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淮市氣溫驟降,雨水多,厲斯年怕老夫人不適應(yīng),讓她等天晴再過來。
在這方面,老夫人一向都聽厲斯年的安排。
“天變冷了,你要記得多添衣?!崩戏蛉嗽陔娫捓锒冢澳阋幻ζ饋砭蜎]完沒了,飯有好好吃嗎?”
厲斯年坐在浴缸邊緣,伸手試水溫,“你放心,一切都好?!?/p>
老夫人聽到了水流聲,好奇道,“你在干什么?”
“準(zhǔn)備洗澡。”
厲斯年看了眼浴室門外。
老夫人,“大白天你洗什么澡?”
厲斯年無聲勾唇。
“外婆,我先掛了?!?/p>
他放下手機(jī),隨手拿起浴巾裹住下半身,來到臥室。
柔軟的大床上一片凌亂,溫姒安安靜靜趴在正中央。
被子只遮住腰,露出布滿曖昧痕跡的大腿和后背。
厲斯年的視線在那些紅痕上緩慢掃過。
他力道不算重,但架不住她過于白膩嬌氣,上頭的時(shí)候稍微失控,就很容易留印。
今天消了,明天又會(huì)有。
不斷證明他厲斯年的存在。
“還喘氣么?”厲斯年的胸膛覆蓋上去,摟住她的腰肢,“洗澡了?!?/p>
溫姒臉上潮紅未消,咬唇埋入床墊里。
“我再歇會(huì)?!彼ぷ訂〉煤埽澳阆认?。”
厲斯年知道她沒勁兒了。
索性將人抱起,直接丟進(jìn)浴缸。
剛泡上,電話就響了起來。
他們倆的鈴聲不一樣,厲斯年分辨出是溫姒的,給她拿過來。
厲斯年看了眼來電顯示,明顯是個(gè)女人,順手遞給她。
溫姒剛還沒勁兒,一看到名字馬上就從水里坐起來。
因?yàn)橛昧^猛,濺了厲斯年一身的水花。
他看向溫姒。
溫姒露出笑,“你好?!?/p>
厲斯年一腳踏進(jìn)浴缸,躺下。
裝滿水的浴缸架不住他龐大的身軀,嘩啦啦撒了一地。
溫姒很認(rèn)真的回復(fù)這個(gè)電話,“下午兩點(diǎn)是嗎?好的,我一定準(zhǔn)時(shí)到,謝謝。”
厲斯年伸手,將她攬入懷里。
“面試?”
溫姒放下手機(jī),臉上笑容加深,“嗯對,是洛斯外語學(xué)院的音樂老師,剛剛給我打電話的是校長,之前池導(dǎo)幫我引了路,我聽她的語氣應(yīng)該挺滿意我的?!?/p>
浴缸狹窄,兩人相擁。
厲斯年將她的喜悅看得無比清楚。
他似乎被感染,嘴角也有弧度,“洛斯學(xué)院幾乎都是富豪們的小孩子,嘰嘰喳喳你受得了?”
溫姒笑道,“校長給的薪資很高,小孩子鬧點(diǎn)沒關(guān)系,是我該吃的苦。”
厲斯年捧了一波水淋在她身上。
“年薪多少?”
“稅前二十五萬?!睖劓o力趴在他身上,“我很久沒有工作了,我很滿意?!?/p>
她要開畫廊,需要很多本金,得慢慢攢。
厲斯年擰眉,“這點(diǎn)錢,你跟我撒撒嬌一分鐘就到賬了?!?/p>
“不要,靠男人靠不住?!?/p>
她語氣溫順,身子也軟,厲斯年血?dú)夥絼偟?,有些耐不住?/p>
不老實(shí)的手伸到水下,分開她的腿。
溫姒掙扎,又拗不過他的力氣。
水面猛地一響,溫姒繃著身子控訴,“厲斯年你耍賴,今天的次數(shù)已經(jīng)用過了!”
厲斯年眼底赤紅。
進(jìn)了嘴里的肉哪有吐出去的道理,誘哄道,“有了新工作不得慶祝慶祝?”
溫姒咬唇,不斷說不行。
不管不顧地掙扎。
厲斯年生怕斷了,不得不妥協(xié),“這次算明天的。”
溫姒思考了一下,談條件,“你違背規(guī)則,要受罰,抵消接下來的三次。”
厲斯年氣笑,“什么獅子開這么大的口?”
“不答應(yīng)你就放開我。”
厲斯年狡猾,找她的弱點(diǎn)。
溫姒緊咬牙關(guān),不被男色勾著走,死活不從。
最后還是厲斯年受不了。
不情不愿,“行?!?/p>
他抬頭吻她。
溫姒躲開。
這時(shí)候,小邊牧聽到動(dòng)靜從外跑了進(jìn)來。
溫姒吃了一驚,縮進(jìn)水里。
“你怎么不關(guān)門?!彼?zé)怪。
小邊牧見他倆在浴缸里玩疊疊樂,以為是什么新游戲,甩著尾巴跟著在地上轉(zhuǎn)圈撒歡。
厲斯年沒有被狗圍觀的嗜好。
手一揮,“柚柚,出去?!?/p>
溫姒猛地抬起頭,“你叫它什么?”
厲斯年垂眸,看著她小腹處曖昧的小鼓包,啞聲一笑,“柚柚,好不好聽?”