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涵我已經(jīng)告訴爸媽你懷孕的事了?!辈芄饷鞯馈?/p>
“啊,你什么時候告訴他們的,我怎么不知道?”穆雅涵很驚訝。
“剛剛?!?/p>
“那我爸媽他們怎么說,有沒有把你罵一頓?”穆雅涵問。
“還好,沒怎么罵,他們讓我好好兒照顧你?!逼鋵嵅芄饷饕矝]打算這么早告訴他們的,但是既然已經(jīng)懷孕了,也沒有必要再隱瞞。
雅涵的父母知道了,她的安全又能多一份保障。
“走吧,帶你去逛街,順便去吃好吃的?!?/p>
“嗯嗯?!?/p>
在商場門口,黃曉麗又看到了穆雅涵和曹光明。
黃曉麗望著曹光明摟著穆雅涵離開的背影,瞬間感覺到了自己的悲哀。
孫忠利那個王八蛋,幾乎從來不帶她逛街,她感覺自己就像個見不得光的小三!
每次他們見面,幾乎都只為做那件事!他還不負責任,每次都不做保護措施,她甚至為他打過胎!
關(guān)鍵是,孫忠利還是個殺人犯!真是想想都可怕……
黃曉麗深深地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她不應(yīng)該瞧不起別人。這個世界上,越是有錢的人,越是低調(diào)。
或許,她應(yīng)該從基層做起,憑自己的能力養(yǎng)活自己,而不是走捷徑。沒有什么,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美貌這種東西,是可以給自己加分,但是女人的青春,只有那么幾年。她有學歷,完全可以憑自己的能力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是靠美貌。
……
曹光明知道穆雅涵懷孕之后,開心得不得了。晚上睡不著,白天也笑得合不攏嘴,早上帶穆雅涵來醫(yī)院,親自給她檢查身體。確定她真的懷孕了之后,才敢在群里炫耀。
“好難,我都要當爸爸了,你和幼薇也得抓緊啊,要不然以后我們的孩子都玩不到一塊兒?!?/p>
陳浩南:“……”
竟然被他給秀到了。
“我們家寶貝和顧總他們家寶貝,應(yīng)該可以同一屆,到時候可以成為好朋友。就像我們家雅涵和顧家鳶鳶一樣。我跟顧總的關(guān)系,可以繼續(xù)延續(xù)下去。”
陳浩南:“……”
他們這種還沒有孩子的,以后難道要絕交?
“陳浩南,你怎么不說話,是生性不愛說話嗎?我記得你以前話最多的?”曹光明在群里得瑟。
“這么玩兒是吧,今晚回去我就和幼薇造一個。”
周幼薇上午沒看手機,一上午群里瘋狂艾特她,她翻了一下聊天記錄,竟然全是催她和陳浩南生孩子的。
這群人真可怕,她還是當作什么都沒看見的好!
“寶貝,在哪里?”陳浩南發(fā)信息給周幼薇。
周幼薇一看,這個人不會是過來找她生孩子吧?
她和陳浩南八字還沒有一瞥呢,生孩子是不可能現(xiàn)在生孩子的。
她能不能假裝沒看到,不回信息?
雖然他們在一起了,可是她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啊。
周幼薇沒回信息,陳浩南直接過來找她了。
“寶,你怎么不回我信息呀?”
“額,我一直在忙,沒看手機呢?!敝苡邹蹦槦釤岬?。雖然她也幻想過男女之事,可是她真的很害怕很緊張啊。
“什么事這么忙?”陳浩南過來牽起她的小手。
“放手放手,拉拉扯扯像什么樣?”
“幼薇~我們現(xiàn)在是在談戀愛,又不是發(fā)展地下情,不用那么多顧慮的。”陳浩南不僅牽了手,還抱了,又親了她一下。
周幼薇嬌滴滴的,身體仿佛有一股暖流流過。
“寶貝,今晚去我哪兒?”
“你想得美哦,我哥哥要是知道了,腿都得給你打斷!”
“不會的,哥哥肯定也希望我們能幸福?!?/p>
寂寞夜晚,有的人已經(jīng)沉沉睡去,有的人連家都不敢回。
黃曉麗聽說孫忠利涉嫌一起謀殺,她一整天都活在驚恐之中,租房也不敢回,孫忠利知道她租房的密碼。
黃曉麗在商場轉(zhuǎn)了很久,一直到商場關(guān)門,她在外面吃了個炒飯,又在街頭徘徊了好久,直到半夜。
本想去開房睡的,但是她身上的錢并不多,現(xiàn)在還沒找到新的工作,得省著點花。
還是回租房吧,雖然孫忠利知道租房密碼,但是他并不常去那里,他們一般都是在外面開房。
租房的租期也快到了,房東太太每次都會提前幾天過來收房租,這個地方她不準備再租了。
偌大的城市,竟然容不下她,難道她要回鄉(xiāng)下嗎?
孫忠利今天都沒給她打電話,肯定不會找她。黃曉麗安慰著自己,沿著林蔭道,一直走回了租房。
剛畢業(yè)為了節(jié)約用錢,租的房子位置比較偏,一個小公寓,一張床一個簡單的洗漱間。
周圍的窗戶隱隱約約傳來微弱的光,想想大家勞累了一天,應(yīng)該都睡了。黃曉麗今天也有點累了,準備回去洗個澡就睡覺。
租房的指紋鎖并不靈敏,黃曉麗試了好幾次,才把門打開。
公寓里一片漆黑,她舒了口氣,伸手剛準備開燈,一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了她的脖頸上。
黃曉麗嚇得尖叫,那人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作聲。
黃曉麗連連點頭,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明明心里已經(jīng)有那種不好的預(yù)感,她晚上為什么要回來?
黃曉麗瞬間悔不當初。身后的男人氣息特別熟悉,不是孫忠利又是誰?孫忠利今天晚上會殺了她嗎?
男人手上的刀逼近她的脖子,她甚至能感覺到鋒利的刀刃滑坡了她的肌膚,有些疼還有些癢,應(yīng)該是流血了。
看來今天晚上,她恐怕兇多吉少。
“你今天白天去了哪里?”男人冷冷地問。
“我、我哪里、也沒去。”黃曉麗的聲音都在哆嗦。
“說謊!你是不是去了派出所!”脖頸上的那把刀,離得更近了。
脖頸上好疼啊,肯定流了好多血,她會不會失血過多而死?。克劳龅目謶钟可蟻?,她甚至不能思考。
“我問你話,你是不是去了派出所!”男人拔高了嗓音,仿佛要將她的脖子割斷。
“是,我是去了派出所,你一句話都沒留下就走了,電話也打不通,我就去派出所告你強、奸……”黃曉麗顫抖地道。
“黃曉麗,你本不用死的,是你自找的,可不能怪我?!蹦腥藳]有猶豫,直接抹了她的脖子……
夜、重新歸于寧靜,濃濃的血色,很快被黑夜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