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在這里開店看的并不是你的錢多錢少,你錢再多,如果你本身是個無名小卒,那你休想把店在這里開起來。
這也是林凡為什么非要在這里看上一家皮草店的原因,只有當(dāng)你跨上了這個平臺,哪怕你本身不用去做多少宣傳,這個平臺帶來的巨大流量也算是一種隱形的宣傳。
“胡經(jīng)理,我們真的是帶著誠意來的,我們也知道,我們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了?!?/p>
“但我們的生意在南城其實也算是有點名氣,入住你們恒隆廣場,絕對不會給你們抹黑?!?/p>
聽到林凡的話,胡廣華冷笑一聲,看著他說道:“哦?那你說說你們做的是什么名堂?你們的企業(yè)叫什么名字我聽聽,如果真有點門道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p>
“我們是林氏服裝。”
聽到林凡說出這個名字,胡廣華先生愣了一下,然后茫然地開口:“沒了?”
林凡點了點頭:“沒了,就叫這個名字?!?/p>
聽到這話胡廣話頓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小伙子,你還真是單純的可愛?!?/p>
“先不說,我壓根就沒有在南城聽過你這什么林氏服裝的名字,你就看看你起的這個名字,就不像是做大生意的,這也太隨便了,你當(dāng)是小縣城的人過家家呢?”
“行了行了,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我沒工夫跟你們在這里瞎扯,趕緊走吧?!?/p>
胡廣華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再次示意林凡他們離開。
而林凡連自己此行的目的都沒有達成,又怎么會這么簡單就離開呢?
他皺了皺眉頭,看著胡廣華繼續(xù)開口說道:“胡經(jīng)理,我們也是做奢侈品專賣的,我們的皮草在我們縣城買一件也能賣出兩千塊到三千塊不等的價格,雖然和那些頂級的奢侈品沒有辦法比較,但也算是符合恒隆廣場的定位了,你何不讓我試試?”
聽到這話,胡廣華頓時就有些生氣了。
“我說你們兩個是不是給臉不要臉,我讓你們走你們沒聽到嗎?”
“少在這跟我廢話,什么奢侈品呀,你們懂什么叫做奢侈品嗎?”
“居然還真是小縣城來的,我告訴你們同樣的話我不想重復(fù)第二遍,趕緊給我滾蛋,再不滾蛋別怪我不客氣!”
胡廣華冷喝一聲,兩個眼睛瞪得溜圓,像是要噴出火來。
林凡沒有達成自己的目的,肯定是不可能離開的,況且現(xiàn)在朱小姐還沒來呢。
他要是這么灰溜溜地被趕走了,待會兒朱小姐帶他們再走進來,那可就是兩種概念了,到時候只會丟朱小姐的人。
所以林凡只能盡量表情溫和的開口說道:“胡經(jīng)理,既然你不認識我,那我也就不強求了,我確實沒什么名堂,不過我還有一位朋友,待會兒就到?!?/p>
“想必見了我這位朋友,你會有所改觀,所以也請你不要急著趕我們走,等見過了我那位朋友再說!”
胡廣華砰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來到了兩人面前,沖著他們怒吼道:“兩個小兔崽子,你們是在消遣我嗎?”
“還朋友,你們能認識什么樣的朋友?估計跟你們一樣也是沒見過什么世面的土包子吧?”
“ Tnd敢在我這里鬧事,真是給你們臉了,保安呢保安趕緊滾過來把這兩個家伙給我丟出去!”
胡廣華沖著二人破口大罵,連基本的體面都不要了!
胡廣華的怒吼之聲也清晰地傳到了外面,而恒隆廣場也是時不時有保安就在每一層巡邏聽到胡廣華的話立刻圍了上來。
然而不等保安有所動作,不遠處一道冰冷的聲音忽然傳了過來。
“胡經(jīng)理真是好大的脾氣,我這個土包子倒要看看胡經(jīng)理是怎么把客人丟出去的?”
“我不知道你們恒隆什么時候有了這一規(guī)矩了,別人過來做生意也能關(guān)門趕人,難道這就是你們恒隆的待客之道?”
胡廣華聽著這聲音莫名有些熟悉。
等到高跟鞋的聲音走近胡廣華抬頭一看,頓時僵在了原地。
“朱……朱小姐?”
朱小姐抬起頭來,淡淡撇了胡廣華一眼,隨后搖頭道:“胡經(jīng)理你可別這么叫我,我可擔(dān)不起你對我這么恭敬。”
“這位小兄弟是我的朋友,我今天是陪著他過來在你這兒租一間店面的,結(jié)果我剛聽你說我是個土包子也對,我畢竟就是你口中小縣城來的,我確實是個土包子,你也沒說錯?!?/p>
“我剛剛還在下面買了一塊手表,不貴,也就六萬塊錢而已。”
“不過我卻覺得既然被人家嫌棄是頭孢子了,這手表也就不買了,買了也難免被笑話,你說是吧?胡經(jīng)理!”
聽到朱小姐的話,胡廣華的頭上冷汗頓時就下來了。
明明辦公室里吹著老式的空調(diào)氣溫適宜涼爽,但這個時候的火光話,心里卻比外面的溫度更涼。
“朱小姐,誤會誤會啊?!?/p>
胡廣華趕緊躬下了身子,朝著朱小姐道歉。
“朱小姐,我并不知道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呀,如果是您的朋友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他說這種話呀?!?/p>
“我剛剛也就是跟這位先生開個玩笑,對,我是跟這位先生開個玩笑呀,我可沒有冒犯您的意思,您要是小縣城出來的,那我算什么?我就是土里面刨食的土狗?!?/p>
“朱小姐您可千萬別介意呀,我真的不是故意說您的,來來來,朱小姐您先里面請消消氣,消消氣?!?/p>
天知道胡廣華這個時候心中有多么的艱苦。
朱小姐和何老板結(jié)婚的時候,可是宴請了整個南城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他作為恒隆廣場南城分店的經(jīng)理,自然也有幸去過一趟。
不過即便是他在宴會當(dāng)天,也算不得是真正核心的人物,只能在邊緣處一睹朱小姐和何老板的風(fēng)采。
其實不僅僅是他整個南城,這兩位結(jié)婚的那一天能說得上話的商人并沒有幾個不是他們這些商人體量不夠大,而是因為更有厲害的人踩在他們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