話?”
“未來的大唐帝國,可是還需要他來繼承?!?/p>
“除了他之外我誰都不放心,除非是讓我自己再重新培養(yǎng)一個好孫子。”
“不過有了孫子之后,我也不能天天帶在身邊,得讓他親自來培養(yǎng),這小子本身就是個妖孽,他的兒子也肯定差不到哪里去?!?/p>
“我恐怕都教不好!”
兩個人商量這事的時候,李寬心中也思索了起來。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快二十年了。
如果一直這么下去,恐怕自己也愿意,別人也不會愿意。
只是李世民在經(jīng)常催婚。
身邊的劉公公也是時常嘮叨。
可能是因為劉公公年紀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喜歡嘮叨他了。
他是劉公公看著長大,兩人看似主仆,其實已經(jīng)更勝似親人。
“接下來我要出去一段時間,而且是微服私訪?!?/p>
“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一個紅顏知己,如果順利的話,最多不過幾個月的時間就會回來?!?/p>
“可若是不順利,那可能都要半年,不過很多事情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劉公公聽到這話的時候,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殿下,我跟你一起去!”
“老奴留在王府也沒什么事情?!?/p>
“何況現(xiàn)在老奴已經(jīng)把身上的擔子都卸了下去,只想陪在殿下的身邊,鞍前馬后。”
李寬搖搖頭:“不行,你在我身邊,肯定會被人發(fā)現(xiàn)身份?!?/p>
“所以我是需要一個人去,你們也不用擔心我的安全?!?/p>
“程咬金如今都不是我的對手,有誰能傷得了我?”
“那些江湖人士大部分都已經(jīng)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刺頭基本上都去了海外,他們?nèi)ベ嶅X了,反倒是我們大唐安居樂業(yè)?!?/p>
“我就是出去走走,體會一下人情風貌。”
“何況我一直是以楚王殿下的身份出現(xiàn),有哪個女子敢親近我?”
“即使接近我肯定也有著別的目的,或者是無法達成那種真正的喜歡?!?/p>
“我喜歡的人要與眾不同?!?/p>
在交代了一番事情之后,他便連夜離開了。
整個大唐在飛速的發(fā)展,李寬離開之后,也是游山玩水。
名義上去找未來的老婆。
實際上就是出門偷懶,況且現(xiàn)在很多事情也不需要他去做。
如今他來到了江南。
也體會到了溫柔之鄉(xiāng)。
尤其是在這里的紅塵行業(yè),簡直是讓他大開眼界。
不過這個行業(yè)當中也分很多種。
他可不是那么隨便的人,只是去聽曲逗樂。
反正他也不缺錢,經(jīng)常是豪擲千金。
每個地方都不會停留太久。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撞在了他的身上。
李寬本來也不在意,只不過卻感覺到了一陣香風。
隨后他的錢袋消失。
就在那個身影想要走的時候,就被他一把抓住。
“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可是還沒有付賬呢,你把我的錢袋偷走,想要讓我被打出去嗎?”
被他抓住的人身形消瘦。
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此時臉上帶著憤怒之色。
“你怎么付賬,和我有關(guān)系嗎?”
“我只是從你身邊路過,你就直接抓住我,恐怕你是沒錢付賬,故意找借口吧?”
“你最好別亂來,否則肯定會被打!”
那聲音聽著渾厚,但仔細聽就會發(fā)現(xiàn)那是一種偽裝。
李寬嘴角勾起微微弧度。
看到周圍的人把目光聚集在這里,他的笑容也更加明顯。
“我的錢袋上面繡著金絲紋路?!?/p>
“而且里面有銀票一萬四千兩,金票兩千兩?!?/p>
眾人聽到這話的時候,全都是目瞪口呆。
他們的眼神當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富裕的人。
隨身帶著一萬多輛白銀,幾千輛黃金的票,只是和找死沒什么區(qū)別。
雖然說現(xiàn)在的大堂安居樂業(yè),百姓也都是富裕。
但隨身帶這么多錢,就等于是小孩子抱著金塊逛街。
隨時都可能會被人給搶。
放了他的東西,又怎么可能會留下他的活口。
被他抓住的人也驚呆了,難以置信的喊道:“你說多少?”
李寬似笑非笑的道:“一萬四千兩,另外再加兩千兩金票?!?/p>
那個人手都在微微的顫抖。
即使再傻,也明白面前的人非富即貴。
肯定是身份非同一般自己這一次是踢到了鐵板,關(guān)鍵還被人給抓住了。
就算拿著金票,他也無法去錢莊換錢。
畢竟金票上面都有獨特的數(shù)字。
銀票也是一樣,尤其是大額的銀票。
每一個獨特的數(shù)字都代表了那個人的身份,取錢的時候也需要留下詳細的信息。
周圍安靜得落針可聞。
所有人全部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寬。
伸手直接抓向了那人的懷中。
他看到那里有些鼓起,以為自己的錢袋被藏在了此處。
而那個人也沒反應(yīng)過來。
當李寬的手抓進去之后,兩個人同時愣住了。
“你…你這個登徒子找死!”
那個聲音不再是剛才那種獨特的聲音,反而是變得有些清脆悅耳,帶著驚怒交加。
“你是女人?”
李寬其實剛才就看出來了,他以為自己的錢袋子被對方給藏起來了。
手抓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抓的不對勁。
雖然有布條裹著,還纏的很結(jié)實。
可是感覺真的不一樣。
巴掌朝著他臉上抽了過來。
伸手抓住,不慣對方的毛病。
“現(xiàn)在立刻交出我的錢袋,我可以既往不咎?!?/p>
“否則的話,即使把你的衣服全部都給扒了,也在所不惜?!?/p>
“不信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