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感覺這男人一股子算計味兒,回避道,“沒有。”
自從厲斯年做了手術(shù)之后他就很少喝酒了,溫姒自己也酒精過敏,所以幾乎不買醒酒藥。
蕭徹皺起眉,嚴肅道,“怎么會沒有?以前你跟我出差應(yīng)酬的時候,不是包里常給我準(zhǔn)備醒酒藥嗎?”
此話一出,四周空氣馬上就寂靜了。
溫姒看破蕭徹的心眼,淡淡一笑,“蕭徹,你要是想挑撥我跟厲斯年的關(guān)系,我麻煩你找個好點的理由,你這手段一點殺傷力都沒有?!?/p>
蕭徹嘖了一聲,“我挑撥什么了?我就是要一顆醒酒藥而已?!?/p>
說完又添油加醋似的,拔高聲音,“哦我忘了,你跟厲斯年結(jié)婚了,我怎么能當(dāng)著你男人面說我們以前的事?!?/p>
溫姒,“……”
他倆以前有什么事啊。
這臭傻逼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溫姒轉(zhuǎn)身拉了個服務(wù)員,“麻煩你拿十盒醒酒藥,給這位先生好好醒醒酒?!?/p>
服務(wù)員啊了一聲。
但是一想到有錢人大多有點病,很快就冷靜下來,轉(zhuǎn)身就去買了。
蕭徹沒想到她腦子轉(zhuǎn)得還挺快,有些失望。
厲斯年也把溫姒拽到了另一邊,用身體截斷了他們。
但他一反常態(tài),此刻一點脾氣都沒有。
直到三人走出電梯,厲斯年都沒讓蕭徹碰到一點。
蕭徹沒死心,數(shù)落厲斯年,“你那么護著干什么,我跟溫姒是朋友,問兩句都不行?”
厲斯年淡淡問,“我沒讓你問?”
蕭徹嗤笑,“你臉黑得都快滴水了,滿臉寫著不樂意,這是什么意思呢厲總?”
厲斯年停下腳步。
他面無表情看了他一會,拍了拍溫姒的背,“你先去車上等我。”
溫姒沒立即走。
蕭徹知道厲斯年生氣了,先發(fā)制人,“走什么走,你應(yīng)該沒見過你男人跟我打架吧,不看看?”
“我對血腥的畫面沒興趣。”溫姒叮囑厲斯年,“下手重點,謝謝?!?/p>
蕭徹,“……”
厲斯年聽著腳步聲遠了之后,才擼起袖子。
蕭徹臨危不懼,“氣死了吧?這滋味好受嗎?”
厲斯年冷著臉揪住他衣領(lǐng)往樓梯間里拖。
“你覺得我會信你這張狗嘴?”
蕭徹不甘示弱,笑出聲,“是啊,我是沒跟溫姒上床,但是天天一塊吃飯總是真的吧?”
“她給安安做的飯,我也吃了,好吃得要死?!?/p>
“我那房子里全是她的生活用品。”
“對了,我?guī)е齻兂鋈ネ娴臅r候,她吃不完的冰淇淋都是我吃了?!?/p>
“你老婆的口水確實挺美味的,甜,比冰淇淋還甜?!?/p>
……
溫姒在車里等了足足半小時。
才終于看見厲斯年過來。
他氣息不穩(wěn),胸膛起伏得厲害,隆起的肌肉將襯衫繃得扎實有型,格外吸睛。
溫姒的視線流連了好一會。
才檢查他身上有沒有傷。
“蕭徹碰到你了嗎?”
厲斯年一身薄汗,嗓音發(fā)啞,“沒碰到,他也沒什么事,喝醉了吐不出來,我踹了一腳幫了他一把?!?/p>
溫姒失笑。
“你這一腳,他五臟六腑都得吐出來了吧?”
厲斯年叫人過來把蕭徹弄走,他跟溫姒開車回厲家。
雖說厲斯年身上沒傷,但手背上都磨破皮了,可見揍蕭徹的時候真的是往死里揍。
她給他抹了藥,打算著明天要做的事。
“明天安安應(yīng)該好些了,我買禮物去醫(yī)院看看她。”溫姒看著窗外,選了一家店,“前面停下,我去買?!?/p>
厲斯年陪她買好東西后,又去買了一支冰淇淋。
溫姒眨眨眼,“你不是不愛吃甜食嗎?”
“突然想吃了?!眳査鼓晗冉o她吃了一口,而后一口把冰淇淋球給悶了。
溫姒,“……不是哥,你不凍嗓子嗎?”
厲斯年不在意。
溫姒總感覺他哪里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
回厲宅之后溫姒有些困,想午睡,厲斯年從后壓著她接吻,十指相扣,胸膛抵著她,不準(zhǔn)她走。
溫姒本就犯困,被他撩得渾身無力,便隨他去了。
她摸著他干凈的短發(fā),試探問,“是不是在吃醋???”
厲斯年悶頭苦干,“我吃什么醋?”
溫姒斷斷續(xù)續(xù)道,“我跟他出去應(yīng)酬的時候就沒準(zhǔn)備過解酒藥,他無中生有?!?/p>
這不解釋還好,解釋完厲斯年的力道更重了。
撞得那柜子都快散架。
溫姒被逼出淚水,指甲陷入他隆起的肌肉里,聲音不成調(diào)。
厲斯年找回理智,停下來啞聲問,“痛?”
溫姒臉頰更紅,埋首在他胸膛,“……沒有?!?/p>
她其實挺喜歡這樣。
真實想法即使沒說,厲斯年也知道,畢竟她身體的反應(yīng)顯而易見。
厲斯年醋氣全消,抱著人轉(zhuǎn)到臥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