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姒沒由來的打了個寒戰(zhàn)。
男仆見她冷,體貼的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
溫姒還是覺得不大好,把衣服還給他,“你別著涼了?!?/p>
“沒事,我不冷?!蹦衅偷溃跋麓文氵^來,把衣服還我就好了?!?/p>
溫姒堅決要還衣服。
這時,她包里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溫姒一看來電是厲斯年,心里莫名一虛,跟男仆打手勢,“噓,別說話。”
男仆很配合。
溫姒朝外走了兩步,才接起電話,“怎么了?”
厲斯年嗓音淡淡,“忙完了么?”
“還沒有?!睖劓Ρ犙壅f瞎話,“我還在醫(yī)院?!?/p>
厲斯年微微瞇眼,看著路邊那個裹著男人衣服的身影,陰測測道,“在醫(yī)院忙什么,這么晚了還沒走。”
“就是我今天跟你說的那些事?!睖劓ε抡f多了露餡,看了看時間,“有事你直接說?!?/p>
“我沒事?!?/p>
“沒事你打電話干嘛?”溫姒故作懊惱,“我現(xiàn)在很忙呢?!?/p>
厲斯年冷笑了一聲。
“晚上有安排么?”
溫姒一聽就知道是那事兒。
她覺得太晚了,懶得折騰,“有,我今天估計就待在醫(yī)院了?!?/p>
厲斯年臉上連那一絲冷笑都沒了。
“溫姒,你抬頭看看你對面。”
溫姒疑惑地嗯?了一聲,抬頭看過去。
一眼就看到了那輛黑色邁巴赫。
看到熟悉的牌子,她心里一緊,再一看熟悉的車牌號,心里再一緊。
最后視線落在車窗處。
厲斯年正握著手機(jī),一瞬一瞬地看著她。
溫姒呼吸一滯,馬上裝傻,“對面有什么啊,我什么都沒看見,不說了我要忙了,先……”
“過來?!眳査鼓瓿谅暣驍?。
溫姒馬上噤聲。
明明沒有道理怕他,但過來那倆字就跟刀抵住了喉嚨似的,讓人莫名發(fā)怵。
溫姒沒動作。
厲斯年冷冷道,“要不然我過去?”
溫姒馬上就老實了,“我過來,你別動?!?/p>
對方掛斷電話。
溫姒把衣服還給男仆,找了個借口打發(fā)走了,才走向厲斯年的車。
幾米遠(yuǎn)的距離,她走得慢,在心里給自己做建設(shè)。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等走近后猛地一對上厲斯年那雙冷厲的眼,所有的建設(shè)都碎成了渣渣。
溫姒覺得莫名其妙。
干嘛怕他。
心里這么想,手已經(jīng)非常聽話地去拉車門了。
厲斯年余光一瞥,“上副駕駛。”
溫姒,“……我喜歡后座,寬敞。”
厲斯年,“怕我?”
“……”
誰怕了。
溫姒收回手,理直氣壯坐上副駕駛。
厲斯年什么都沒問。
啟動車子。
溫姒試探問,“你都看見了?”
厲斯年目視前方,表情看不出喜怒,“怕我看見么?”
“……”溫姒是有點(diǎn)怕,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但她還是為自己辯解了一下,“協(xié)議里沒說我們要為彼此守身如玉,所以我的私人時間不管做什么,都沒問題吧?”
厲斯年嗯了一聲。
脾氣怪好的樣子。
溫姒沒想到他還挺好說話,不由得松口氣。
看樣子是自己想多了。
對嘛,他們只是合作,又不是談戀愛,不會介意這個的。
車子中途停了一下。
“我去買點(diǎn)東西?!眳査鼓隂]什么情緒道。
溫姒嗯了一聲,沒問買什么。
到公寓之后,溫姒還問他吃沒吃飯。
“吃過了?!眳査鼓昴贸鲆浑p女士拖鞋給她,“去洗澡?!?/p>
溫姒對上他的眼睛,那里面仿佛住了一頭野獸。
嘶吼著欲望。
溫姒莫名來了感覺,視線躲避,一路進(jìn)了浴室。
結(jié)果洗到一半,厲斯年就直接開門進(jìn)來。
一路把自己脫干凈。
溫姒環(huán)著身子,紅著臉往后退了兩步。
“厲斯年,你……”
剩下的聲音被接吻聲和水聲淹沒。
玻璃門之內(nèi),水流聲一刻沒停,熱氣逐漸模糊,直到將兩具糾纏的身影虛化得一點(diǎn)都看不見。
四十分鐘之后,厲斯年做完一次。
他將渾身潮紅的溫姒抱出去,丟在床上。
拿出剛才路上買來的東西。
溫姒還在抖,模糊的視線無法聚焦,但是能聽到叮鈴鈴的聲響。
是什么?
好像是鐵鏈。
厲斯年那滾燙的身軀又壓了下來,抓住她的手腕,用冷冰冰的東西鎖住。
溫姒回過神,看過去。
是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