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xiàn)在怎么辦?你母親的狀況的確不太好,我怕你再出去……”
后面的話唐小松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唐天知道他在擔(dān)憂什么,不光是他,唐天自己也很擔(dān)憂。
他也怕自己這一趟出去了之后回來母親就不在了,若是跟著他們進了長白山的話,家里人可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
可若是不找到那個男人,母親也活不下去了。
思來想去,唐天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先穩(wěn)住母親的情況。
他拿出紙筆寫下了一個藥方遞給了唐小松:“讓人把這些藥材抓回來,每一樣都要一斤?!?/p>
“這么多?”唐小松有些詫異。
“這個藥方比較特別,不能讓人知曉,回來之后我再自己配?!碧铺旖忉尩馈?/p>
唐小松雖然納悶,但還是點了點頭讓人去辦了。
“這是什么藥方?”
唐天抬頭看了唐小松一眼:“關(guān)鍵時刻能保命的?!?/p>
“到時候我將其制成藥丸,若是我這一趟出去母親有什么意外的話,你就把這藥給她吃下去,七天一次,不可多也不能少,一定要七天整!”
見唐天如此嚴肅,唐小松也沒多問,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我記下了?!?/p>
這是一種能讓人陷入假死狀態(tài)的藥,一枚藥有七天的效用,他就算是進了長白山,個把月也該回來了。
而且看母親的狀況,應(yīng)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我這次可以在家里待一段時間。”
“太好了!”
現(xiàn)在唐小松只要看得見唐天就覺得心里舒服,這小子一出去他就覺得對方看不見摸不著的,隨時都會把自己給作死。
唐天回到了隔壁的房間,陳映雪已經(jīng)睡下了。
現(xiàn)在她既要管理自己的公司,又要管望月樓和弘天集團,還得開自己的分公司,身上的擔(dān)子也很重。
唐天沒有打擾陳映雪,而是自顧自的回到客廳點燃了一支煙。
他怎么都沒想到,害自己母親的人會是自己的父親。
可是現(xiàn)在除了唐秋陽之外,他真的想不到其他人了。
唐天沉沉的嘆息了一聲,這都叫什么事兒???
……
第二天一早,唐天就接到了楊建勛的消息。
對方知道他人在京都,特意約他見面。
唐天倒也不意外,他加入了三零八所,這老家伙現(xiàn)在估計能知道他所有的動向。
他輕車熟路的開車來到了之前的小院,除了楊建勛之外,他身邊還有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
“唐天,你來的正好,給你介紹一個人?!?/p>
“楊老?!?/p>
唐天點了點頭,警惕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男人身上的氣息渾厚,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這位是安全局的楊弘深,你上次說的那個天仙會他查過了,是東瀛的一個組織?!?/p>
楊弘深點了點頭:“沒錯,這個天仙會類似于一個殺手組織,在大夏招攬了不少人,這些人背后牽扯頗多,一時半會的也查不清楚。”
“你們知道東瀛的玄醫(yī)會嗎?這個天仙會應(yīng)該跟玄醫(yī)會有點關(guān)系吧?”
“不錯,天仙會就是玄醫(yī)會在大夏的分部?!?/p>
聽到這話唐天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因為他之前已經(jīng)成唐武那兒證實了這些家伙就是玄醫(yī)會的人。
只是沒想到這玄醫(yī)會的手伸的這么長,居然都伸到大夏來了。
“天仙會在大夏的人應(yīng)該不少吧?他們這些人能安然無恙的在大夏如此囂張,背后肯定有人支撐,而且這個人的權(quán)利絕對不會小?!?/p>
唐天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對面的楊建勛:“楊老,這個人你不會不知道是誰吧?”
楊建勛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小子,你很聰明。”
“目前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趙文康,但是我們沒有找到切實的證據(jù),而且這個人咱們暫時不能動?!?/p>
當著楊弘深的面,楊建勛也沒有隱瞞什么,直截了當?shù)膶μ铺煺f道。
趙文康?這個名字唐天倒是一點都不陌生,在大夏跟楊建勛一樣家喻戶曉的人物。
“我跟這個人無冤無仇,他既然要殺我,那一定跟東瀛那邊有牽扯?!?/p>
唐天看向了楊弘深:“如果你們真的有心要查的話,應(yīng)該也能查出端倪來吧?”
楊弘深轉(zhuǎn)頭看向了楊建勛:“您說的對,他是個聰明人?!?/p>
“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別繞彎子了。”
唐天不耐煩的打了個呵欠:“你們可以直接說這個人不能殺。”
楊建勛點了點頭:“沒錯,趙文康的背后牽扯的人太多了,要查他的話必須要將其連根拔起,需要一定的時間?!?/p>
“所以您今天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不是,張楚在京都。”
楊弘深也不廢話了,直接說出了一個讓唐天熟悉的名字。
張楚?
上次這家伙讓唐天去殺了石陽,他也算是照做了,起碼現(xiàn)在石陽這個人是死的。
上次之后張楚這個人就消失了,唐天也很想知道這家伙……不對,準確的說,是想知道白蛇府下一步打算讓他干什么?
“有他的具體位置嗎?”
“軍區(qū)監(jiān)獄。”
聽到這個回答唐天很是詫異:“他被你們抓起來了?”
“這家伙在出入境的時候被我們的人逮住了,怎么樣?我?guī)闳ヒ娨娝???/p>
“走吧!”
唐天沒有遲疑,雖然上次張楚的話說的已經(jīng)很清楚了,他只是一枚棋子,但是唐天也很好奇,這枚棋子為什么現(xiàn)在還活著?
按說張楚這家伙被他們抓起來了,那就是一枚已經(jīng)廢棄的棋子了,這樣的人怎么還能活著?
按照白蛇府的尿性,這家伙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殺掉了或者自殺了才對。
楊弘深又一次下意識的看向了楊建勛,唐天似乎摸到了點門道,看著楊建勛問道:“楊老,這位是……您兒子吧?”
“這么明顯嗎?”楊弘深輕笑一聲問道。
這倆人長相倒不算特別的相似,但是眉眼間還是能看出幾分遺傳基因來的,而且楊弘深不管干什么都會下意識的去看楊建勛,所以唐天才會這么覺得。
不過他要是沒記錯的話,楊建勛的個人資料上好像沒有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